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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几本书交给王姜花，连连道谢，然后拿着银子飞快地跑了。
王姜花没有再逛的心思，拿着东西回到马车上，立即翻开最后那本。
书封似乎被水浸过，字迹都模糊了，只能辨出上面的几个字。
她屏着呼吸翻开。
第一页就是序章，上面写的是关于荣氏的盛衰。
“小姐，时间还早，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吗？”
王姜花：“不去了，回府。”
……
……
陆府后门。
邋里邋遢的男人，揣着手蹲在门边。
后门‘吱呀’一声打开，男人立即起身，看向开门的人：“姑娘。”
“办好了？”
“都办好了。”男人赔着笑。
花雾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给他，叮嘱他两句，让他离开。
安排完这些，花雾也没再做什么。
陆子程身体养好之后，甄氏就开始给花雾准备嫁妆。
花雾听陆范说，婚期定在两个月后。
陆范说过她需要什么，都可以问甄氏要，所以花雾开始给自己的小金库进货。
甄氏虽然不情愿，但最后还真都给了。
花雾抽空的时候，会给师余送一些原料来。
“上次的还没用完。”师余看着堆成小山的原料，“你不用一直送过来。”
“反正不要钱。”
“？？？”
花雾这些原料，都是让陆子程赞助的，一分钱没花。
花雾让师余不用担心这些，“你就好好学，争取早日成为大师！其他的事，我来给你解决。”
师余觉得花雾对他的态度太奇怪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她给自己住处，给他提供需要的东西……
可她从没说过，需要自己为她做什么。
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获得的东西，也许在以后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花雾双手捂着胸前，眸子里的亮晶晶的光：“我这人就看不惯天才被埋没，就喜欢培养天才，看天才发光发亮，我就是天才的伯乐。”
师余：“？？？”
有病？
师余起身回了屋子，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盒木盒。
他将木盒递给花雾。
“给我？”
师余目光看着地面，语气略别扭：“给你母亲，睡觉的时候点，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花雾挑眉，“谢谢。”
师余没吭声，坐回桌子边，开始整理花雾带来的东西。
“对了，你要不要参加香录盛典？”
师余手中的动作一顿，“你会让我去参加？”
他确实很想去参加香录盛典。
那是他唯一能通往更高处的阶梯。
可是……
他和她签了卖身契。
“为什么不呢？你的天赋应该让更多的人看见，让他们崇拜、敬仰你啊。”花雾趴在桌子上，“你想去的话，就去报名吧。”
给孩子找个事干，他就没时间去想别的了！
师余没有立即答应，只说他要想一想。
大概是担心花雾突然怂恿他去报名，会有别的目的。
她可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善良。
师余后来想了想，觉得她救自己出来，很可能也是她和陆子程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