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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抽着烟的中年男人，一脸沧桑的百无聊赖的模样。
“是，还是不是？”
一路上，能看到很多穿着黑衣服的人，守在废弃工地的各个楼层，乃至楼梯入口上。
听到方月又重复了这个问题，陈洋沉默了，一会后，他战战兢兢地说道：“大哥，我有老婆，我有孩子……我这么做只是我了工作，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你不知道？那就是王三宝让你跑腿下单的？”
“我知道！我知道！！”
联手会的成员，他是一个都不想招惹。
想了想，方月问道：“马少苦为什么这么做？他如果是［联手会］的人，和你老板的老板的老板秋渡古是搭档的话，为什么又要隐瞒羊皮纸的事，还要伪造一个假的。”
“让他老实，他要不肯快速说实话，就等着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所以想不想活，全看他自己。”
当然，这只是方月的猜测，实际是什么水准，还得知道白小雅背后的实力是谁，才能知道。
鲜血溅了出来，把阿明的西装衣服染了点色，旁边的人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递了过去。
白小雅平静地给了阿明一个眼神。
而诡异的是，这么多天过去了，王三宝没发现羊皮纸不见了，其他人也从没说过什么。就好像羊皮纸已经按照当时的流程顺利送到了目的地。
“嗯。”
“不许叫……”
这么一想，就有些细思极恐了，白小雅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啊。
阿明点了点头，带着两人继续往下。
别人都是买停车位，这位是直接造飞机场！
“我，我不知道，可能是为了卖钱，又或者是为了别的。我看过当时的行车录像记录，里面的人在找羊皮纸，而羊皮纸在封装过程中，是会被放进特殊材质的盒子里的。别人打不开，也没理由打开。
阿明用手一指，一个穿着西装，被蒙着眼睛，嘴巴塞着抹布封口的男人，正在那吱吱呜呜叫着。
说着，白小雅用手机，翻出一张照片。
他忽然变得更紧张，吞了几下唾沫，下意识地用压低的声音道：“你，你怎么知道羊皮纸的？是你捡走了羊皮纸？大哥，听我一句劝，把羊皮纸给我，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你们都要惹上大麻烦，非常大的麻烦，我不开玩笑！”
方月不由打从心底感到柠檬！
“你来问吧，我在旁听着就好……嗯，等一下。”
方月看了眼身后的白小雅，后者眉头微皱。
但是，没有叫，显然是被阿明他们‘警告’过的。
方月眉头皱起。
说辞倒是没问题，只是这手段属实凶残。
估摸着，把联手会比作一流，她背后的实力，至少也有二流顶级水准！
“羊皮纸在谁那，你不用管，我只要你告诉我，平安公司的单子，是不是你下的？”
“那让你活着就没意义了，王三宝也只是一个傀儡，想找出谁才是想要羊皮纸的，还是需要层层调查上去。”
陈洋一听方月这么说，吓得连忙喊道。
【这世界居然还有另一个我？让我康康它是雄的还是雌的羊皮纸！】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阿明将西装套脱下，擦了擦匕首，然后换上手下的西装，随后恭敬地来到白小雅。
“你……你这一刀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是不是你委托平安赏金公司，偷走羊皮纸的？”
“明哥！”
但是行车记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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