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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同好。我这还有很多，你完全不用客气。”莫怡然说，晃了晃手。手指上那亮晶晶的钻戒闪耀夺目。“我知道你的创意金贵，用钱来衡量是看低了你。这份情谊，我会放在心里。”
Josephina翻开屹湘带来的设计图，唔了一声，问她：“你希望由谁负责？”
屹湘点点头。
但是有一点，她心里总是清楚的——她第一次看到这种鱼的时候，就被它们那憨态可掬的样子吸引。可是在当时人送饲养的条件并不算很成熟，据说这种鱼很难养活，而她又不知为什么，养什么鱼都会养死掉，于是她喜欢归喜欢，很想拥有，却也一直不敢下手……他开她玩笑，说她简直就是一团火。鱼是活在水里的，被她这团火把水给煮沸了，鱼还怎么活呢？他不一样，他是水命，养什么鱼活什么鱼。就算是水库里捞出来的草鱼苗，拎回家都能养的肥肥壮壮的。于是他就说，湘湘，我来替你养吧。我是鱼爸爸，你是鱼妈妈……
屹湘莫名的觉得Josephina是有些对她隐瞒，但是她略一定神，便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最近她大概是休息不好，总疑神疑鬼的。她接下来想要问问汪瓷生的近况，踌躇片刻，还是没有问出口。
“再见。”屹湘低了头，小心的踩着台阶往下走。
她把车子开的非常慢。
车子将要拐进巷子，一辆黑色轿车快速闪过。
“他跟你一样，偏爱使用蕾丝。”Josephina说。
莫怡然替她开了门，说：“你既然是晓嵘的表妹，我也就知道这很难……但他真的值得。再见，郗小姐。”
“我猜你曾经非常喜欢这款香……”莫怡然微笑着说，“我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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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飞进来之前，Josephina问屹湘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大约是怕屹湘拒绝，她说：“今天我生日。”竟有些赧然。
视野中总是出现一条、两条甚至更多的小丑鱼。
屹湘举了一下袋子，说：“谢谢。”
而他，应该是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吧。至少这段时间，是再也不会了……
“那就好。”屹湘笑笑。
“这款香，只在十年前的伦敦上市销售过一段时间。”屹湘说。
屹湘闻到她身上清爽的味道，轻声说：“已经消失很久的香调。”
屹湘翻了翻手里的笔记本，在上面写了几个字，说：“尽快吧。我不能定下确切的时间。”
屹湘慢慢的说：“非常的纯粹。非常。”
“忙的要死。”Josephina很快的说。她已经叫秘书进来，说请田飞来一下，有个case等着他来。
连那车子，都像是他的。
她看着莫怡然又是几乎小跑起来。她等了莫怡然一会儿，见她拿了一个纸袋出来，递给她，说：“小小礼物。”
“Anne和Laura都很好。”Josephina倒先笑了，“你也是，这有什么问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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