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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
徐鲁觑他一眼, 歪着脑袋看他。
路边的灯光照过来，衬的她的脸颊有些微红，还有路边摊下的灯火，红色罩子下的灯泡摇啊摇，在她眼睛上晃来晃去。
徐鲁轻轻推开他, 侧身环抱他的腰。
徐鲁裹着半边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若隐若现的沟壑让江措眯起了眼，她拉起被子蒙在他脸上。
徐鲁只觉得下巴被他一抬，他的吻就落下来，轻轻地，时而柔缓时而急躁，放在她背后的手一用力，将她带向他。
徐鲁动了动脚趾，点了一下他的胸口。
徐鲁抬手去捂眼，羞红脸说：“你盖上。”
江措声音温柔：“一会儿说，先吃饭。”
徐鲁心一提，以为他伤痛犯了，忙掀开他脚下的被子看了一眼，左腿上绷带渗出了一点血迹，一点一点晕开来。
徐鲁慢慢张开了一个手指缝儿，瞧了一眼，看他真的没骗她才把手拿开，重重的翻了他一眼，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胸口砸去。
她的眸子亮晶晶的，似乎有了年少时活泼的样子，两只手拿着筷子玩，一点也不觉得这地方寒碜和无聊，反倒是很快乐。
徐鲁皱眉：“呀。”
徐鲁摇头。
徐鲁：“你说十年后的现在，二〇一九年会是什么样子？像这样的街道，人情味儿还会在吗？”
“怎么了？”他问。
徐鲁莞尔。
“忘拿钥匙开门算吗？”
江措懒懒靠着床头，拍拍他身侧道：“再躺会儿。”
江措笑了一下：“你不累啊？”
徐鲁才不理会，抬脚就走，手腕被她一拉，没有站稳，直接倒在床上，被他翻手抱住，她的脸贴着他精壮的上身。
“二十八了还没个正经。”她嗔他。
等她解气了坐下来，江措笑问：“爽了？”
徐鲁顺从的闭上眼，让他来。
徐鲁抽不出手：“别以为我不敢。”
她擦完他身上，目光落在他腿上，小心翼翼的绕过他腿边的伤，一点一点，擦到大腿部位，然后停了下来，将毛巾往他身上一扔，道：“自己动手。”
江措由着被子盖在脸上, 深深吸了吸脸颊。
他的劲儿好像用不完一样，一次又一次，最后大概是真的疲惫了，抱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刚抽气那一会儿，江措嘴唇都白了。他摇摇头笑着安慰她说不疼，这么好的日子疼个球。
“那干吗？”
江措手伸进被子，看着她说：“你不在我都这么过的。”
旖旎的房间，厚重的帘子，昏暗的光线，迷离的眼神，混沌不清的味道，你很容易想起来，这又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江措皱眉：“别这么看我。”
她说不过就喜欢“呀”一下，江措笑笑，抬手轻握住她的脚，端详了片刻，喃喃：“这些年还这么点大。”
江措倏地抽了口气，低低闷哼了一声。
徐鲁看见被子下他鼓起的手，抿唇拧过脸，听见他在耳边低低的笑起来，说妍妍你看，没你不行。
徐鲁半跪在床上，双腿向后拢着，抬起腰咬着牙去砸他，骂他流氓不要脸，他低低笑照单全收。
江措沉吟片刻道：“闲不下来。”
徐鲁摇头，道：“你当年为什么会来这，还做了消防员？”
他们在房间待到傍晚天色暗下来，才出去吃饭。小区外面的街道寂静又热闹，风静静地，人们三三两走着，也有形单影只的。路上的车缓缓的开过。有摆了一长街的夜市，卖油条的，豆花的，小笼包的，海鲜米线的，冒着热气，滚滚直上。
徐鲁：“你害羞啊？”
他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下去。
江措心底一抽。
徐鲁扶着江措坐在一个地边摊上，看着大马路。
“这就咱俩，你不看我看谁？”
江措还真接了她的话“啊”了一声，然后拉开被子将那玩意儿露出来, 漫不经心的笑笑说：“你还穿了点儿，我光着呢。”
江措笑，揉揉她的脑袋。
江措低哼了一声，眯着眼叫她：“妍妍。”
江措玩味看她：“不怕他们烦你？”
她反驳：“脚能长多大啊。”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江措腿上有伤，做的也太多，直接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只看见徐鲁在身边站着。
徐鲁摇头。
徐鲁抬眸，轻轻道：“我不是故意不要她的。”
徐鲁忽的不吭气了，只是看着他，目光黯淡下来。这让江措有些心慌意乱，俯身去看她的眼。
江措：“别呀，累。”
江措笑：“多了去了。”
徐鲁瞪他：“满嘴跑火车。”
江措：“夜市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