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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想跟你走！”周子友毫不犹豫地说。
苏清越也跟着起哄，大家鼓起掌来。
“好好姐姐，你是我们这个团队最重要的润滑剂。有你在，我们这些坚硬的石头才没有发生强烈的磕碰。有你在，我们才更加有战斗力。”苏清越说：“现在你是品牌市场部总监了，我想给你提一点建议。”
苏清越明白，这实在太突然，可他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时候更合适。
苏清越说道：“非常感谢！与你们合作是我的荣幸，我们是一家人。”
他说着，大家又干杯。
肖玉看着他，完全没了表情。
苏清越一下笑了，说道：“你和我走什么，我自己都没定呢。”
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我却要和大家说再见了！
最后苏清越只说了十二个字：“不要左右互搏，你的前途无量。”
然后缓了缓，擦嘴又说：“老大！一日为老大，终生为老大！谢谢你。”
姜正尚揽着他的肩膀，尴尬地说：“兄弟，你开什么玩笑，这大喜的日子。”
大厅音乐和取餐人发出的声响，映衬他们大为吃惊和措手不及的脸色。
苏清越语罢，姜正尚的助理已经把酒端回来。
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我们一起经历了《武侠大世界》的上市，经历了Gameyoung的侥幸，还经历了补丁事件的危机公关……
“那是必须的。”姜正尚立刻拍胸脯：“我对肖玉绝对没得说。”
无以为报，苏清越只简单说了谢谢。
想起当初自己把钱给她送到家，想起自己对她说话的话。
“对！喝一个！”
杯中酒，其实刚到半截。
他认真地说：“肖玉，我已经向陈总推荐你接替我的位置。”又转向姜正尚：“老姜，请你相信我。有肖玉在，后面暂时不会有问题。”他特地用了暂时这个词，因为这个市场千变万化，以后的走向需要不停地思考和改变。
顿了顿……
“做到了还走吗？兄弟！”姜正尚诧异地问。
他忽然起床，在电脑上敲出一段话：
“我明白。”
“提过？”肖玉问。
一口干下去。
见酒不够，姜正尚稍一甩头，他的助理立刻起身去拿酒。
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真心流出来的泪水。
他接着写道：
说：“子友，虽然你的稿子写的不错，论坛活动这些策划，也愈发成熟了。可是在资源调配这些上面，你还有很大差距。你需要的是把所有的环节跟下来，这也是我反复把你调到各种部门的原因。”
他们两个脸色稍红，感觉到肖玉在看自己。
“可是……”
“是的。”苏清越点头。
“华络是我来平京的第一家公司，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苏清越说：“不管是齐总、田总，又或者是陈总，还有你们每个人，都是我在平京认识的兄弟姐妹，我衷心地感谢你们。”
苏清越说道：“你是品牌市场部总监，关注的不能只是产品本身，而是整个公司的品牌。要在任何可以的渠道，向外界传达华络品牌的意义和价值观。”
无人说话。
大家立刻把酒倒满。
“公司同意了？”
周子友毫不犹豫，立刻端起一个整杯的红酒。
肖玉不停地哭，完全止不住，连说了好多个可是。
“是的。”他点头：“之前怕影响大家工作，一直没说。而且我有个心愿，就是带着你们把最后一个项目做好，不止让《封神世界》封神，也要让市场中心封神，当然也包括让每个参加这个项目的人。”他说，声音忽然沉重起来：“现在，我们做到了。”
他干了杯中酒，嘱咐姜正尚：“老姜，肖玉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你要好好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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