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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还是笑骂。
平心而论，如果是“借”的话，他还真是掌握绝对意义的主动权。
夏长征：……
他只沉默了几秒钟，竟然是答应了！
再说，自己也不是好东西。
楚尧看了他一眼。
他还是觉得，应该掺和一脚，哪怕只有一成呢。
“不想和你玩儿了！”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
“行，给你一成，你这吃相是真的难看！”
楚尧尖锐的喉结一阵耸动，很厌烦的眼神，却也只是撇撇嘴。
楚尧笑骂道，自然也带着几分威胁，还有真诚。
饼嘛，希望，对未来的信心，没有人不喜欢这个，哪怕意识到风险，转而也会被贪婪和欲望蒙蔽，心甘情愿入场。
总得先给人点甜头。
这个名词，让夏长征微微的愣了一下，一时间莫名有些震撼。
没有人是傻子，骗他肯定是骗不了的。
“行，给你。”
楚尧说的要多真有多真。
你强你就牛逼。
“这些，确实不怎么值钱，但多少也得一些，这样吧，这部分成本，我这边全出了，运营权分红怎么样？你拿八成，我要两成就行。”
夏长征：……
想坑夏长征一把，这个念头，也不是刚才才冒出来的，而是一开始就有，想捡便宜，想捡漏，只不过现在这个想法更加强烈了而已。
气得楚尧随手拿起一本书就朝他砸了过去。
总体上来说，还是高兴的。
但，如果是卖，楚尧还是拿走了一部分主动权。
自然知道楚尧是半真半假开玩笑，但同样也是一个杀价的姿态。
楚尧：……
还是高估了这种商人的道德水准。
用一下就还。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答应了！
当然，这么一大笔真金白银砸下来，主动、强势是必然的，只是他心里已经难免在权衡。
“你少和我扯淡，不给就免谈。”
夏长征很快想到应对的方式，如此说道。
听到楚尧的话，夏长征眼神也有点亮，依旧还是一副试探的语气，看着楚尧的意思。
关于商业道德这玩意儿，楚尧已经不想去多想了，没那个必要，既然是纯粹的丛林社会，那就走弱肉强食的路线规则。
楚尧身体忽然前倾，带着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语气则是透露着一种金属的质感，冷冰冰的，公事公办。
……
“不过你得跟我签协议，只能你持有，不能转让给第三方，或者你直接让夏蝶持有，妈的，我不信任你。”
“我丢出去的钱，还没有往回收的时候，你报价吧，给你三次机会。”
好处很多，便宜，批量化生产，不存在负面新闻，更不会塌房，只要养出人气，商业价值就极其稳定，且后续潜力很大。
“老子要是能把这套商业模式彻底搞出来，那再过二十年，我就是娱乐圈说一不二的爹，你们这些渣渣，统统扫到历史垃圾堆里。”
“你给我滚！走！走！现在就出去！”
低价买高，也是肯定不行的。
“能有什么风险？你活了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一个行业的风险，就是最有可能套利的机会？”
楚尧现在不给他“借”的机会，让他“要”，顺便，再自己说说，能“卖”给自己什么等值的东西。
夏长征本来的意思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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