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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雨嘿嘿一笑，回头对着院内，说：“老太太还看着你呢。”
屹湘侧身从厨房窗子往外看去，在院门口处，一个俏丽的人影晃了一下。她起身推开窗户，扬手先打了个招呼。回头对陈太说：“接我的朋友来了。”
不止是房东。不过她不预备跟得雨这样从小四海为家、把不断搬家换学校交新朋友看的再正常过的人辩论。
屹湘摇了下头。
后视镜里影子一晃，换了内容，陈太的身影消失了。
“设计上并不需要你事事亲为。这个位子又完全可以发挥你的特长。”屹湘说着，皱眉，意识到什么，问：“得雨？”
屹湘又拿了一片曲奇饼。陈太的曲奇饼烤的有点焦了，但还是很美味。她心想这样的香甜可口，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品尝到。
门铃响了。
屹湘听陈太喊了句：“再不上车要误飞机了。”
“我还在考虑。”得雨说。
“要不要？”Josephina问。问罢也不等着屹湘说要，就把搁板上剩下的两包仙贝递过来，“很好吃。”
“情绪不错？我以为今天仍会看到一张哭丧着的脸。”得雨说。
苗得雨轻轻点着头，看看屹湘，说：“那晚你重新成为Ball场女王。”
屹湘看看包装袋上的歌舞伎徽记，又看看Josephina，她正按了呼叫按钮，坐在前面的空乘站起来向她们走来。
出了门她一把抓住得雨手上的车匙，水晶扣磕着钥匙，一声脆响。
起飞后不久，耳边有咯吱咯吱的细响，屹湘略一转头，便看到手里拿着一小片仙贝在吃的Josephina。
屹湘看着她，知道对于这位旧式的女子来说，有些话还是很难启齿。她擦了擦手，才来握陈太的手，说：“你别说了，我应该猜得到你想说什么。”
“你的志向这么快就变了？这个职位公道的说，是非常的有诱惑力的。”屹湘说。得雨的犹豫，让她有点儿意外。
陈太在位子上停了片刻才起身出去，屹湘看到苗得雨从院门得以进来。她出来站在陈太旁边，手上已经挽了她的包。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自己出任？”得雨问。
隔了大老远，两人打哑谜似的对彼此催促着。
屹湘按下车匙，丢过去让得雨先上车，自己对着陈太站立的方向使劲儿挥了下手，让她回去。
“能告诉我你下一站去哪儿？”屹湘问。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梦想反而变成了最不重要的。”得雨说着。
“难舍难分的，又不是男朋友。”得雨看了眼慢慢的走下台阶，走到院中小径上的陈太，鸣笛离开。
她笑了下，点头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才走。
走出来的时候屹湘低头跟在得雨身后。
车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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