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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璧避开了他的视线,低头编辑短信。
顾怀璧就跟开了挂似的,一次都没有输过,猜大是大,猜小是小。潘杨连声说,就怀哥这运气,真的绝了,要是去澳门赌钱,肯定一夜暴富。
“用的用的!擦了就不需要戴口罩了。”
顾怀璧冷淡地别开了目光。
边边惊奇地发现,他嘴角的淤青竟然全部消散无踪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终于,冷漠少年“嗯”了声,算是和她说话了。
“离我远点。”顾怀璧平静地说完,揉了揉鼻翼,仿佛是真的嫌弃她身上的味道似的。
顾怀璧没有接:“不用。”
“也对,嘿嘿。”
女孩死命地揽住的他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他,舒了口气:“吓死了。”
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拦住陈文军的去路,陈茵茵也顾不得哭泣,着急地推了陈文军一下:“爸,她们都是我朋友,你怎么能动手呢!”
认栽。
少女身体那股独有的清新甜香气息,一瞬间充斥了他的鼻息,他脑子都快要炸开了。
女孩微微一愣,蹲在草地上,屈身抱住了膝盖,吸吸鼻子,然后抹了把眼泪。
自从“绝交”以后,边边给顾怀璧发了几条短信,但他没回,于是边边也决定不搭理他了,否则他们班那些讨厌的女生又会说“陈边边被甩啦还要倒贴”这样的话。
边边趴在门边担忧地看着顾怀璧,而顾怀璧偏头看到了她。
唐贝贝又问陈舟:“怀哥有女朋友吗?”
边边刚赶到包间门口,恰好看到顾怀璧和陈文军对峙的场面。
两人相距也不过几厘米的距离,连日来,两人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地对视着。
“太阳都落山了,我看你这哭包,还要哭到什么时候。”
陈舟说:“怀哥这家世还需要暴富吗?”
这俩丫头居然跟他玩声东击西。顾怀璧将手懒散地揣进兜里,没说什么。
他沉声说:“陈边边,松手。”
顾怀璧诧异抬头,远远望见五楼阳台上,顾千珏拿着边边的校服,冲他得意地招招手:“哈哈哈,被骗了吧!”
“我就想看看你伤得怎么样。”边边朝他走了两步:“昨天的事真抱歉,我爸也觉得很愧疚。”
“那你就不会安慰我吗。”
但是看着她抹眼泪的样子,顾怀璧真的很难受,好像没有错也变得有错了。
顾怀璧:“不干什么。”
边边望了眼焦急不已的陈文军,于是低头给顾怀璧编辑短信。
边边连忙从包里摸出化瘀的药膏,递给他:“喏。”
陈茵茵低声问唐贝贝:“他有女朋友吗?”
他早已不是少年时不谙世事的小男孩,他们都长大了,身体长大了,心也已经不再单纯了。
她跺跺脚,气得转身跑出了房间。
“哇!”
顾怀璧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沉声说:“可是,你太臭了。”
陈茵茵略带羞怯地说:“就是好朋友啊。”
他鼻息间发出一声沉沉的:“嗯。”
……
顾怀璧的脸都被边边捏得嘟了起来,他皱了眉,喉结艰难地……滚了滚。
陈文军的脑子瞬间就炸了,头皮发麻,冲过来一把抓起陈茵茵的手腕,将她往身后拉了拉。
要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陈茵茵更加感觉无地自容了,倒好像她身上真的有臭味似的。
顾怀璧从抽屉里摸出口罩戴上,然后拎了书包径直走出教室门,准备离开了。
她摸出手机给顾怀璧打电话,可是顾怀璧不接,但也没有掐断,只是让电话响着。
顾怀璧脚踩在尖尖的花栏,如履平地,甚至连手都不用撑开保持平行。
边边走进家门,默不吭声地回了房间。
倏尔,他用大拇指拭去了嘴角破皮的血迹,没有和陈文军计较,摆摆手,让他们放他走。
顾怀璧结结实实地吃了陈文军这一拳,脑袋微偏,嘴角都淤青了,溢出点点血迹。
不过冷静下来,就觉得自己可笑。
顾怀璧现在已经高出了陈文军一个脑袋,有很强的压迫感,陈文军只能死死攥着陈茵茵的手,拉着她往后退。
就在这时,包间门忽然被打开,陈文军突兀地闯了进来,看到满房间的男男女女,桌上的酒瓶子和骰子盒,还有烟灰缸的烟头……
边边连忙追上去:“你要不要这么冷酷,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就怀哥这‘名声’,谁敢当他女朋友啊,有这心也没这胆。”
身后就是尖锐的花栏,摔伤去肯定刺伤,顾怀璧眼疾手快,又拦腰将她兜了回来。
“我去,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半个小时后,陈茵茵终于鼓起勇气走过来,端着酒杯,坐到了顾怀璧身边:“怀哥,我叫陈茵茵,我想敬你一杯,跟你交个朋友。”
少女睫毛浓密而纤长,轻轻眨动着,杏色眼瞳充满惊诧,小嘴微张着,吐出温温柔柔的气息。
最后一节是自习课,顾怀璧趴在桌上睡大觉,而身边的潘杨伸长了脖子偷看他摊开的练习册上的答案。
陈茵茵知道,顾怀璧以前和边边是朋友,边边那些漂亮衣服都是顾怀璧妈妈买的呢。她盘算着,如果她能成为顾怀璧的朋友,是不是以后他妈妈也会买好多漂亮裙子给她?
“疼疼疼!顾怀璧,我疼!”
边边准备最后一节体育课跟老师请假,然后到顾怀璧的班上去蹲人,总能蹲到他。
他沉着脸转身,不远处,边边站在树下望着他笑。
顾怀璧气急败坏转身要走,走了两步回头,见女孩哭得更厉害了,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你……你太过分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诉:“真的太过分了。”
“哇,别乱讲了,怎么可能。”
“怕被吃咯,学校传说,怀哥会吃人。”
她连忙跑过去,跳上花台和他平行,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边边又抓了一爪泥,甩他身上:“讨厌!”
边边跟在他后面,也跨上花台,不过她走了几步,便支撑不住身体的平衡,掉了下去。
“谁给你短信啊。”陈舟探着脖子好奇地去看。
这自愈能力,也太神奇了吧。
边边都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表演“杂技”了,莫名觉得还挺想念的。
陈文军快速走出包间,顺带把边边也拎走了,边边不住地回头望顾怀璧,满脸担忧。
陈茵茵摸了摸自己的脸,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就在这时,顾怀璧手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他视线轻描淡写地扫了手机屏幕一眼,随即放下手里的骰子盒。
事后陈文军也有点后悔,那孩子是顾怀璧,他认识的,他和边边是朋友。而且陈茵茵能进嘉德中学念书,也全靠顾怀璧的母亲帮忙,他就这样把那男孩打了,真是……不应该。
陈文军也连忙追上去,却被几个男孩拦住:“打了人就想跑啊!”
顾怀璧蹙了蹙眉,这家伙……就是喜欢贴着他是吧。
“等我哭完,再和你算账。”
陈茵茵指着陈文军愤声说:“还不是他,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朋友打了,现在他们再也不会和我玩了!我好不容易才认识他们的呢!”
“为什么呀,怀哥怎么帅。”
“别说我们欺负老头啊。”
任何看见他的女人,都不可能没有反应。
他拎着裤腿蹲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了很久,看得她蛮不自在,红着眼睛说:“你看什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