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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权当是一个小小的测试。
他充分发挥一个相声演员的基本功，对于这些可能“交浅言深”的话题，都是逗着乐儿聊。
【目标：获得社交经验值，全身而退】
“嘿，有什么机密不机密的，我就一小兵，之前在财政口，熬了五年，最近可能会动动。”
从诗词歌赋聊到提笼遛鸟，想到什么说什么。
和于谦两个人喝了一斤。
吃饱喝足，靠在藤椅上，抽烟喝茶聊天。
“哎呀，楚尧啊，可是好久不见了，五年了吧得有，快请进。”
“去哪儿？”
不过，这种社交，是自己之前从未涉足过的领域。
两人脸上都在笑。
反正谁也挨不着谁，只当积累经验了。
自己和他好几年没见，就算有同学这份情谊，但也还没到这个地步吧？
菜不多，分量却挺足，即便两个男人吃，也肯定是够了。
楚尧再次笑着说道。
人能活到这个程度，也真是通透，活明白了，算是种相当高的人生境界。
卤牛肉，应该是外边买的。
——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
【任务：探查红色精英怪，靳韬。】
辞别于谦，趁着晚高峰不堵车之前，楚尧离开郊区马场，奔向红星小区。
楚尧：……
楚尧也是客套笑道：“说这些……我，是这两年运气好，小赚了点钱，不过哪能和你比？”
楚尧脑子里又冒出一个可能性猜测。
这……
笑了笑，楚尧递给他一根烟，记得他上大学时是抽烟的。
就四菜一汤的规格。
有两种可能。
江振华之前说过，如果资本力量足够雄厚，一开始，最好还是不要和行政资源沾上边，这个东西一旦沾上，以后就洗不脱了。
房贷压力太大？
楚尧抽烟，暂时没动筷子，他也喝着水。
楚尧心中大概猜到了，他很有可能是去鹏城。
啧。
……
摇头笑笑，将这念头驱散。
因为晚上还约了人，中午这顿饭虽然喝酒，楚尧却也没有喝太多。
……
“抽烟不？”
进门。
靳韬笑着说道，轻松写意的姿态。
“其实我一直都不清楚，你是在哪个单位工作？搞的神神秘秘的，方便说吗？不方便就算了，咱可不敢刺探国家机密。”
虞美人知道楚尧今天是见同学，而且是在家里见，便表示自己不上去了，吃完说一声，过来接。
……
因为之前也没见过更大的“官儿”，再加上和靳韬有这层同学关系，也正好作为缓冲。
嘴上说的是抱大腿，却没有半点谄媚之意，只是开玩笑。
虞美人则没碰酒杯。
——看一个人是什么样，要看他当前所做的事，做这件事是为了什么，以及……心安于什么。
……
敲门。
于谦随口笑道：“以前是仰着脖子看，现在是坐着看。”
这一点，他倒是欣然同意下来。
楚尧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下车，上楼。
嗯？
“还没定，一块砖吧，搬哪儿算哪儿，指哪打哪儿。”
房间内一阵脚步声，很快有人出来开门。
看着这消息，一时有点愣神。
那就是……
停顿了一下，还是靳韬先开口。
这句话，楚尧一直记得。
保密意识很强，很稳健。
楚尧沉默一下，还是回复道：“好的，没问题。”
第一种，靳韬是个很洁身自好的人，考虑到自己现在是个“商人”，他担心可能存在的糖衣炮弹的腐蚀，不想被“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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