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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吗？”陈问今很干脆的反问。
陈问今都懒得说王帅什么了，所以自顾撸串，当个听众得了，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提醒自己，比起记忆中王帅的恶劣，现在的王帅已经很‘温柔’了，一个魔鬼现在变成了小恶魔，危害性小多了。
王帅想了想，摇头，很肯定的说：“不行！我太聪明了，不可能会被自己欺骗！”
存的出来之前那么多钱吗？明显不可能啊！
阿豹有点郁闷，暗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没说错，刚才多想想的话就不至于吃这亏了。又觉得到底还是坦克女朋友害的，听她喊了那么久，又看着她跑去洗手间，才会勾起那团火，不禁又暗暗羡慕还是王帅有钱好，随便玩，不心疼……
阿豹就懒得想那么多了，现在这样挺好的，女人不缺，没大钱，但也不为几十百把块发愁，王帅让他办完事给的报酬够用挺久，只要再有事情办，就又有钱了。
他觉得现在也还可以了，是没之前有钱，但比起穷的要问陈问今借几十块的时候又好多了。
“行！老板，这桌跟我一起买单。”阿豹说了，那老板也放心，毕竟他来这吃也不是一两天了。
刚回屋，进了房间，坦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女朋友抱了结实，亲的他根本没机会说话，就只听他女朋友动情的说着：“坦克！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会乖乖的，什么都听你的。今天是我不对，王帅就算喊我过去，我也不该去！我下次不会了，再也不会去了，我听你的，好好找个工作……”
阿豹不明所以，问她：“笑什么啊？”
‘以前喜欢这种开放的，怎么现在又觉得清纯的好……’阿豹想着，又想起蔷薇和李香了，还有一系列的事情，想起那段时间，意气风发的那个豹百万的他自己……于是，阿豹狠狠掐灭了烟，不想了。
没一会，他看见坦克的女朋友开门出来，也没穿什么，见到他在，就只是笑了笑，然后飞快的跑去洗手间。
“哦，那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像黄金那样有洁癖。”阿豹觉得她笑的理由很无趣，而且莫名其妙，平时也没刷牙啊！于是阿豹自顾起身出去，那女的想着王帅恶劣的话，还是觉得好笑，自顾捂着被子笑的快要抽筋了似得……
坦克原本的疑问，还有想说的话，全都被融化。
“你牛！”阿豹只能佩服，一个人回客厅里坐那喝酒。
“是呀！要就打包！”那老相识知道阿豹的喜好，答的干脆。
“可以高举大义的旗帜杀敌，再打造个人慈悲为怀的‘真性情’啊！”
黑蒙蒙的树下，楼房旁，两个人忙乎了一会，双双回来了。
“到底笑什么啊？”阿豹更觉得奇怪了。
“阿豹女朋友和阿豹告诉你的？”
阿豹当即拉着老相识身边的女人走，笑嘻嘻的说：“美女快点咯，我没多少时间！”
王帅也喝完了一杯，然后享受着隔气这种、有损形象，但是挺爽的体验。“不知道你有没有体会，我虽然从小就尊敬我爸，但其实也一度怨恨他对我的没空陪伴，所以，心里其实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希望他是错的。如果真能让我这么觉得，我可能会很彻底的反对他教授的许多东西。”
“没有……就是我没刷牙啦。”
“不能两者兼得吗？”王帅有点疑惑的追问。
阿豹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阿豹打量着那老相识身边的女人，觉得有一团火在慢慢燃烧，就问：“这美女新来的？”
“没良心的，这么久都没来找我！”那女的责怪着，阿豹在客人里是比较好的了，虽然折腾的厉害，但不欠钱，还经常请吃请喝又能聊天。
嗯，小鱼之前跟他在一起不会这样，事后被他看着还会脸红，虽然强自镇定，却流露的明显。
此时此刻，王帅已经在陈问今家楼下的路边吃着烧烤了。
阿豹想着刚才那一幕，是的，他无所谓，坦克的女朋友也无所谓……
“没什么！”那女的忍着，但想起之前王帅说的那番很坏的话时，又憋不住笑了起来。
“那是糊弄别人的，你能自己骗自己？”
“请你喝水啦，好不好？等我家里没人，找你包夜。”阿豹许诺的话让那女的怨气消了些，买水时她还是挑了贵的，寻思着包夜真假不知道，眼下多占点好处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