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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金刚没动静了。

    “状况不好?”

    和皓皓听到她的声音,先问:“病了?要不要紧?”

    “贫!”西溪眉头皱的紧,眼看着那车门打开,恩窈就要开车门,她说:“我这儿等你。”肋

    “那衣服明显不是她的。白色的裙子,白色的衬衫……连鞋都是白色的,我姐最讨厌白颜色。她老说白颜色老让她想起医院来……”和皓皓说着,抬手,中指和拇指同时按住了太阳穴。

    “我寻思着,要是还有可能,你们别就这么完了。怪可惜的。”林方晓说着,开了门,“一起吃早饭。”

    “我知道。”林方晓想了想,说,“溺水。”

    林方晓沉默片刻,说:“你跟嫂子就那样了?”

    林方晓放下筷子,说:“也许,并不是那么无懈可击。”他拿起手机来,拨了个电话,“喂,小白,我林方晓……我上次给你的那个……你现在哪儿?……我?我食堂呢……好,好,好……”

    “我打点儿饭,然后去找小白,有点儿事情。一起来。”

    “嗯?”

    “皇甫峻。”

    “她没去小舒的喪仪。我已经觉得不妥当。”和皓皓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空洞。镬

    “偏偏这小子最无懈可击。”顾金刚挠头。

    “真惨。”顾金刚说。

    顾金刚翻翻眼皮,说:“回去也是自己睡。还不如在这儿安生,也不用跑来跑去。”

    林方晓走到办公楼外面去,摸了摸身上,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里面还有好几根被扭的皱巴巴的烟,和一个简易打火机。他看着这烟,还是上次去看守所出来,唐恩窈塞给她的铂金版——他烟瘾极大,这烟不知道怎么就放在身上这么久,还没抽完。

    顾金刚哈哈一笑。林方晓把烟盒递给他,让他自便。两人在警局大院儿里并排走着。周末,警局里特别的安静。食堂里只有值夜班的同事在吃饭。空荡荡的大厅里有回音。

    他正发着愣,顾金刚从他肩头伸过手来,一把就把那根烟捞在了手里,快的好像猴子抢花生,叼着烟凑过来让林方晓给点上,“发什么愣呢?洗了脸了还不清醒?”他问。

    林方晓慢腾腾的打着了打火机,顾金刚还没来得及抽一口,林方晓就抢了回来,吧唧一下嘴,说:“少来。”

    和皓皓开了车门,“外面风凉。我简要的讲,不耽误你休息。”

    “回你的狗窝继续睡吧。”林方晓说。

    恩窈回头看了眼西溪的车子,打了个手势才上车。和皓皓坐在她旁边,恩窈开了顶灯。和皓皓沉默了片刻。

    “你姐穿的是什么衣服?”恩窈问。她的声音简直有点儿发抖。嘶哑而颤抖,听起来很有些古怪。

    林方晓沉吟。

    “我还没吃完!”顾金刚叫。他摆手让林方晓先去打饭,他迅速的把面前的早点扫了下,追过去的时候,林方晓正在打电话,他听着最后一句话是:“……你千万小心。”

    和皓皓背上僵直了。

    恩窈忽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音音被我送进医院了。”

    “喪仪结束,我就先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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