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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可以考全国状元的。”
佟辛看跳舞正入迷，肩膀一沉，是被人拍了拍。
霍礼鸣轻笑，“处|男？呵，我家姑娘离不开我。”
像酒精，既上头，也燎原。
“包吃包住，工作也轻松，还不用剃头发，可以让你带发修行。”
哦，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就再多当几年“上海机长”吧。
“这个蛋糕很好吃，送你了妹妹。”
霍礼鸣亲了亲她手指，故意往指缝间吹气儿，低低沉沉的嗓音像夏夜被露水浸润过的风，“当我家妞妞的小白脸，天天侍奉你，啧，感觉也不错。”
“还真有病，出车祸的时候，撞得性功能废了一半。”霍礼鸣冷嗤，“不过也快要结婚了。”
“……”
旁边的小弟立刻打了个响指，“把老高叫来。”
付光明笑得人畜无害，也没有过分靠近的举动。拿着蛋糕，笑得友善，“你是程序他们包间的？”
付光明把腿架在桌子上，叼着雪茄，眯缝了眼睛，不正经地调笑，“来了新妞儿啊？这回眼光不错，又嫩又有气质。”
“……”
没办法，兄弟太挑剔，太讲究，太追求品质，周嘉正只好使出杀手锏。
“实习期工资六千，三个月考察转正，月薪一万，给缴五险一金，逢年过节还会发两桶菜籽油。”
她警惕地往旁边站，然后才转过头。她不认识付光明，便又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说完，佟辛还递过去一张纸巾，“好了，哭吧。”
白眼还没翻全呢，佟辛：“唔，我不认识他，嘉正哥帮我报警吧。”
说正事儿，周嘉正：“你上次不是说想去北京？决定了没有？”
五一之后，佟辛有的一段时间忙。F大注重实践，从这学期开始接触新闻报道策划，佟辛罗列了很多选题，可能老师对她期望值从来都高，所以她的批复意见一直还没下来。
外头有钢管舞表演，霍礼鸣“嗯”了声，“去吧，栏杆那儿视线最好，别去一楼了，人多你也看不到。”
老高是这里的经理，来得倒是快，可一听要他把外头那姑娘给弄进来，他脸色温和依旧，好言好语：“小付总，那不是咱们场子的员工，跟您一样，也是来消费的客人。”
“机长饶命！”
“你用不着自卑。”佟辛：“虽然我确实很优秀，很漂亮，你自卑一下也不丢人。”
霍礼鸣把宁蔚的事说了一遍。
从佟辛站在那儿起，付光明就注意到她了。
霍礼鸣“嘶”的一声，“家暴啊小渣女！”
老程笑眯眯地说：“你看辛辛站你边上，像不像被拐卖的少女。”
音浪与热浪齐齐扑腾，舞池里扭动的人群，镁光灯聚焦旋转台上的钢管舞表演，佟辛倚着栏杆，看得如痴如醉。
霍礼鸣立即摁熄烟蒂，干脆明了：“不去。”
周嘉正哼声，“你懂个屁。佟辛就算同意，我霍爷舍得走吗？放得下心吗？帅能当饭吃？人家长得漂漂亮亮，名牌大学，良好家世，要什么样的男朋友没有。”
周嘉正一拍大腿，“有道理！”
佟辛确实也不是骨子里的乖乖女。这会已经东张西望，眼神好奇雀跃了。
偏要说。
佟辛一走，周嘉正他们就不唱了，“没有高素质的听众，唱起来也没意思，知音难寻，摆臭脸的倒是多。”
程序冷哼，“反应这么大，搞得你好像不是处|男了似的。反正你也当了26年处|男，多一两年有什么关系。”
霍礼鸣到了才知道，直骂娘。
“重点是这个吗？”佟辛无言，“她可能会想报警，说你拐卖邻居家的小孩儿。”
门口的佟辛默然，帅，真的能当饭吃。
霍礼鸣：“呵，我去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你物色块墓地。”
霍礼鸣无赖似的舔了下她手指，“那……男宠？或者，辛辛的男|奴？”
佟辛努了努嘴，慢慢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在一起这么久，佟辛仍然不习惯如此直接的吻。
“？”
周嘉正研究得透透的，“关键是，对学历也没啥要求，只要对佛学感兴趣，有佛缘就行。下了班你依旧可以出来浪。”
往右顺数第三个包间，正好在拐角处，所以里面的人隔着窗户，正好能瞧见佟辛站着的位置。包间里烟雾缭绕，美女如云，男男女女嬉笑打闹，真正的糜醉之风。
“工作轻松，朝九晚五，除非重大节日，偶尔需要加班给香客诵经。但这也会有国家规定的三倍加班工资。”
程序：“这都不是长久之计，生意不好倒闭，你随时失业。还是得找个事业单位，有编制的难，临时工还能想想办法。这样吧，我托我朋友联系到，长北墓园还缺个看门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佟辛倒无所谓，只是可惜了，来之前不知道是酒吧。是不是应该学宁蔚姐姐，弄个大红唇，烟熏妆之类的。
为了这事儿, 回上海的途中，两人有点点不愉快的小争执。霍礼鸣纠结她说自己有恋丑癖，这不是拐着弯地骂他丑八怪吗？
霍礼鸣顿时收了手，大气不喘地松开手，甚至毕恭毕敬地给周嘉正递过一瓶啤酒，“来，哥们儿，干杯。”
程序直喊冤枉，“吃你妹啊！美国专利，用过的都说好，怎么到你手里就炸了？只能说明一点――你欲|火焚身！”
但佟辛的关注点不在一个频道。她思考了许久, 说：“要不, 我跟家里坦白算了。”
霍礼鸣顺着话说：“那就别告诉先。”
佟辛没多想，以为真是与霍礼鸣他们相识的朋友。这一打断，也没了看表演的兴致，佟辛拎着蛋糕回包间。可刚准备推门，就听见里面三个男人的谈话。
周嘉正和程序对视一眼，得了，也不用问了，就这语气，谁都听出了答案。
“不许说不许说。”
佟辛转过头，眼神清亮透澈，“但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你不用朝着你认为的、我会喜欢的样子去改变。其实吧，我的眼光从小都不赖。考试我要考第一名，男朋友我也要找最好的。”
什么杯子会取如此难听的名字？
感觉到了人性的丑恶，道德的沦丧。
机长让他“坠机”更快：）
周嘉正挑眉，“那你见家长了吗？”
直到霍礼鸣爆粗口，“靠，你还好意思提，老子给你转了五千块，你就给我寄回个这玩意儿？你同学开的是高端成人用品店吗？拼多多团购的质量都比它好！我一次都没用，就装了个电池，它竟然炸了！我他妈……幸亏没给自己套上去。”
“改天吧，我们有的是时间聚。”付光明掩藏得好，窥探欲和逗弄心以及撒谎不眨眼都藏得悄无声息，佟辛在他面前，就跟小白兔一样。
“嗯，跟你是家门，北京古玩圈儿的名人，挺低调。我前年在黄河壶口见过他一次。”霍礼鸣平静说。
程序笑死了，勾了勾霍礼鸣的肩，“没大事儿，都是自己的场子，你让辛辛也玩一玩。别成天就是吃饭看电影，多没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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