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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非在一个存量的市场竞争。这是个开放的市场，玩家还在不断涌入。三国和搜神又不是同一类型，根本谈不到竞争。如果非得说竞争，你们的对手，难道不该是易远吗？”他说，解释了一句：“都是回合制Q版游戏。”
前者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敲敲向他竖起大拇指。
大家又坐下来，游贤鸣给他介绍老茶树的龙井有多好。
这不是服务员，他应该是游贤鸣的亲支近派或者更接近的关系。
当苏清越说出这话，明显感到游贤鸣看似平静的脸闪过一丝不悦。
他回头看了看崔志佳，像审视一名犯错的小兄弟。
他如此说，苏清越一怔，不由得点头。
这下游贤鸣愣住，不说话了。
他说，故意在这里顿了一下，看看游贤鸣思考的样子。
后者把头低下。
“我在和不在，团队都在。”苏清越说：“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合作，不止能提升《搜神Q传》的业绩，还能提升海月鹏程的形象。”他说，又道：“游总，我知道你们最近全国拿地，市场声音很大。”
又道：“我会用悦道的市场能力、公关能力等等带动搜神。”语罢，想了想，又补充：“这么大的市场，哪怕比例小一点，都比您花钱树敌得到的要多。”
“当然可以。”苏清越笑着回。
一进屋就露出灿烂的笑，说让苏清越久等了，然后走过来和苏清越握手。
“不，我只是说出了做生意的真相。”苏清越说。
苏清越又继续：“这三百多万的玩家，只是个基础。实际上依照互联网基础的发展，玩家还会源源不断涌入的。我认为这是个大生意，一个人是吞不掉的。为什么我们不能换个思维呢？例如：共同做大蛋糕、分享蛋糕……”
游贤鸣还是不说话。
看着他的脸颊，苏清越再道：“如果与我们悦道合作，不仅可以改善和提升集团的现金流，同时也与新经济挂了钩。”他说：“无论是实实在在的收益，还是在资本市场上的影响，对海月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你什么计划都没有，就过来和我谈吗？”游贤鸣扬了扬眉毛，声音里有不悦。
整个人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崔志佳在一旁气得说不出话来。
想起来做调查的时候，刘昊对自己说：此人不可重用。
但不是故作深沉的样子，苏清越觉得他是在思考。
崔志佳这会儿看着苏清越，冷笑了一声说道：“苏总不亏是营销精英……”
“方向？”游贤鸣呵呵冷笑，低头看表。
他们正说着，女子端着茶水过来，放在桌上。
于是又道：“我知道你非常看重现在的产品和成绩，但是这远远不是最终效果，最终效果会超出你想象……真正变成你集团的现金‘牛’。”
苏清越这时又道：“游先生，我不是你的乙方，也不是你的手下。”他强调起来：“我来！只是想聊聊合作的可能和方向。”
“好的。”
“一个成熟的经营者，不向市场要效益，不向市场要成绩，而是向对手要……更何况在一个这样充满想象，无限空间的新兴市场环境里，到底为了什么？哗众取宠，还是讨赏邀功？又或者怕对手的光环暴露自己的问题？”苏清越说完，看向游贤鸣，根本不理崔志佳。
他语罢，看着崔志佳。
他说，游贤鸣怔了一下。
短靴看起来普通，但苏清越一眼望过去，就知道是普拉达经典款。
看着是没时间了。
“游先生，我今天过来，不是来谈计划的……”
目光说不清楚是欣赏，还是恐惧。
一款法式长裙，带着复古气息的同时，又有高级的干练魅力。
现在苏清越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苏清越语罢，看游贤鸣明显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