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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崇磬！”
叶崇磬沉默片刻，说：“茂茂，不是‘另外’，也不是女朋友。”
服务员笑着摇头，替他推开店门。
“没事。我就说跟你一起呢。”粟茂茂说。
屹湘半开了车门，脚悬在半空，停了一下，才脚踏了实地。她手抠着车门，半晌，没有回过身来。头晕的厉害呢，他这是……在说什么？
董亚宁嗤了一声，开了锁，冷冷的，说：“以后，大晚上的，要是实在非得在街边拦车，还是穿的整齐点儿——从夜店出来，再穿成那样，难道你就是想要那效果？”
她真的笑出来了，神经质似的。
就算醉着酒，她也牙尖嘴利。
滚。
他有些担心，再次拨出她的号码，还没接通，忽然他的车门开了，粟茂茂从车上下来，跟他一样，也穿的很整齐，却蹦蹦跳跳的，站到他面前来。
隔了淡青色的玻璃窗，两个人的眼神对峙着。
董亚宁在看着夜色中的公寓楼和院落。听到她叫，才收回目光，扫了她一眼。
董亚宁故意的，把车开的特别快，而且越来越快。屹湘攥着安全带，只觉得前面的路像一条黑色的丝带，在不停的卷着，忽远忽近的……她呼吸短促。
“早来了。一直在我车上猫着等你出来呢。”粟茂茂直白的说。叶崇磬显然因她的行为不快。她抿了下唇。
叶崇磬对着粟茂茂点了下头，直到听筒传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他才擎着手机，目光越过自己的车子，看到不远处，粟茂茂那辆银色的车，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可车子疾驰在路上，他一时之间，回不了头。
董亚宁看到她的手腕子，眉头顿时一皱。
“走吧，董亚宁，不想跟你说话。你总知道，我也知道，哪句话说出来，刺刀就会见了红……”手腕子上什么东西开了，她不耐烦的甩了下，那东西就落在了地上。她懒得去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得，不对劲儿。
听筒里还在重复那首老歌。
“你这样的，怎么好意思那么教滕洛尔？”他讥刺的说。
这眼神，让董亚宁联想到了那个词：如避蛇蝎。
粟茂茂的动作定格了似的，她盯着手里敞开的袋子。只一会儿，她扬起脸来，对着叶崇磬，问：“你说什么？”
叶崇磬便松了手，把吃的都给她。
屹湘默默的，承受着他目光里的冷意，吸了一下嘴唇。那对饱满而润泽的红润嘴唇，风里的花苞一样变换着形状……“我为什么会那么说，我为什么会跟她说那些，你是不知道嘛？”她几乎是在笑着了。眼睛水盈盈的，望着他。
粟茂茂咬了下嘴唇，说：“叶崇磬，你是不是另外有女朋友？”
她扒着车门，瞪着他，那样子，对他好像厌烦和不耐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离开。
董亚宁怔了怔。
他刚要探身，她立即意识到什么，车门“嘭”的一下就关上了。
董亚宁熟门熟路的，把车子停在她的公寓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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