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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话题问苏清越：“苏总，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语罢，又摸了摸耳机。
他们刚好要上车。
“我能配合什么？研发就是把产品搞好，出去大呼小叫这方面还是要靠苏总，”李霖语罢，朝苏清越一笑：“对了，苏总，今天的事，谢谢。”
陈婷好奇地问道：“岩海的房子在哪呢？”
可认为成绩能管一辈子，就太可笑了。
李霖则开一辆黑色奥迪100。
“他这辈子的梦想，就是做个土财主。”焦克俊笑起来，回忆往事：“当年我们在美国没钱，住的条件很差。他每天一喝酒，就说等回了国，一定要多买几套大房子。周一住一套，周二住一套……周末去郊县开个Party。”
全程高岩海身边的女子，一声没吭，始终保持沉默。
苏清越想了半天，才想起一个词：夜总会。
连沙发都是夜总会样式的。
人有成绩是好事。
“他们好像还要再招人。”陈婷说。
“嗨，这算什么！”焦克俊无奈地笑起来，说起过往：“当年我们三个在美国，刚认识俩小时，也让我们管人家叫弟妹。那如胶似漆，好像第二天就要领证了。”
还没到学院路与四环的交叉口，他们已经走了半个小时。
焦克俊说了句抱怨的美国俚语。
苏清越回答：“焦总，我知道。”
李霖向苏清越点点头，面无表情。
苏清越听着，揣摩着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小时工来了，帮他们准备好了饭菜。
心中波澜不是一点半点。
广播里，主持人在说哪里堵车。
“对。”
大红色的，非常亮眼。
黑色丝|袜配亮蓝色高跟鞋。
车子在地下车库停下来，几个人下了车。
“好。”苏清越说。
车子向前开了两步路，便又停下来。
“这女孩儿才认识一个星期，好像还没毕业呢吧。”焦克俊说。
这点毋庸置疑。
看着窗外，高岩海驾驶的红色马自达6在另外一个车道不远处。
苏清越想着，车子又继续发动了。
高岩海立刻说：“我再会享受，也没李总厉害。人家可是在西关村，买的两百三十平米大平层，还送个楼顶露台。”
此时焦克俊在车上，不时看看左右。发现没法加塞，郁闷地自言自语。
接着是李霖。
“差不多就要好了。”
耳垂挂着个香奈儿白金耳环。
“前几这东西，又不是我说了算的。”李霖笑起来，看向苏清越。
从地下车库上电梯。
“那他现在做到了。”陈婷笑说。
“一百九十多，光装修就花了五十万。”焦克俊说：“他算完成梦想了。”
她开玩笑地聊天：“高总换辆车，就换个女朋友。”
在渐暗下来的天色中，红色显得非常刺眼。
大厅是金黄色的水晶吊坠灯。
整个屋子的装修，和现代城楼体的风格，截然不同。
“有，正在有序进行。”苏清越回答。
在停车场正碰上李霖和高岩海。
不知道他是在自言自语还是真的对着自己解释。
焦克俊打开收音机，音箱里传来FM103.9主持人甜美的声音。
“这么远？”
“多少平米啊？”
就像高斌说，一辈子做单机么？
感觉他们像是古代的恶霸，骑着高头大马，嚣张地穿梭在闹市。
“没问题，”焦克俊笑：“你把三国做到前十，你说去哪就去哪。”
各自回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