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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当时的宁墨,真的不知道他和雾浓浓的未来会在哪里?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
果不其然,这星期的福利,直接从七天减成了三天,这便是雾浓浓中看不中用的来历,实在是承受不了宁墨的热情。
可惜这些话都不能对雾浓浓说,否则那丫头真是要骄傲到天上去了。
而雾浓浓的脚步也跟猫似的一般轻,轻轻地跟在宁墨的身后,最后宁墨在阁楼一个角落里,翻腾了许久,才从很隐蔽的地方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宁墨的脸红了。
宁墨私底下总骂她绣花枕头。
“爸。”宁墨打了声招呼,这真是折磨人啊。
雾浓浓欢欢喜喜地吻了吻宁墨的唇,宣布道:“今天我要当一天贤妻良母。”
宁墨有些好笑并幸灾乐祸地看着雾浓浓。
宁墨在厨房里喊道:“雾宁,也帮我削一个啊。”
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吧?
宁墨很高兴,但是并不敢表现,他回吻了一下雾浓浓,然后柔情蜜意到肉麻地撒谎,“你一直都是贤妻良母啊。”
雾浓浓瞪大眼睛,“在我们分手后。”他们那离奇的婚事,分手过很多次。
宁墨便仿佛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一般,活力十足地又往楼上冲。
待雾浓浓看了那幅画,才想出了为什么。
夜深人静的时候,雾浓浓沉沉睡去,只留下宁墨看着她的睡颜,想起过去。
雾浓浓眼看时机一到,便走了出来,“宁墨,你在这里干什么啊?”雾浓浓强忍住笑意,“你背后藏的什么?”
“不用不用,我来做好了。”宁墨摇头,吻了吻雾浓浓的手,意思是小心你的宝贝嫩手。
宁墨在后面追着她,直到雾浓浓大声叫道:“哈哈,我发现了,我发现了。”
“哼,你自己解决吧。”雾浓浓一把将宁墨推倒在床上,然后套上睡袍,把一身春色掩盖得严严实实的,走出门去。
“你画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搔首弄姿真的很难看?”雾浓浓大约是读懂了宁墨的潜台词。
宁墨感觉自己脚趾头都抓紧了。
宁墨关公似地红着脸,点点头。
宁墨真是恨不得有时光飞机可坐,回到过去,把自己的嘴巴给粘起来。
雾浓浓就这扫帚,搔首弄姿,他敢说这样的动作绝对扫不掉任何灰尘,这扫帚简直就是钢管的化身。
“妈,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你生日,我送了你一副画啊?”雾浓浓问杜若,她心血来潮地想起来那副天伦偕乐图里,好像少了那么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本人。
雾浓浓将身体倾斜到宁墨的头上,压着他弯腰下倒,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还——没——吃——过——我——做——的——菜,我——怎——么——能——算——是——贤——妻——良——母——呢?”
雾浓浓久久等不到宁墨的回答,不得不掐了他一把,才让他魂兮归位。
宁墨哀叹一声,“嗳,我就知道是为了这个。”
雾浓浓做饭=受伤=宁墨心疼=宁墨不吃饭=雾浓浓不做饭
当你无法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所以宁墨搂住雾浓浓,嗅了嗅她的头发,“浓儿,我的意思是你身材比海伦好多了。”
雾浓浓总算忍不住而露出了笑容,“反正我再也不|穿那家店的鞋了。”
宁墨赶紧把刑具搬出来,手铐、皮鞭、蜡烛等等,等等。
这恩爱夫妻要是不吵架,就不算恩爱了。
何况,谁耐烦做饭啊。
“什么叫我又耍什么脾气,我才不要进去让那些人笑话我。”
雾浓浓面含微笑地道:“可是我正在跟爸学习,有什么事能不能晚饭的时候说?”
经典款黑色漆皮十寸鱼嘴高跟鞋。
“噢,我收回这句话。”
宁墨摸了摸脑门子上的汗,真是幸亏当年他能对自己那么狠,也或者他早就料到了有这么秋后算账的一天,也或者他真的没有那个冲动。
这一晚,宁墨讨好地吻着雾浓浓的耳垂,手指顺着睡衣的领口翻山越岭。
几天后,雾浓浓趴在宁墨的胸口上,不经意地道:“今天张妈全屋大扫除的时候,说看到一幅画,好像是当初我那幅来着,可惜当时急着跟你出门参加慈善晚宴都忘记去看了。”
宁墨已经有点儿失去绅士风度了,他一把将雾浓浓搂了过去,在转过墙角之后,迅速地把雾浓浓扛到肩上,真有点土匪抢亲的意思。
只有在宁墨的眸子里,有一抹水红色的影子,不注意根本留意不到,那正是当日杜若生日时,雾浓浓穿的那袭礼服的颜色。
雾浓浓看着宁墨,想了半天,然后道:“不对,有猫腻。不过是添了我的画像,你怎么会这样偷偷摸摸的,还打算‘杀画灭口’。”看来雾浓浓的脑子也不是白长的。
当然不行,宁墨觉得他要崩溃了。“这事比较急,你能过来一下吗?”
宁墨得意地扬扬嘴角,“小时候,我爸逼的,他本来想让我子承父业,现在好了,儿媳妇承了他的业了。”
雾浓浓停下脚步,指着画背面的留言道:“这是什么,宁墨添于一零暮冬。”
宁墨赶紧说,“没有,没吃过,是我骗人,我虚伪,我卑鄙……”宁墨接着雾浓浓继续骂自己。
刚下班,宁墨就收到了一份快件,里面是一张磁盘。
张妈赶紧摇头,“不用不用,我来洗就行了。”
可惜雾浓浓的自制力一点儿不必宁墨差,即使气喘吁吁,有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依然能及时喊停。
“不去,告诉你爸爸,我讨厌他。”雾浓浓还在生气他扔掉画的事情。
宁墨笑道:“我要不是受虐狂,干嘛纠缠你啊?”两个人对视,想起过往的种种,不由大笑。
宁墨尴尬得整张脸都红了,但是一言不发。
“好啊,宁墨,你居然吃剩菜,怪不得你抢着去洗碗。”雾浓浓叉腰大笑,好没有形象的。
雾浓浓满足了,其实女人要求不多,有时候只是一句赞美的话。
雾浓浓正要点头,抬头一看,却是那间以P字打头的名牌店。
然后是经典的扫帚。
这哪里是给人过生日啊,这简直就是在强迫人不过生日啊。
“你画的也不错嘛。”雾浓浓转身搂住宁墨的脖子。
雾浓浓摇摇手,“等等,别说话。”
杜若说的是大实话。当年宁墨悔婚后,雾浓浓远走他乡,留在那他们曾经的小公寓里的东西愤怒下都没收拾,直接舍弃。
一切都很美好,雾浓浓经常说宁墨有一双具有魔力的手。
雾小宁一听这话,立马表演起飞刀削苹果的技术来,动作很麻利,张妈暗自想,不知道可怜的小小宁是从几岁开始削苹果的。
“浓浓,你知道那不是真话,我当时只是想……”宁墨可不敢接着往下讲。
宁墨眼前神光一闪,再看看雾浓浓那张祸国殃民,包藏祸心的脸,抓住了一点点要点。
宁墨站起身向周围瞧了瞧,“咱们去那间鞋店,让她们帮你处理一下脚,咱们再重新选一双好穿的鞋好不好?”
“不。”雾浓浓开始较真了,那个失败她可从来没爬起来过,“我是不是要再分手一次,这样我才能验证?”
张妈泪汪汪地看了宁墨一眼,亏她当初还以为雾浓浓改邪归正,要当个贤妻良母来着,亏她还以为宁墨能一振夫纲啊,哪知道人家不过是假咳一声,就已经老虎吓倒猫了。
人没有什么是不能装的。
“不给。”
宁墨一直觉得,自己肯定有什么地方得罪雾浓浓了,而且得罪得很不浅。
“还不都怪你。”雾浓浓戳着宁墨的胸膛,“都怪你不忠贞。”
雾浓浓需要的也就是这一刹那,“哈,拿到了。”雾浓浓得意地抢过那幅画,已经是装裱过的,而且装裱得十分精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放在角落里接灰尘。
杜若奇怪地抬了抬眉头,想了想,然后道:“宁墨什么时候扔掉过你送的东西?你用剩下没带走的洗面奶,他都舍不得扔,还好好收捡起来,都过了有效期了,还不让张妈扔。”
“以雾浓浓的生命发誓,我宁墨,绝没有和海伦做过。”
因为后来宁墨一直嘴硬地不肯承认当时他也是还爱着雾浓浓的。
雾浓浓一向是记恨的。她可能记不住宁墨对她好的时刻,但是对她坏的时刻,那一定是印象深刻的。
用餐完毕后,雾浓浓开口道:“张妈,今晚让宁墨洗碗吧,他很爱洗碗的。”
“喂,雾浓浓,话可不能乱说,你把话讲清楚。”宁墨赶紧握住雾浓浓的手,这不忠贞的帽子可太大了,他可不敢戴。
宁墨眼含警告地看着雾浓浓,希望她识时务者为俊杰。
门外十步之外都能听到宁墨的惨呼。
宁墨一言不发,抵死不认。
雾宁一个劲儿地吃着土豆炖牛腩。
雾浓浓眼珠子转了转,这就叫怒下眉头,计上心头。
“宁墨怎么了?”杜若惊讶地问张妈,好多年没见他这般“活蹦乱跳”了。
“你——吃——过!”雾浓浓开始笑。
宁墨是认真的。
雾浓浓坐直身子,“没摸过?”显然是不信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这种书是怎么通过出版审查的?满纸都是谎话。”宁墨认真地看着雾浓浓,想让他的论点显得更可信。
雾浓浓在脸上挤出人造花似地灿烂笑容,对张妈和蔼可亲地道:“张妈你做的菜可真好吃啊。”
接着雾浓浓又道:“平时都是你做饭,今晚我来做饭,奖励你怎么样?”
“我坚持。”雾浓浓冷下了脸。
雾浓浓很满意地看着宁墨的听话,然后转头对小小宁道:“去给我削个苹果来。”
“你没帮她试鞋啊?”雾浓浓倒是信宁墨的,她就知道宁墨怎么能帮海伦试鞋,只是这一直是她心头刺,今天是拔除的时候了。
宁墨一脸无辜地看着雾浓浓,实在记不得她什么时候失败过。
“咦,这里怎么有个线头?”要命的嗲嗲的经典娃娃音。
宁墨犹记得他是如何克制自己的,靠着用随手拿起的大头针戳着自己的手指来保持平静。
雾浓浓凑近宁墨的耳朵,“干嘛画我那天穿的裙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穿那个裙子很美,嗯?”可恶啊,雾浓浓还以为当时自己根本诱惑不了宁墨,哪知道那个人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经典款黑色蕾丝镂空睡衣。
“哦,那我提示一下,妈说过了没多久你就从她手上把那幅画拿走了,这下记得了吗?”
可是,他决不能让雾浓浓知道他当时的心情。
然后,然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恼羞成怒了,别走。”雾浓浓从宁墨背后圈住他的腰。
“还是我来做好了。”宁墨讨好地笑着。
宁墨看着自己估计赖不掉了便道:“哦,想起来了,怎么忽然想起问这幅画?”
雾浓浓挫败地承认,这事的确不能再翻出来重演一次,这一个跟头她算是摔定了。
雾浓浓得意地走进宁墨,“我记得一零年的时候,你不是还和那个海伦纠缠在一起吗?那时候雾浓浓还没出车祸,那时候宁墨根本就还没原谅雾浓浓。”
宁墨餍足后,正朦胧欲睡,雾浓浓就开始折腾了,“为什么我每次诱惑你都失败?”
“亲爱的,你根本不需要搔首弄姿,你什么也不用做,便已经美得要我的命了。有时候你只是需要看看我,我就会……你懂的。”宁墨挤了挤眼睛。
以后凡是吃土豆炖牛腩的日子,洗碗这种事情全归宁墨管了,女王陛下不敢惹啊。
而如今她留白的地方,已经被人添上了,正是雾浓浓的画像。
“你好像还没吃过我做的菜呢?”雾浓浓呢喃道,语气说有多暧昧便有多暧昧,宁墨恨不得现在就推倒,可是明显这话中有话,他不敢轻举妄动。
“什么破鞋啊!”雾浓浓气得嘟起了嘴。
如果以为雾浓浓这就算折腾完了,那很是高估她了。
楼顶上,雾浓浓正站在画板前,向宁恩讨教什么。
宁墨倍感威胁地赶紧道:“我知道你做的菜特别好吃,天下第一美味,天下第一美味。”
“我再也不逼你洗碗了,宁墨。”雾浓浓低着头道歉。
如果不那么刻薄地辱骂雾浓浓,那晚,只要她再上前一步,再靠近他一点点,就能听到他的粗喘,他将再次服输,等待下一次被伤到体无完肤。
宁墨摊了摊手,“我从没摸过,无从评判。”
雾浓浓的食指在正确的时间摸了正确的地点,宁墨的嘴唇,示意他停止,雾浓浓摇了摇食指,“不,用我的性命发誓。”
雾小妞演技不错,张妈很高兴。
宁墨将雾浓浓打横抱起,她咬了咬他的耳朵,“呵呵,吃饭,约会吗?”
雾浓浓看着宁墨西瓜瓤一样红的脸,哈哈大笑,差点儿直不起腰来。
雾浓浓不得已只能放弃抢夺,然后撩了燎自己的头发,媚眼如丝地道:“好像我们还没有在这里……嗯……”
雾浓浓不得不忍住笑意。
这下宁墨可傻眼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又耍小孩子脾气?”
“哼,原来你心里也是渴望的,只是偏偏要来折磨我是不是?”雾浓浓又开始清旧账了。
雾浓浓耸耸肩,也不否认。
宁墨笑了笑拥着雾浓浓,“你放心,以后你的诱惑我照单全收。”
雾浓浓紧接着就叫了起来,“疼啊。”眼泪眼看着就要流,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只要跟宁墨在一起,她就娇气极了。
那一页纸上,有雾浓浓用荧光笔划出的一句话,她的指尖点着那句话,笑嘻嘻地瞅了宁墨一眼,示意他读出来。
宁墨已经放弃了无谓的辩解。
宁墨赶紧起身,“浓浓说得对,张妈你伺候我们一家这么多年了,太辛苦了,我来洗碗,我来洗碗。”
决不能让这丫头骄傲得飞上天。
“你不是说我搔首弄姿很难看吗?”雾浓浓这叫输人不输场。
宁墨的脸更红了,赶紧打住了自己后面难得的表白。
“宁墨?”雾浓浓皱了皱眉头,他当时该不会是心怀怨对,把那幅画毁了吧?这小心眼的男人,雾浓浓愤怒地踩着高跟鞋上楼。
“我是说真正的贤妻良母。”
“啊,那个甜心四少里的那个啊……”张妈很喜欢有人同她讨论肥皂剧。
摄像头关闭。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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