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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屹湘眼珠儿转着，“到底有什么玄机？”
芳菲很久都没上来，她也就在这有着清水般泥土香的地方画起了很久都没有碰过的工笔画。
自己开着车子回酒店，路上只觉得车子哪儿有点儿不对劲。她没太在意，从车子下来，刚锁了车，就听见有人叫她，“喂！”
这如出一辙的喜怒无常的脾气……她就要站起来。
“就死不瞑目。”
董芳菲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眯眯眼睛，问：“干嘛，又要跑？我不是跟你说了，你再落在我手里，休想轻易跑掉？”
芳菲张了张嘴，“你真的……”
屹湘“哦”了一声，“果然如此。”
“连个名字都听不得，你躲到月亮上也白搭。人家谈恋爱，你们也谈恋爱；人家闹分手，你们也闹分手……凭什么你们分个手是这样的？董亚宁不是东西，我知道；你要觉得杀了他解恨，杀了就是了！我不就跟他一样姓董？我总没伤着你、对不起你吧，就连我都不想见了？可见你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歹朋友一场，你知道当初你突然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昨晚没睡好。”屹湘说。
芳菲继续说：“付英晨你好好儿应付，这个女人你不能得罪。”
“你猜到？”芳菲见她并不太意外的样子，问。
屹湘被芳菲发作的也够了，心里慢慢的一阵紧一阵松、一边高一边低，简直跟压跷跷板似的。
屹湘看她。
“你不都看见了？我过的很好呢。”屹湘看着自己被芳菲握住的手，笑了笑。
“我多年没画了……”屹湘底气不足。
“滚！”芳菲又笑出来，“说好了，我请你吃好吃的——你这名震八方的吃货，要收买你还就得用吃的——你给我把这个活儿扛过去。”芳菲又拿起那个残杯来。
“芳菲！”屹湘手里的叉子扣住奇异果，头都没抬，“别胡说八道。”
“芳菲，”屹湘抬手，握了芳菲的手腕子，“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别的选择。”
“那就让付老妖有多远滚多远……你这样的人，去伺候她，她也得受得起……”芳菲絮絮叨叨的。其实也知道自己的安慰并不得法儿。“你还行嘛？我送你回去休息？”芳菲扶着她走到窗边的长榻上。
芳菲撇了下嘴，“就是，这才是你嘛。没事儿穿的人模狗样的装什么斯文。”
屹湘默然。
她看着咖啡杯，芳菲给她的是浓缩咖啡，颜色深的很。她盯着盯着，这杯东西似变作了一摊脓血、散着恐怖的血腥味……她四肢有点儿发冷，一时动不得了。
芳菲看了她一会儿，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将轻轻的抱住。很轻很轻的，让屹湘靠在她怀里。
芳菲说：“我倒是预备着请你吃顿好点儿的，可你看你是要躲我的架势，我是不是得出动武力绑你去？”
“是，我都看见了。不好你也不肯回来的。”芳菲将屹湘的手甩下来，“瞧这样子，就是他混蛋，你更混蛋。”语气忽然冷下来。
屹湘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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