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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事，没法明说。
……
“不过，我要说我是故意的，你生气不？”
对那种影响自己心情的人，就没必要聊了。
而强如企鹅的微众银行，成立之时，也拉了金融圈神秘而强大的“立业集团”保驾护航。
不过，目前还没得出准确结果。
“快别这么说，哪能怪你，本来就是朋友帮忙，成不成看天意，怪你，我成什么人了？”
如此分析，猜测，席悦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有种解谜的感觉。
很多经验，也都需要广泛涉猎和吸收一下。
目标公司定了几个，有和科技树相关的，也有和娱乐行业相关的。
这结果，也可以预见。
而楚尧只是淡淡的三个字——知道了。
弱弱吐槽道：“这可好，本来是庆功酒的，喝成安慰酒了。我不是埋怨啊，就这么一说。”
就看他自己怎么想，是否愿意跳出舒适圈。
浪费时间和情绪。
正好，这不准备去岛国和高丽。
不是一个人一句话就能左右的。
人品，能力，人脉，都绝对够用。
“嗯，辛苦。”
可能他更喜欢开疆辟土，喜欢宏观上的东西。
楚尧这话，韩风自然知道是开玩笑，说没帮上忙是事实，但要说搅和，没那个必要。
韩风再次哭笑不得。
目前的体制下，民营企业做银行，就一定得混圈子。
对于这种心思重的，人性复杂，还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楚尧现在本能不喜。
楚尧笑了笑。
不过，每天呆在同一间办公室，还是已经搜集了不少“素材”。
难听点说，真要想搅和，或许比推上位要花的成本还高。
当然，未来到底会怎么走，谁也不知道。
一对比，心情略觉微妙。
“那必须有时间啊，给你带瓶上次舍不得带的好酒，安慰下你受伤的心灵。”
那些曾经在发达国家发生过的事情，只要经济环境和契机类似，都会原封不动的，把老路重走一遍。
即便拿到牌照，如百度这种，但没有地方“财团”的背景，于是只好和中信银行合作，目的还是谋求虎皮。
席悦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过来，轻声说道。
然后就直接把这件事略过去。
连客套的心思都欠奉。
金融行业，国之重器，没有点官方背景，真的很难搞，近乎寸步难行。
记录完要求要点后，回到座位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沉默了一下，韩风沉声说道：“晚上说吧，地址我发你。”
几天后，楚尧在一个午休时分，接到韩风的电话，得知东海银行的上级任命结果。
电话里，韩风的声音倒是没显得有多沮丧，还比较平静，只是难免带着几分苦笑。
楚尧淡淡说道。
所以……
虽然一推再推，因为各种事儿耽误，还没成行，但这段时间，倒是也做了更充足的准备。
“楚总，这是岛国排名前一百的公司，被外资参股的详细清单，这是公开渠道能查到的最全面的资料了，可能会有疏漏。”
至于现在嘛……
倘若韩风真升不上去，那也未必全然是坏事，他要心灰意懒，离开东海银行，来自己这儿是最好的选择。
举几个例子，即便是阿里或者企鹅这种体量的巨无霸民企，做银行也都拉了不少人入伙。
这，是个问题。
世界上真的没有新鲜事。
虽然不知道楚尧接下来要做什么，但研究这么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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