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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关系更加好奇起来。
“我反而觉得可以理解她，要是我儿子喜欢上一个老女人，我也肯定不乐意答应。”
“我不是考虑她的感受，我是考虑何决的感受。”
“你要是考虑他的感受也就不会跟他分手了。”
电话那端没有声音。
“张嘴。”
乔暖笑了笑，继续低头整理着衣服。
明明放在过去又普通又廉价不过，现在听起来却让人整个心脏都被一种想要落泪的忧伤填满。
“介绍来的太刻意了，我不喜欢这种方式。”乔暖切了一小块蛋糕递给谢清晏。
“喜不喜欢你自己知道。”
谢清晏沉默了一会儿，“我的情况跟你不一样。”
其实并非没有何决的消息。
在S市的工作量比在W市多了整整一倍，由于是开拓新的市场，很多事情都需要从头开始。
谢清晏咬了一口蛋糕，看着乔暖，“还放不下？”
乔暖疑惑地确认了一下接通状态，“您好，请问您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乔暖的父母和谢清晏的父母一起出去进行短途旅行，乔暖和谢清晏就只能留在S市过节。
“乔暖，我们认识多久了？”
……那是，何决的声音。
从联系客户到市场调研再到做出成品，每一步乔暖都在跟着周娟慢慢学习。在这个过程中她碰了很多壁，辛苦程度无需赘言。然而收获也是超出想象的，不过短短的两个月，她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地面对客户的任何刁难了。
虽然觉得俗套，还是按照惯例许了愿。
然后未等她回应，电话就挂断了，耳边顿时响起急促的忙音。
放在过去，乔暖会觉得乔妈妈真的是太啰唆了，这些不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然而现在，她要非常，非常克制，才能让自己不要开口去询问更多。
“什么情况。”乔暖嘟囔一句，正要挂断电话，那边终于传过来一个清越的声音，“生日快乐”。
乔暖连忙几口冲掉牙膏泡沫，跑出去拿起手机，发现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也没多想，摁下接听键，“喂，您好。”
“什么时候分手的……不是，我想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乔暖立即斩钉截铁地否认。
每次和家里通话的时候，乔妈妈都会有一半的时间在讲何决的种种。升学宴那天排场如何如何的大，何决的父母如何如何的开心，发表感言的何决又是如何如何的光彩夺目。
出去吃过午餐之后，乔暖和谢清晏回到公寓里收拾东西。
乔暖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谢清晏，“正合我意。”
乔暖依言张开嘴，谢清晏喂了一片苹果给她，然后在床边坐下。
他说，“生日快乐”。
想了想觉得蠢兮兮地，连忙笑了笑一口气吹掉蜡烛，“哎，又老一岁。”
谢清晏沉默下来。
即使何决永远也不会知道，即使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
“那你公司里有没有合适的？”
两人刚一说完就同时惊讶地捂住嘴，片刻后谢清晏一把捏住她的肩，“不是吧乔暖？！”
“行了吧，别推己及人了，她都没考虑过你的感受你何必非得考虑她。”
乔暖想了一下，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谢清晏。
“既然你都决定在一起了，又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乔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朋友就是这样的存在，可以全心信任托付后背，也能彼此拥抱倾诉软弱。
乔暖正在把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时，谢清晏端着切好的苹果走进来。
一说来她就觉得轻松多了，这样沉重的谎言和真相，总算不用一个人单独背负。
“所以，为什么会分手？何决变心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反而觉得你比我还要严重。既然你都能跟韩策坦然上床了，又何必自己为难自己。”
乔暖耸了耸肩，“你不也一样。”
“我心领了……现在只想好好工作，还没准备谈恋爱。”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谢清晏住的公寓楼下，韩策停了车，将后备箱打开，扛起乔暖的行李箱在前面开路。
“不是，”乔暖很浅地笑了一下，“他不是这样的人。是因为一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老不老，风华正茂。不过再过两年就真的是要老了，你真的不打算见见我给你介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