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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递给阿眸说道：“我们回家吧。”
好好姐姐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姜，变化真大啊。”
重复了一句：“研发也是你做的？”
虽然以前不喜欢他，可从没有这么讨厌过他。
后者不回应。
又不时和苏清越说，她这里也一定会帮阿眸。
看着她。
下一刻，他终于回道：“正尚，我和你不一样。你从华络去游猎鹰，具体原因我不了解，但目前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本质上的改变。无非职位和薪资上的变化，平台甚至不如华络。至于项目和老先生的授权，都是游猎鹰之前既定策略……”
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摊开手，笑眯眯地和苏清越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他又继续：“我现在确实是遇到了困难，焦点更如此。可你以为这方案，就只是临时起意吗？”看看姜正尚，苏清越说：“实话告诉你，它看似是没办法的办法，但从方向上说，不逊色于之前任何的方案。它迎合了网络个性化的潮流，引起了大众的核心共鸣。你以为随随便便说句话，就能被大众流传的……”
大家都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
苏清越赶忙提示：“老姜，肖玉喝多了，咱们大家早点散吧。”
还没完没了了。
他说完，但姜正尚好半天都没回应。
没想到肖玉便把杯中酒倒满，起身向苏清越，说道：“越哥，当初不是你带我，我现在什么样子还不好说。我一直很感谢您的知遇之恩。”她说，全然不顾姜正尚的脸色，又道：“今天我在这里，再说一遍，人要学会感恩！”
颇有点粪土当年万户侯的劲头。
觉得和姜正尚能过去就过去，大不了以后少打交道。
“这也是我理想的一部分！”苏清越说，刚要继续说出自己的理由。
“不，他没变化。”苏清越摇摇头：“这才是真正的老姜。”
他终于说出心中所想。
“哦……好吧。”
事已至此，无需再争什么，更没必要让肖玉难堪。
“谢谢！”苏清越说，也道：“但是你不要这么喝。”
根本不把刚才说漏嘴当回事。
看肖玉脸僵着，脸色很不好。
苏清越想，有些时候直率是坦诚，有些时候刻意的直率就是蔑视。
脸色冷然。
苏清越本不想理会。
姜正尚瞬间瞪大眼睛，像在听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
语罢，留下周子友和发愣的好好姐姐。
接着便要满饮杯中酒。
两人临走时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
旁边的肖玉猛地把杯子放在桌上，很重，发出啪的一声响动。
姜正尚坐在椅子上。
他说，姜正尚听着，竟然哑口没回应。
刚要主动端杯，祁小胖便把酒杯端起来敬酒：“姜哥，玉姐，我这还是新人呢。以后还需要哥哥姐姐多照顾我。我也想跟你们多学习。”他说，不等姜正尚和肖玉说话，一仰脖干掉杯中酒。
苏清越觉得，他做得无可厚非。
姜正尚这才回过神来，起身想要扶肖玉，却被后者甩开。
“说什么呢？看着，我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