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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漂亮的裙子，化了妆，走进了会厅里。
视频那边传来O@声和抽纸巾的声音，姜雨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么快哦？”
而她羞赧的表情和泛红的面颊，投射在屏幕上，被裘厉尽收眼底。
视频接通了，不过手机里的画面却是一片漆黑。
林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梦幻的公主裙……她忍不住伸出手，碰到了镜面。
“别挂。”裘厉呼吸略粗重：“让我看着你，就好了。”
“我还以为是南瓜马车上下来的辛德瑞拉呢！”“果然女孩子不能懒，一定要化妆呀！太好看了吧！”
“没睡。”
气泡可乐顺着林萱儿的头发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也弄湿了她漂亮的新裙子。
林萱儿连她蓄长头发都不能容忍，怎么能容忍她刻意打扮呢！
“我就不用了，反正男朋友又不在这儿。”
“你那边怎么这么黑呀？没开灯吗？”
她气愤地说：“喂！谁让你给她先倒的！”
林渺犹豫着说道：“没必要吧，我们就去凑凑热闹，又不跳舞。”
林渺看起来似乎很有经验：“不用解释啦，摆明你就是喜欢人家到不行了。”
他似乎轻笑了一下，嗓音性格：“你视频来得不是时候。”
林渺羡慕地说：“哇，看来我们小雨是超级喜欢他啊。”
说完，她跑到廊外，拨通了自己母亲的电话，好一顿哭诉，眼里眉间都是对林渺彻骨的恨意。
她给裘厉转了四千块钱过去，裘厉收下之后，发了四个字：“谢谢女朋友。”
她编辑了这一段文字，还没来得及发送。不远处草坪边，林渺和木子娴两人找了过来。
一阵风过，姜雨感觉自己脸颊烫烫的，甚至都不敢直视画面里的一片漆黑。
说完，冷冷睨了林萱儿一眼：“姜雨同学的奖学金是谢先生给的名额，别说后勤部，你就算告到白老师那里去，也不可能取消。”
“磨蹭什么！当心我告诉妈妈！”林萱儿如往常一样，冲着林渺大呼小叫起来：“让她不给你生活费！让你退学！”
姜雨回想过年那阵子，妈妈给自己买了好看的新衣服，穿上之后，可不是第一时间拍照发给裘厉看吗。
见裘厉稍有这般支支吾吾，她很是放心不下，非要追根究底了弄明白：“你到底在做什么！”
林萱儿听出了姜雨是在讽刺她，怒声道：“你胡说八道，快给我倒水，否则我就去告诉后勤部老师，取消你的奖学金！”
“天啊，你是林渺吗？”
裘厉：“我会骄傲。”
白衬衣的温伦走了过来，接过了姜雨手中的饮料瓶，说道：“没这个必要，拿奖学金的学生，公共服务有时间规定，不需要在这种时候，给某些人特别服务。”
“你离我太远了。”他的嗓音带着致命的性感：“太远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吃东西又没味道了，很不真实……”
裘厉：“我有聿熙中学的最高额度奖学金，生活没问题。”
“怎么没必要，很有必要，你还没男朋友吧！”
姜雨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嗯！男朋友。”
“是不是，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哦！”
“不是不错，是非常好！”
林萱儿一看到姜雨和林渺她们走进来，就跟炸毛的斗鸡一样，又见林渺竟然还化妆打扮了，她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姜雨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聊天这么快就结束了，我没有那个看不起你的意思……”
哪个女孩不爱美呀，可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好好地打扮过自己了。就连平时戴假发，都只能一个人偷偷地戴，她也好想留长头发。
她同情他，也怜悯他，听着他的话，心都仿佛要融化了。
木子娴倒是穿了身很可爱的日常lo裙，而林渺打扮则很普通，牛仔裤配羽绒服。
“所以，不要挂。”
林渺说道：“这叫女为悦己者容。”
姜雨反应了半晌，忽然想明白了这家伙到底在黑暗中做什么。
姜雨还是不肯承认，不过她和裘厉的关系，说出来旁人可能也不能够理解。
“为什么？”姜雨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这才七点啊，没到睡觉的时间，你不会睡这么早吧。”
姜雨还以为是自己的网卡了，准备关掉视频重新拨过去，没想到黑暗中，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学校环境看起来不错。”
姜雨笑着点头：“那你要用最大的力气给我鼓掌哦。”
“裘厉，你在家里吗？”
“其实，留下来，一半是为了梦想，还有一半，也是为了你。”
“还有半个月就可以见面了。”她试图找点别的什么话题。
姜雨看着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嘴角不觉溢出笑容。
他还要走到妈妈面前，告诉她，当初抛下他的选择是错误的。
姜雨嘴角扬了扬：“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姜雨：“骄傲起来！”
木子娴也握了握林渺的手，表示我们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他不仅不会给她的人生抹黑，他会成为她的骄傲。
“这可不行。”姜雨对女孩们道：“人家都穿的漂漂亮亮的，就咱们……穿的跟个路人甲群演似的，走走，回去换衣服。”
姜雨用期待的眼神告诉她，让她安心，做她想做的事情。
借着夕阳的余晖，姜雨将手机横屏，给裘厉看面前这一望无际的碧绿青草地：“远处是人工湖，湖边还有天鹅雕塑，这边正前方是我们的艺术大楼是高层办公的地方，后面几栋楼是舞蹈教室楼。”
吃过晚饭之后，姜雨独自走在园区的绿草步道边，散步消食，同时给裘厉拨了一个视频通话。
“一个人笑成这样，在跟你男朋友聊天啊？”木子娴说道：“看看，嘴角都快开出花来了。”
姜雨知道，林渺肯定是害怕抢了林萱儿的风头，才穿这一身日常系。
林渺穿上这一身公主蓬裙，化过淡妆之后，周围同学都快认不出来了。
“因为你没有交学费，是拿奖学金进来的。爱斯梅拉的规矩，拿了奖学金，就要做公共服务。”林萱儿轻蔑地看着她：“你以为天下真有白吃的午餐啊？穷光蛋。”
林渺脑子一热，将自己手中的饮料杯，直接倒在了林萱儿的脑袋上：“喝啊！”
姜雨隐隐带了几分怒意：“你是不是又在自残？你忘了答应我过什么！”
姜雨：“？”
木子娴看出了姜雨是想给林渺打扮，帮她改变形象，于是也赶紧道：“说起来，我也要回去补个妆！走走走！回去！”
不过……就算超级喜欢自己男朋友，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干了坏事之后还没忘写作业，还真是学霸啊。
林渺有些害怕，直到姜雨从她兜里摸出手机：“给你爸打电话。”
“才不是咧……”
“这身衣服也很衬你的身材！”
原本没什么感觉的行为，一下子竟生出些滋味，缠缠绕绕地挂在他心头，stimulate着他本不敏感的神经末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