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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步檀嫣的位置。”
可惜，她没有爸爸。
“另一个兜里，有牛奶。”
“管好你们的嘴巴，步檀嫣也就是死了才被人捧这么高，成为了经典。如果她还活着，成绩说不定还没有薛嘉怡好呢。”
这样，在天黑以后，她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不是，你在前面挡着风，还把外套给我穿。”
话音未落，姜雨忽然张开手，用力地抱了抱他的颈子。
姜雨敛着眸子，看着身上沾了雨露的黑天鹅蕾丝裙，坚定地说：“我要进爱斯梅拉，不管她同不同意，我都一定要进！”
在摩托车停下来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打了个喷嚏。
这一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人间值得。
姜雨的手机被姜漫依给藏了起来。
“你这样，顶个屁用。”
“你会不会抱。”
她贴在他耳畔，很真诚地说：“真的，谢谢你。”
尽管隔着衣服，裘厉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
只有特别特别相爱的恋人，才会这样抱着对方。
路口，她见他停下脚步，问道：“咱们打车过去吗？”
“还真有，但是怕你吃不下了。”
姜雨跟着范丹溪，来到了舞台的幕布后面，想要近距离地看看她的那双舞鞋。
姜雨望向林曲文，好奇地问：“不会是那两位吧！”
“……”
姜雨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很凉，风夹微雨，寒意彻骨。
耳畔的余温，如此真实。
她必须赶紧补充体力，迎接等会儿的比赛。
而姜雨等一会儿就要在她们面前表演了！
裘厉挺直了身体，问道：“是不是落了什么东……”
姜雨见他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毛衣，问道：“裘厉，你冷不冷啊？”
姜雨环抱着他劲瘦却有力的腰，脸颊发烫。
这个黑白的世界，还有值得他留恋和喜欢的地方。
姜雨嘴角抽抽：“你……准备得真齐全。”
他踩着油门，以他能够把控的安全范围内最快的速度，驾驶着摩托车，朝着艺术班驶去。
“真的是她们！”姜雨惊呼出声。
想来，正是范丹溪脚上穿的那双。
虽然姜雨没有食欲，但还是拆开了口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因为我是男朋友。”
……
范丹溪不甘地望了姜雨一眼，无可奈何，只能独自去做热身准备了。
姜雨也不跟他客气了，咬开牛奶袋，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你别说你兜里还有鸡蛋。”
范丹溪轻蔑地睨了她们一样，不再多言，径直朝着舞台走去。
不过也有小道消息传言说，这双鞋是假的，真的那双埃利塔舞鞋早已经遗失了，不知所终。
她们和步檀嫣曾经是同学，在步檀嫣离世之后，也被认为是最有可能取代步檀嫣的两位舞者。
姜雨极有天赋，只可惜被家庭拖累了，如果她能够得到像范丹溪这样的资源，好好培养的话，说不定又能成为下一个步檀嫣。
现在是九点十分，她必须在二十分钟内赶到艺术班。
“没错，白书意和薛嘉怡。”
范丹溪跺脚道：“林老师，明明说好了我压轴上，怎么现在换她了。”
然而，他还沉浸对刚刚的回味当中的时候，小姑娘忽然又折返了回来，笑着奔向他。
姜雨急匆匆来到准备间。
“冷。”他笑了：“再抱紧点。”
他的掌心很烫，很有力。
“啊？”
“可是如果你妈妈执意不允许……”
楼下停着一辆摩托车，是裘厉问隔壁的男人借来的。
“她这么为薛嘉怡这女魔头说话，结果还不是穿步檀嫣当年的舞鞋上台。”
“为什么？”
姜雨好奇地摸到他的衣服兜，兜很深，从里面居然摸出来一袋包子。
看到她，准备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已经换了衣服准备登台的范丹溪。
身边的女孩也在窃窃私语地讨论着——
“谢谢……”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地活了过来。
“薛嘉怡也太严格了吧！刚刚乔梓洋上场，都还没有开始跳，她就说他身材不行，太僵硬了，不是这块料。你说说，好歹让人家展示一下啊！”
一瞬间，五感放大，仿佛好多好多小星星从天上掉了下来。
裘厉的手虚晃了一下，然后落了下来。
温暖，真的特别温暖。
“听说薛嘉怡和白书意是步檀嫣的同届学友，还在一个艺术团里面呆过。她们要是看到范丹溪穿的是她们好朋友的鞋，肯定印象分也高啊！”
“林老师，我没问题了，我现在可以登台。”
姜雨喘息着，目光下移，看到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
没想到白书意和薛嘉怡这两位圈内顶级导师，今天会同时莅临灵雀艺术班。
姜雨好奇地望向范丹溪，发现她今天穿的舞鞋，果然就是步檀嫣当年留下来的那双美丽的埃利塔芭蕾舞鞋。
……
……
“步檀嫣哪是这么容易被取代的。”
……
裘厉见她衣着单薄，毫不犹豫脱下了自己的防寒冲锋衣，套在了她的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下了车，准备脱下衣服还给他，裘厉却止住了她的动作，说道：“外面冷，进去了脱。”
裘厉就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