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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机里没有董亚宁的号码哎。”Allen喃喃的说。
“你可没说过，他是你同学。”Allen说。
屹湘默默的，躺在Allen身边。
“可是最后小牧羊人的妈妈死了，没有看到他解除诅咒呢……我不喜欢这个结尾。虽然小牧羊人最后和小美女一起长大，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Allen说。
屹湘想了想，说：“讲一个你比较喜欢的吧。”她抽了毛巾给Allen擦头发。
他有点儿气恼的站起来，在屋子里踱着步子。
“鬼小子。”屹湘忍不住笑。
“睡觉吧。”屹湘说。
Allen爬上床去，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问：“你能等我睡了再走嘛？”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我们班上的EsterPeople？”Allen说，“我不确定哎。我们太年轻了。”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提供帮助嘛。”邱亚非摊开手，“不过我觉得根本用不着担心。我们湘湘，怎么可能去做这种鸡鸣狗盗的卑鄙事情。她的才华，有目共睹。”
邱亚非有心阻止，但看妻子一脸焦虑，知道自己这话说了也是白说，更何况他自己表面上镇定，实际上也有些忐忑。
“那就没有了。”屹湘慢慢的说。
和现在的董亚宁比较起来，那时候的他，面孔团团的，有些稚气。尽管看向镜头的眼神，已经是狂傲而不羁的。野马一样的性情，好像从未变过。他就是那一个，会随时惹祸的小牧羊人。
“嗯。”屹湘给他拉了下凉被。
“暂时也只好这样。”郗广舒看看时间，说：“我给汪大姐打个电话。”
“湘湘是一定要尽快回去的了。”郗广舒说，“情况对她很不利。”
“儿歌？”
“也许会。”
邱亚非沉吟片刻，说：“必要的时候，动用一切资源。”
“快十一点了，多多，你该睡觉了。我们明天再说。”
屹湘揉了下眼睛。
“说什么呢，那是美国。”郗广舒原本正在着急，被邱亚非这么一说，反而乐了。
屹湘斜靠在沙发上上网，等Allen披着浴巾只穿了一条小裤衩儿从浴室出来，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Allen趿拉着拖鞋，走了两步，才想起来，脚抬高些，于是脚下便没有那拖地的声音了，他从屹湘面前走过，拎了那本旧童话书，一屁股坐在屹湘身边，问：“你最喜欢哪个故事，我讲给你听。”
“嗯。”
“我的啊……”屹湘揉着Allen小脚丫，“潇潇喽。”
……
“还是不够好……Vanessa，人要是永远都活着的话多好，是不是？”
郗广舒看看他，心想，不担心，那现在说话颠三倒四的不知道是谁？
她想起来了，他们当时唱的，是这首歌。
书房里好久没有传出说话声了，门忽然一开，妻子出来，他问：“怎么？”
“才怪。”Allen跳起来，“你等等。”
“好是好。”屹湘看着Allen有些困惑又想从她这里知道一个答案的眼神，忽然觉得这对她来说，是挺难应付的事情。于是她想了想，说：“永远都活着，会不会很无聊？”
邱亚非转身，踱了两步，说：“崇碧不是说问题不大嘛？”
“他很幼稚哎。”Allen说完，才不再吭声。再过了一会儿，呼吸沉沉的，这才睡着了。
“对方有新证人和新证据，全都指向湘湘和他们的前任总监。”
“好吧。”Allen翻着相册，一页一页的，大多数是合影。翻到中间，有一张屹湘和董亚宁的单独的，照片里的她和他，好像是在篝火晚会上，击鼓传花被凑成一对，要他们出节目。她已经忘记了，当时他们是在唱歌，还是唱戏……也许是唱歌。若是唱戏，两人的表情不会是那样的，笑容是那么的开放，以至于感染力强大到，十几年过去了，再看到还会想要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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