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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不是可以……”
柴薇摆了摆手，“随便你随便你，反正我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身旁的脚步顿住了，便也立即跟着顿住。
“……我不是这样的人。”
“王培源那儿我就睡着了，最后结果怎么样？轮到赵清雅了吗？”
她飞快奔出洗手间，干呕了一会儿，没吐出来。这会儿脸上发烫，情绪有些亢奋。回到大厅，王培源组织大家去唱歌。
柴薇笑了笑，“哎，今儿运气全在你头上。”
“要看地段，两万三万的都有，不过平均还是一万五左右，这两年房价还是降了一点。”
林阅沉默片刻，迈开脚步。
赵清雅：“……我们工作室哪有英俊的。”
“……那还是算了。”
最后大家一看，这桌就林阅抢到的数额最大，还没开席先罚她喝了三杯。林阅酒量不行，暗叫柴薇帮忙。
陈麓川微微侧过头，“为什么？”
林阅心脏一紧。
林阅想跟着笑一笑，笑不出来，光想一想那场景，她就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在疼。
陈麓川惊讶，“你怎么知道我腿上有疤。”
林阅低低地“嗯”了一声。
陈麓川静了一瞬，笑了，“……你挺会爬树的。”
第二次，又是个男同事。
陈麓川问：“你新家在常青花园？”
陈麓川指了指旁边，“走一段吧。”
林阅无声叹了口气，将柴薇手指一捏，低声说：“算了。”末了，又补充一句，“以后也别制造什么机会了，我和他没机会的。”
路很短，没一会儿就到了路口，陈麓川说：“打车回去吧。”
心里一时百转千回，林阅抬眼看了看陈麓川。
赵清雅忙说：“来吧来吧，下一轮。”
林阅忙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在国外事业会发展得更好。”
当时那狗主人还赔了好大一笔钱，之后狗就不见了，巷子里也恢复了平静。
隆冬的寒风拂过耳畔，却让她脸颊烧灼起来，她张开嘴，只觉那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那要不上去充会儿电。”
林阅呼吸一滞，缓缓抬眼看他。
等了一会，前面来了俩空车。林阅正要拉着柴薇上去，身后忽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林阅，我找你有点事。”
陈麓川笑了一声，“你是觉得我不该回来？”
两人都安静下来。
陈麓川笑说，“不敢让她知道，我只说骨折，她就哭了一个星期。”
阅心里塌软成一片，“……你腿上的疤消了么？”
林阅在旁看着，也笑不可遏。
“国内目前游戏市场虽然广阔，但其实行业内风气并不太好。”
“当然能选啊，不过你可得想好，真心话不见得更容易，要是问到什么你不好回答的……大冒险简单啊，你看，川哥在这儿，你凑上去，眼一闭嘴一噘……”
一个男同事正要开口，陈麓川抢了先，“我来问。”
林阅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陈麓川微微挑眉，“小瞧我么。”
陈麓川上了车，嘱咐司机，“先去三三零化工厂家属区。”
陈麓川问：“刚才为什么说谎？”
陈麓川静了一瞬，只笑了笑，“问完了。”
很快到了常青花园，陈麓川跟着林阅下了车。
走出数百米，四下都安静了，只有风声擦过耳畔。
陈麓川这下更是惊讶，“树上那人就是你？”
林阅默然，心想还好柴薇睡得早，没看见第三轮。
“家里在催，先看着。”
“你帅嘛。”
“好吧，大家有什么想问的。”
柴薇哼哼两声，“你把红包给我我就帮你。”
“嗯……”陈麓川沉吟，“以前是，现在不全是。”
柴薇低头，看见自己还抱着那个手机盒子，不好意思笑了笑，还给林阅。
林阅忙说，“送到这儿就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挺晚了。”
“老了吧。”
柴薇不理，托着她的手，将她往后一推，笑说，“那我先回去，陈麓川，完了记得送她回去。”
陈麓川点头，“晚安。”
五个骰子，大家轮流掷。王培源贯爱架秧子起哄，结果第一次掷出来反倒是他点数最低。他轻咳一声，“游戏规则是我制定的，我肯定得带头遵守，川哥，委屈你了……”说罢，猛一下将陈麓川勾过来，凑上去在他脸上嘬了一下。
吃完饭，又是一轮抽奖。这回才是重头戏，每人都有奖，就看大小。林阅今晚的好运气远不止于那个388块的红包，抽奖时一个不小心，摸到一部苹果手机。
林阅掏出小区的门禁卡，打开大门。
“负责负责负责！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林阅忙掏出自己的，“用我的打吧。”
“人想走可以，东西留下来！”
林阅又问：“你还记得，那个疤怎么来的么？”
林阅打断赵清雅，“能选真心话吗？”
陈麓川坚持，“我送你到楼下。”
“后来侥幸获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出院了才敢告诉我爸妈，还不敢全说实话。你知道，我这人从小性格就不太安分，但这次是真的有点怕了……”他伸手点了点背后，“这里，钉了根钢针。”
她真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好事儿”接二连三。
上回他便觉诧异，分隔六年，林阅居然还记得他爱打篮球。
大家笑得几乎岔气，“王培源，你积点儿德，别真把川哥掰弯了。”
陈麓川笑道：“那你得负责。”
林阅心脏一时砰砰直跳，半晌，“……我们是邻居，帮你应该的。”
柴薇：“……我才抢到18块！”她凑到林阅跟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