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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啦，它不是来了，它是没来。”
李律师考虑更多的，或许是公司存在什么问题，法律上的合规性，是否有诉讼案件，法人代表是否有前科或者失信之类的。
则是把“老婆”放在了“孩子”之前。
“楚总，您好。”
不是叫“云端科技”吗？
楚尧心中微微一动。
李律师：“当然记得，您找他有事？”
但“产后恢复”、“两个宝贝”，这种话显露出来的思维角度，毫无疑问，就是。
或者至少是同等重要的。
随便坑你一下，就能让你哭都哭不出来，甚至都不知道是谁出的手。
“先不想这个了，回头再说吧，我现在就想……嘿嘿嘿嘿，开快点。”
楚尧在通讯录里翻了半天，翻出李律师的电话。
车子开回家。
高婧脸红，羞耻，又气又笑，幽怨，无语，无助且可怜。
等两份资料都出来后，对照一番，可以参考的维度更多。
这边也安排一个。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响起李律师的声音。
倒不是不相信姜灵韵。
楚尧：？？？
倒也不是记仇。
楚尧：“先别问那么多，把详细情况告诉我，做什么生意，在哪里。”
虽然，楚尧没有明说。
是如何“对待老婆”和“对待孩子”的态度。
只是她相信楚尧处理事情的尺度。
股份代持？
这是基因本能。
楚尧点点头，伸手拿出来。
“他公司在哪儿？”
李律师那边很快给出答复。
不锈钢的，还带LED灯，看上去和整车内饰很搭。
进了停车场。
从楚尧的话里，她听出了一种态度。
问：女朋友来了大姨妈和没来大姨妈，哪个更可怕？
“也可能是我这两天情绪不太稳定吧，推迟了。”
“本来日子该是两天前的，向来很稳定。”
楚尧微微一愣，旋即战术后仰，躺倒，长长松口气，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那我就放心了，放假了放假了。”
“没事，我就问问。对了，你顺便帮我调查一下瑞信大厦的那些公司都是干嘛的，公司业务，法人代表，底细，弄份资料出来吧，越详细越好，这个你们是专业的。”
老爸那个打打杀杀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
等自己入驻这座大厦，在顶楼搞个办公室，或者把天台全部封闭起来，妥妥布置一番，那才是真正的享受。
“如果只是为了帮我出气的话，我觉得不需要考虑太多，咱就不搞他了，费神。毕竟事情都过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那个必要。”
这种操作，楚尧还是第一次听说。
而规避规则这个行为本身，就会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
楚尧显得很强势。
“我记得是在瑞信大厦，他租了两层，一层做正规生意，另一层开按摩会所，会所那家，他应该是做了股份代持，明面上显示的股东是他小姨子，人在国外呢。”
回去的路上。
人在国外？
“楚总是有什么想法吗？”
只听说过换老婆的，谁听说过换孩子的？
不过很快也是想明白其中原理。
狠狠用。
“可以，等你。”
主要是各有各的信息来源渠道和思维模式。
匆匆翻包。
楚尧直截了当开口问。
“真的来了……”
因为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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