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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多月了吧。我爸跟朋友喝酒的时候遇到白莲,觉得她很特别,后来邀请她兼职为我们家调酒。我估计、我爸刚开始有别的企图,后来应该是发觉白莲是正经人就收手了。现在嘛,当然是觉得白莲姐以后飞上枝头的可能性很高,特别尊重优待,说不定将来就是一份可以发挥特殊价值的交情。”王帅吸了口烟,笑着说:“我爸最喜欢玩这套,他好几个提拔起来的心腹都是提前感情投资成功的实例,掌握实权了后几方的人都拉拢,人家毫不犹豫的站队我爸,觉得平凡时就得我爸帮助,认为他这人善良可靠,有情有义,可以长久共患难。”
“所以,你约她来吃晚饭,约她明天去耳洞家吃饭全都没有诚意了?”陈问今喝了口酒,王帅笑着说:“我有诚意,问题是肖霄就是躲着你啊!”
现在的王帅,对气质场如此强烈的人,怕是还没有侵占之能。
“你们才是诗意的年华。”
王帅忍不住笑起来说:“看吧!陈问今就你这种自恋的家伙,用自惭形秽这种词,我听着都在偷笑,果然也瞒不过白莲姐的慧眼。”
“我想请你到我家,现场观察诊断一下木头的情况,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太早那个了。”小鱼真是语出惊人……这话,就是蝴蝶也说不出来啊!
王帅馋的这位调酒师,长发披肩,人站在吧台,看起来特别有精神,调酒时候的目光,神态,特别的专注。就仿佛是武林高手在生死对决那般全神贯注,动作间举重若轻,行云流水般的挥洒自如。
初步确认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时间。
她的人和气态,立在那,本身就给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陈问今明白王帅为何馋了,这位调酒师的五官精致漂亮,但这其实是次要的,因为她的气态很强烈,没有调酒的时候,人站在那,也给人一种不受环境影响,始终保持在一方领域内特立独行的超凡脱俗之感;一旦调酒的时候,周围哪怕是风暴、仿佛也不能侵入她的领域分毫。
陈问今觉得人喜欢自己,是很理所当然的天性,不喜欢自己,才是奇怪的事情。
“这也太直白了吧?难道……你跟美女睡觉呢?不太方便?”小鱼现在也不故意客气了,蝴蝶的闺蜜嘛,是条污鱼很正常,想想阿美那么快就被蝴蝶带歪了,小鱼就算被同化的跟蝴蝶一样,那也不奇怪。
王帅只是馋而久没有非分之举,实属正常。
‘小鱼?’陈问今寻思着莫非还是木头的事情?接了电话,直接就说:“稀奇,找我有事?”
陈问今心里不由升起一个越来越大的‘服’字……
洗了个澡,刚准备睡觉,电话震动了。
“我想——”陈问今擦干了手,丢了纸,笑了笑说:“你是对的。”
“陈问今,怎么样?白莲姐的调酒手艺让你惊异了吗?”王帅看陈问今的神色就知道,他很欣赏。
“我当然得假装若无其事。”陈问今打量着白莲酒瓶的手,皮肤白皙,但属于偶尔可见的那种、特别在意保养的正常白。
“七十多岁还去喝酒?白莲姐那也敢让他入场?就不怕他突然心脏病发作什么的赖上你们场子?”王帅很是诧异,他还真没在酒吧见过那么老的人。
白莲挂着微笑,把再次调整好的两杯酒分别推到他们面前。“你这位朋友很特别,看着没有少年的活力,倒是有点像我见过的一位七十多岁的酒客。”
两人谈笑着回去,在恰当距离时,又都恢复了正常状态。
白莲注视着陈问今,淡淡然微笑着说:“自惭形秽?真没发现。”
“说是老伴去世,子女在国外还没赶回来,那位客人又不想把悲伤带给朋友,路过猫吧,想着亡妻一生喜猫。随缘而至,随缘而饮,随缘而去。”白莲又继续调制下一杯酒。
“……这是我听过最不要脸的话——”王帅想了想,觉得这么表达还不够,于是又补充了句:“之一!因为我确信,还能听到你说更多类似程度的话。”
“晚上那场我不去了啊!看情形,你也存心不让我去。”陈问今接受了冰啤酒,王帅坏笑着说:“既然肖霄有意避开,那你就成全别人啊。”
‘难道是木头?’陈问今思索着,木头的可能性很高,木头就是王帅,小鱼,蝴蝶之间的信息通道。
王帅叹了口气说:“我是不是应该消失一会?”
只是……陈问今觉得奇怪,如此气态强烈的美女,可不是空有外形的那种,而是内在美自然外露,内在和外在浑然一体,实属难得一见,未来的王帅,为什么没有跟他提起过?
“……风格突变,略有不适。”陈问今如是表达心情,小鱼在电话那头咯咯笑着说:“以前你是蝴蝶的男朋友,我当然得说话特别注意呀,现在你们分手了,大家又是熟人,我又知道你能接受我跟蝴蝶的风格,就没必要再隐藏真面目了吧。”
“什么也没想,我只是保留着如幼儿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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