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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今佚。

    《隋书·经籍志》著录,《唐书·艺文志》著录。僧佑《出三藏集记》引其一段。

    (五)法勇(即昙无竭)《历国传记》。今佚。隋、唐志皆未著录。

    (六)道普《游履异域传》。见《梁高僧传》《昙无谶传》。今佚。隋、唐志皆未著录。

    (七)法盛《历国传》二卷。《隋书·经籍志》著录,《唐书·艺文志》著录。今佚。

    (八)道药《道药传》一卷。《隋书·经籍志》著录。今佚。《洛阳伽蓝记》节引。

    (九)惠生《慧生行传》一卷。《隋书·经籍志》著录。今佚。《洛阳伽蓝记》节引。

    (十)宋云《家记》一卷。《隋书·经籍志》著录。今佚。《洛阳伽蓝记》节引。

    《魏国以西十一国事》一卷。《唐书·艺文志》著录。今佚。是否《家记》异名,今无考。

    (十一)玄奘《大唐西域记》十二卷。今存。

    《唐书·艺文志》著录。现存藏中。近人丁谦著有考证。

    法人(Stanislas Julien )有法文译本,一八五七年刊行,题为:M émoires sur les Contr ées Occidentales.英人(Samuel Beal )有英文译本,题为:Si -yu ki :Buddhist Records of the Western World.

    (附)慧立《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十卷。彦悰笺。今存。

    慧立为玄奘弟子,记其师西游事迹。法人(Julien )以一八五三年译成法文,题为:Histoire de la Vie de Hiouen Thsang et Ses Voyages dans l 'Inde entre les an ,n ées 629 et de 6 42 de notre ere.

    (十二)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四卷。今存。

    《唐书·艺文志》著录。日本高楠顺次郎有英文译本,一八九六年在牛津大学刊行,题为:Record of the Buddhist Religion.

    (附)义净《大唐西行求法高僧传》二卷。今存。

    此书为求法高僧五十余人之小传,其名具见前表。书中关于印度地理掌故尚多。法人(Ed ,Chavannes )以一八九四年译成法文,题为:Memoirsurlesreligieux éminentsquiallerentchercherlaloidansles Pays d 'occident 。

    (十三)无行《中天附书》。今佚。

    《唐志》未著录。《求法高僧传》言有此书。慧琳《一切经音义》卷一百著录,题为《荆川沙门无行从中天附书于唐国诸大德》。

    (十四)惠超《往五天竺国传》三卷。久佚,今复出。

    《唐志》未著录。《一切经音义》卷一百著录。近十年来从敦煌石室得写本残卷,收入罗氏《云窗丛刻》。

    (十五)继业《西域行程》。今佚。范成大《吴船录》节引。

    以上十五种,皆前表中诸留学生之遗著也。其原书首尾具存者,惟法显、玄奘、义净三家。然全世界研究东方文化之人,已视若鸿宝。倘诸家书而悉存者,当更能赍吾侪以无穷之理趣也。其他留学界以外之人关于地理之著述尚多,实则皆受当时学界间接之影响也。举其可考者如下:

    (一)道安《西域志》(《隋书·经籍志》著录,今佚。郦道元[7]《水经注》征引多条。道安未尝出国门一步,此书盖闻诸曾游西域者。据《水经注》所引,其关于葱岭以西之记载,颇不少。疑道安朋辈中或有先法显而游印度者矣)。

    (二)程士章《西域道里记》三卷(《隋书·经籍志》著录,《玉海》卷十六著录。今佚)。

    (三)彦琮《大隋西国传》十卷(隋、唐志皆未著录。《唐高僧传》卷二《达摩笈多传》列举其目如下:一本传、二方物、三时候、四居处、五国政、六学教、七礼仪、八饮食、九服章、十宝货。此书盖彦琮述其所闻于笈多者,实一种有组织之著述也)。

    (四)彦琮《西域玄志》一卷(隋、唐志未著录,《法苑珠林》卷百[8]著录。今佚)。

    (五)《大隋翻经婆罗门法师外国传》五卷(《隋书·经籍志》著录。今佚)。

    (六)裴矩《隋西域图》三卷(《隋书·经籍志》著录。《玉海》卷十六著录。今佚)。

    (七)王玄策《中天竺行记》十卷(《唐书·艺文志》著录,《玉海》卷十六、《法苑珠林》卷百著录。今佚。其佚散见《珠林》各卷所引。玄策为贞观末年遣聘印度之使臣,在罽宾尝为政治活动,与当时留学界关系亦多)。

    (八)韦弘机《西域记》(《唐志》未著录,《玉海》卷十六著录。今佚)。

    (九)《唐西域图志》四十卷(显庆三年许敬宗等奉敕撰。《唐书·艺文志》著录。今佚)。

    (十)《西域志》六十卷(唐麟德三年百官奉敕撰。《唐书·艺文志》著录。《法苑珠林》卷百[9]等录。今佚)。

    此外,西方之绘画、雕塑、建筑、音乐,经此辈留学生之手输入中国者,尚不知凡几,皆教宗之副产物也。其详当于别篇叙之,今且从省。要之此四五百年之留学运动,实使我中国文明物质上精神上皆生莫大之变化,可断言也。

    最后更当研究中印间交通状况。今依前表,其路线可考者如下。

    第一,海路。

    (甲)由广州放洋。义净、不空等出归皆遵此路。唐代诸僧,什九皆同。昙无竭归时遵此路。

    (乙)由安南放洋。明远出时遵此路。觉贤来时遵此路。

    (丙)由青岛放洋。法显归时遵此路。道普第二次出时遵此路。

    凡泛海者皆经诃陵(即爪哇)、师子(即锡兰)等国达印度也。

    第二,西域渴槃陀路。

    (甲)经疏勒。宋云、惠生等出归皆遵此路。昙无竭出时遵此路。

    (乙)经子合。法显出时遵此路。

    (丙)经莎车。玄奘归时遵此路。

    渴槃陀者,今塔什库尔干,即《汉书》之依耐,《佛国记》之竭叉也。地为葱岭正脊,旅行者或由疏勒,或由子合,或由莎车,皆于此度岭。岭西则经帕米尔高原、阿富汗斯坦以入迦湿弥罗。此晋、唐间最通行之路也。

    第三,西域于阗罽宾路。僧绍、宝云遵此路。

    此路不经葱岭正脊,从拉达克度岭直抄迦湿弥罗,实一捷径也。与法显同行之僧绍,在于阗与显分路,即遵此行。又《宝云传》称其“从于阗西南行二千里登葱岭入罽宾”。当亦即此路。

    第四,西域天山北路。玄奘出时遵此路。

    此路由拜城出特穆尔图泊,径撒马罕以入阿富汗。除玄奘外未有行者。

    第五,吐蕃尼波罗路。玄照出归遵此路。道生、师子惠、玄会等归时皆遵此路,道死。

    此路由青海入西藏经尼波罗(即廓尔喀)入印度,惟初唐一度通行,寻复榛塞。

    第六,滇缅路。《求法高僧传》所记古代唐僧二十许人遵此路。

    《求法传》言五百年前有僧二十许人,从蜀川牂牱道而出,注云:“蜀川至此寺[10]五百余驿。”计当时由云南经缅甸入印也。《慧睿传》称:“睿由蜀西界至南天竺。”[11]所遵当即此路。果尔,则此为东晋时一孔道矣。

    第六之滇缅路,即张骞所欲开通而卒归失败者也。自南诏独立,此路当然梗塞。故数百年间,无遵由者。第五之吐蕃路,初唐时,因文成公主之保护,曾一度开通。然西藏至今犹以秘密国闻于天下,古代之锢蔽更可想。故永徽、显庆以后,吾国人经尼波罗者,辄被毒死,此路遂复闭矣。第四之天山北路,则玄奘时因突厥威虐,不能不迂道以就,故他无闻焉。第三之于阗、罽宾路,本较便易,而行人罕遵者,其故难明也。是故虽有六路,然惟第一海路之由广州放洋者,与第二西域路之由莎车、子合度渴槃陀者最为通行。前者为七世纪时交通之主线,后者为五世纪时交通之主线。

    由此而当时留学运动之消长,与学生南北籍贯之偏畸,其消息皆可略窥也。海路之通,虽远溯汉代,然其时必无定期航行之船,盖可推定[12]。广州夙称瘴乡,中原人本视为畏途。到彼候船,动逾年岁、而能成行与否犹不可期,此宜非人情所欲。故竺僧之来者如昙摩耶舍、求那跋陀罗辈,留学毕业归国者如法显、法勇辈,虽遵此路,而首途时罕遵者,殆以其无定也。反之而西域正路,自苻秦以来,葱左诸邦,半皆服属;元魂盛时,威及葱右。自玉门至吐火罗(即汉时月氏辖境)在政治上几为中国之附庸区域,所以行旅鲜阻而西迈者相接也。及北齐、北周分裂,突厥病隋,兹路稍榛莽矣。唐太宗盛时,西域、吐蕃,两路并通,游者恣其所择。然非久缘政治势力之变动,影响已及于旅途。玄照于高宗麟德中奉使再游,竟为西藏人、阿剌伯人所阨,欲归无路[13]。故《求法传》中人物,遵陆者什无一二,盖有所不得已矣。而当时海通事业,日益发荣,广州已专设市舶司,为国家重要行政之一,且又南北一家,往来无阂,故海途乃代陆而兴也。

    无论从何路行,艰苦皆不可名状。其在西域诸路,第一难关,厥为流沙。法显《佛国记》云:“沙河中多热风,遇则无全。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望极目,莫知所拟,惟以死人枯骨为标帜。”[14]慧立《慈恩传》云:“莫贺延碛,长八百余里……四顾茫然,人马俱绝。夜则妖魑举火,烂若繁星;昼则惊风拥[15]沙,散如时雨……心无所惧,但苦水尽,渴不能前。是时[16]四夜五日,无一滴沾喉,口腹干燥[17],几将殒绝。”此其艰悴,可见一斑。第二难关,则度岭也。《法显传》云:“葱岭冬夏积雪。有恶龙吐毒,风雨砂砾。山路艰危,壁立千仞。凿石通路,傍施梯道。凡度七百余所。又蹑悬絙过河数十余处。”[18]自余各书描写艰状者尚多,不具引。故智猛结侣十五,至葱岭而九人退还(见本传)。慧立之赞玄奘亦曰:“磋乎!若非为众生求无上正法,宁有禀父母遗体而游此者哉!”(见《慈恩传》)第三难关,则帕米尔东界之小雪山也。《佛国记》云:“南度小雪山,山冬夏积雪。由山北阴中过,大寒暴起,人皆噤战。慧景口吐白沫,语法显云:‘我不复活,便可前去,勿俱死。’遂终。法显悲号,力前得过岭。”《昙无竭传》云:“小雪山障气千重,层冰万里。下有大江,流急若箭。于东西两山之胁,系索为桥,十人一过。到彼岸已,举烟为帜,后人见烟,知前已度,方得更进。若久不见烟,则知暴风吹索,人堕江中。……复过一雪山,悬崖壁立,无安足处。石壁有故杙孔,处处相对,人各执四杙,先拔下杙,右手攀上杙,展转相攀,经三日方过。及到平地,料检同侣,失十二人。”此等记载,我辈今日从纸上读之,犹心凉胆裂,况躬历其境者哉!海路艰阻,差减于陆。然以当时舟船之小,驾驶之拙,则其险难,亦正颉颃。故法显东归,漂流数岛,易船三度,历时三年,海行亦逾二百日。中间船客遇风,谓载沙门不利,议投诸海(见《佛国记》)。求那跋陀罗绝淡水五日(见《梁高僧传》本传)。不空遭黑风兼旬(见《唐高僧传》本传)。道普舶破伤足,负痛而亡(见《梁高僧传·昙无谶传》)。常慜遇难不争,随波而没(见《求法高僧传》本传)。涉川之非坦途,可以想见。故义净之行,约侣数十,甫登舟而俱退也(见《唐高僧传》本传)。此犹就途中言之也。既到彼国,风土不习,居停无所,其为困苦,抑又可思。义净总论之曰:“独步铁门之外,亘万岭而投身;孤标铜柱之前,跨千江而遣命。或亡餐几日,辍饮数晨。可谓思虑销精神,忧劳排正色。致使去者数盈半百,存者仅有几人。设令得到西国者,以大唐无寺,飘寄栖然,为客遑遑,停托无所。……”(《求法高僧传》原序)固写实之妙文,抑茹痛之苦语也。

    上述地理上及人事上种种障碍,实为隔梗中印文明之高闉深堑,而我先民能以自力冲破之。无他故焉,一方面在学问上力求真是之欲望,烈热炽然;一方面在宗教上悲悯众生牺牲自己之信条,奉仰坚决。故无论历何险艰,不屈不挠,常人视为莫大之恐怖罣碍者,彼辈皆夷然不以介其胸。此所以能独往独来,而所创造者乃无量也。呜呼!后之学子闻其风者,可以兴矣。

    [1] 梁启超原注:《求法高僧传》卷上云:“那烂陀寺东四十驿许,循殑伽河而下,至蜜栗伽悉伽钵娜寺。去此寺不远,有一故寺,但有砖基,厥号支那寺。相传是室利笈多大王为支那国僧所造。于时有唐僧二十许人,从蜀川牂牱道而出,王施此地,以充停息。给大村封二十四所……准量支那寺,至今可五百余年矣。现今地属东印度。其王每言:若有大唐天子处数僧来者,我为重兴此寺。”案义净前五百余年,则当在法显以前。此年代恐不确。惟净既亲览此寺故基,阅其口碑,则其必有是事,因无可疑耳。

    [2] 梁启超原注:《求法高僧传》卷上云:“那烂陀寺东四十驿许,循殑伽河而下,至蜜栗伽悉伽钵娜寺。去此寺不远,有一故寺,但有砖基,厥号支那寺。相传是室利笈多大王为支那国僧所造。于时有唐僧二十许人,从蜀川牂牱道而出,王施此地,以充停息。给大村封二十四所……准量支那寺,至今可五百余年矣。现今地属东印度。其王每言:若有大唐天子处数僧来者,我为重兴此寺。”案义净前五百余年,则当在法显以前。此年代恐不确。惟净既亲览此寺故基,阅其口碑,则其必有是事,因无可疑耳。

    [3] 梁启超原注:《法苑珠林》卷三十八引王玄策《西域志》云:“罽宾国……都城内有寺名汉寺。昔日汉使向波,因立浮图,以石构成,高百尺。道俗虔恭,异于殊常。”

    [4] 梁启超原注:宋范成大《吴船录》卷一引继业《印度行程》云:“王舍城中有兰若隶汉寺……又北十五里有那烂陀寺……又东北十里至伽湿弥罗汉寺。寺南距汉寺八里许。自汉寺东行十二里……又东七十里……又西北五十里有支那西寺,古汉寺也。西北百里至花氏城,育王故都也。”案此文颇不明了。惟王舍城中那烂陀寺南十五里有一汉寺,华氏城东南百里有一支那西寺,盖无疑。所谓伽湿弥罗汉寺者,不知是否即王玄策所记。但若尔,则地里殊远隔不惬矣。或此地之寺由迦湿弥罗分出,故袭其名耶?若尔,则中印应有三汉寺,并东印及罽宾者为五矣。又案,此诸寺玄奘、义净皆不记,其建设当在奘、净西游后耶?然王玄策年代,固较奘稍晚而较净稍早也。姑存疑以俟续考。

    [5] 梁启超原注:宋范成大《吴船录》卷一引继业《印度行程》云:“王舍城中有兰若隶汉寺……又北十五里有那烂陀寺……又东北十里至伽湿弥罗汉寺。寺南距汉寺八里许。自汉寺东行十二里……又东七十里……又西北五十里有支那西寺,古汉寺也。西北百里至花氏城,育王故都也。”案此文颇不明了。惟王舍城中那烂陀寺南十五里有一汉寺,华氏城东南百里有一支那西寺,盖无疑。所谓伽湿弥罗汉寺者,不知是否即王玄策所记。但若尔,则地里殊远隔不惬矣。或此地之寺由迦湿弥罗分出,故袭其名耶?若尔,则中印应有三汉寺,并东印及罽宾者为五矣。又案,此诸寺玄奘、义净皆不记,其建设当在奘、净西游后耶?然王玄策年代,固较奘稍晚而较净稍早也。姑存疑以俟续考。

    [6] 梁启超原注:此事仅见于范成大之《吴船录》,成大盖录僧继业之游记,继业即三百人中之一人也。《吴船录》卷一云:“继业姓王氏,耀州人。……乾德二年,诏沙门三百人入天竺求舍利及贝叶多书,业预遣中。至开宝九年始归。峨眉牛心寺所藏《涅槃经》一函四十二卷,业于每卷后分记西域行程。虽不甚详,然地里大略可考。世所罕见,录于此。……”成大所录全文约九百字。当时极劳费之一举,赖此仅传矣。业所记虽简略,然亦有足补显、奘、净诸记所不及者,亦佛门掌故一珍籍也。

    [7] 原误作“郦道安”,今改正。

    [8] 原误作“卷百十九”,今改正。

    [9] 原误作“卷百十九”,今改正。

    [10] 此处原脱一“寺”字,今补。

    [11] 《高僧传》卷第七《慧睿传》原文为:“睿……行蜀之西界,为人所抄掠,常使牧羊。有商客信敬者,见而异之,疑是沙门,请问经义,无不综达,商人即以金赎之。既还袭染衣,笃学弥至,游历诸国,乃至南天竺界。”

    [12] 梁启超原注:觉贤悬记五舶将至,坐此几构大狱。事见《梁高僧传》卷二本传。即此可见晋时海舶甚稀少也。

    [13] 梁启超原注:《求法高僧传·玄照传》记照二次西游欲归路绝,云:“泥波罗道,吐蕃拥塞不通;迦毕试途,多氏捉而难度。”注云:“言多氏者,即大食国也。”案大食即阿剌伯;迦毕试者,即今阿富汗都城喀布尔也。吐蕃拥塞,当指其时泥波罗设毒事。《传》又言照尝遇匈奴寇,仅存余命。可见彼时中国陆路交通之梗矣。

    [14] 《佛国记》此段原文为:“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则皆死,无一全者。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望极目,欲求度处,则莫知所拟,唯以死人枯骨为标帜耳。”

    [15] 原误作“卷”字,今改正。

    [16] “渴不能前是时”数字原脱,今补。

    [17] 原误作“燥”,今改正。

    [18] 《法显传》原文为:“葱岭山冬夏有雪。又有毒龙,若失其意则吐毒风,雨雪飞沙砾石。遇此难者,万无一全。……其道艰岨,崖岸崄绝。其山唯石,壁立千仞,临之目眩,欲进则投足无所下。有水名新头河。昔人有凿石通路,施傍梯者凡度七百。度梯已,蹑悬絙过河。河两岸相去减八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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