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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办法离开。
唐守仁犹豫了很久，但是他花了两个队友试出来的经验让他底气足了些，做了一会思想准备他终于在中午的时候试探性地拉了个群。
程渺这时候正坐在位子上吃秋冬送来的三明治，秋冬也没走，拖了个凳子坐在旁边。
不说话，也没有什么暧昧的举动，就静静地陪着程渺。
程渺看着琳达和自己挤眉弄眼，她看着秋冬压低声音，“这样犯规了吧？”
秋冬拧开一瓶牛奶递了过去，神情淡淡，“既然是暧昧，那就有可能中断，也有可能更进一步。难不成一辈子这样暧昧下去？”
程渺喝了口牛奶，秋冬又接过瓶子拧紧，她想了想好像哪里不对，“可是公司不让谈恋爱，最后的结果应该是中断吧。”
秋冬低下眉眼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抬起头来又是一副冷冷清清、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试试怎么知道，如果真的违规了，我怎么会好好地坐在这里。”
程渺想想也是这个理，便没多说。
她看到唐守仁拉群的信息的时候，刚好吃完东西，她一手拿着吃完的三明治的包装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按着。
秋冬不动声色拿了纸探身帮程渺擦了擦嘴角沾着的面包屑，程渺注意力全被手机吸引，也没注意到秋冬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她微微抬起脸让秋冬擦得更顺手，一边把手机递过去，“你看这个人，是想干什么？”
群里的唐守仁已经缓缓打出一段话：同伴们，你们难道要一直默默忍受公司的压榨吗？
秋冬瞥了一眼，目光又回到程渺白皙的脸上，他指腹有意无意蹭过程渺细腻的肌肤。
秋冬将纸巾扔了，见程渺还在看手机，坐下来轻描淡写地点评，“蠢人想到的蠢办法。”
程渺也没回话，她看着群里没人响应的唐守仁缓缓打出一段话：
我们平时都在抱怨公司的制度，现在是时候为我们自己考虑下了。
与其一辈子为公司打拼，不如为自己打拼。
我已经联系了去印制宣传画，并大肆在网站上举报，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能赢来胜利的曙光。
程渺眉心拧起，唐守仁看着是个聪明人，甚至有些太聪明了。
在他的队友kiki当众说了反对公司的话就死亡以后，他怎么还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对着干？
秋冬单手杵着下巴，淡色的眸子盯着程渺，“你记不记得前两天他群发过几则消息？”
程渺想起来了，当时程渺觉得唐守仁这样慷慨激昂地咒骂会引来规则的反噬，没想到他现在都是好好的。
程渺眯了眯眼，问的话是疑问句但是语气是肯定的，“他是在试探？”
秋冬伸展了下长腿，“嗯。”
程渺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无奈，现在她知道公司的职工多多少少对公司都有埋怨，这样私下里抱怨是可以的。
唐守仁通关这个找到了人物定位。
可是现在这种行为……
秋冬心情颇好，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拿过程渺还捏在手里的垃圾准备拿去扔，临走时抛了一句话给程渺。
“你觉得唐守仁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渺埋头想了想，眼角抽了抽。
是个老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