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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玄知的话,齐之谦冷冷的看着窗外的天空,面上的阴沉是玄知没有见过的。
“丁飞情,我一直小瞧了你。”缓缓坐在丁飞情房间里的椅子上,齐之谦淡淡的看着抱着大宝贝的丁飞情道。
“前两日昏昏沉沉的容不了我多想,其实并不是很复杂的事情,只是刚好让你们钻了这个空子而已,独孤绝我从来没有小看,你瞧,我这才一出纰漏,就被占了先机,这韩国此时应该已经是他的了。”轻轻摇头叹息了一声,齐之谦继续道:“昨夜那么大的火,上官寅没那么决断,哪敢一把火几乎烧了,整个远城重要府邸的方向,独孤绝啊独孤绝,就算你阻挡了一切声音传过来,我齐之谦也不是傻子啊。”只一把火就够了,够他明了一切了。
“塔塔塔塔。”铁蹄塔塔奔袭而来的声音,打破了韩王宫的寂静,在清晨的金光中注入铁血的活力。
“来者服式奇特,不是秦,楚,赵,燕,魏,齐六国任何一个国人,他们顺着远城外那大河顺流直下,狂冲而来,马上就要到达远城,看起来怕有几十万人,河面全部都被船只覆盖完了。”来者来不及喘气,快速的回道。
“多谢秦王陛下。”朝中众臣见此,立刻尾随其上,齐齐朝独孤绝躬身拜下去。
各色朝服的文武官员,小跑步的步入王宫正殿,稀稀落落的站立在各自平日站立的位置上,垂首静声小心的罗列着。
“秦王。”大殿上的众臣见独孤绝居然率领着言上将军的人马走了进来,冷静的脸上闪过惊讶,了解,恍然等种种情绪,他们陛下平乱,居然背后依靠的人是秦王,不由一时间面面相觑后礼赞道。独孤绝点了点头,步伐也不停歇,直接朝上官凌天走来。
“四万御林军被压制在皇宫外,死伤……”
“喔,齐太子这话我可不明白。”丁飞情抱着孩子坐在床上,一丝惊恐也无平静的紧。
而且,现在云轻是什么身份,秦国的王后,他们韩国攀上了这一层关系,那以后还有谁敢欺负他们韩国,要知道秦王有多爱他这个王后的,可是天下尽知的,有秦国撑腰,谁还敢对韩国大呼小叫,因此轻易之极的相信了上官凌天编造的瞎话。
上官凌天挥手打断震惊之极的言上将军的出言,拉着云轻的手,看着众朝臣道:“云轻我儿,当年雪王妃怀孕期间曾今算过一卦,养在宫闱定然不得成长,若是养在外间,则日后叱咤九天,因此,寡人和雪王妃没有知会任何人,送走了寡人的宝贝女儿,这一别就整整十八年啊。”说罢,眼眶一红,握紧了云轻的手,显然触动了心中的另外想法,十八年不知道他有女如此,唉。
静寂无声的王宫正殿里,一地鸦雀无声。
“寡人不介意你们有意见。”袖袍一梯,独孤绝背负双手,很平静很平静的道,他真不介意,送有意见的人下地狱,他正愁如何安置这些人,能除个干净,最好。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独孤绝的潜意思,没有人听不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下方的众朝臣一瞬间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传位与云轻?韩国立女王?
大殿中的众臣见此,各自对视一眼,眼中都藏着太多的惊讶,秦王后高坐与上,他们已经很惊讶了,此时秦王居然也坐上那样的位置,既不是主人位,也不是客人位,那般位置通常情况下是太子,或者监国才能高坐,这……
云轻见此紧紧的反握住上官凌天的手,眼中同样含着激动和哽咽。
霎时,肃杀,专横的气息,立刻弥漫于整个大殿之上。反对话语到嘴边的韩国群臣,一个个生生的不敢开言,独孤绝是什么角色,残酷冷血一代桀王,他的手段在座的哪一位不清楚,不说多,就昨夜的一切,那榜样都还在他们而前摆着呢,那远城街道上的血腥味都还没有散啊,顿时一个个打了一个冷战。
“凌迟处死。”上官凌天的话还没有说完,进殿来一直没说话的独孤绝,突然冷冷的出声道。
而那匍匐在大殿地面的上官寅,每听一句禀报声就抖擞一下,早就已经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上,此时脸黄如纸,除了惊恐已经再无其他的表情。
面面相觑中,众朝臣面色都难看起来,云轻乃秦国的王后,让秦王和秦王后来打理韩国,这不等于是把韩国送给了秦国,纳入了秦国的范围,这以后岂不是在没了韩国。不行,绝时不行,反应过来的众人,立刻就蠢蠢欲动起来。
“启禀陛下,此次参与大皇子上官寅弑君夺位的叛臣,已经一一擒获,大皇子生母尘妃自尽,太子妃赐死,朱丞相一门金部诛杀,东郡王府一门七百六十口,死三百一,擒拿四百五十口,九城禁卫军统领三族格杀,御林军统领凌迟,一门全灭,七公主死于大火,其一门全数被灭。”
寒风阵阵,血气飘渺,四十万大军抵达韩国。远城郊外桃花林里,此时寒风微扬,竹叶儿沙沙作响。
独孤绝见上官凌天看了他一眼,不由斜眼也看了上官凌天一眼,上官凌天打什么主意他明白的紧,不过云轻的家人,他费点心思就费点心思,怎么也要好好收了韩国,拆开动了筋脉,却不伤他们肉,有点冒火。
云轻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暗自摇头,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儿,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的女儿,见她看过来,咯咯的一笑,裂开了小嘴巴。
“四十万兵马,取道韩国,不过,寡人并不在乎是不是把这里做为主战场。”独孤绝唇间寒风一厉,仿佛漫不经心的道。
秦王后是他们韩国的公主殿下?这……这……他们陛下什么时候有一个公主,而他们却不知道的?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陛下有女儿遗失在民间?这到底怎么回事?
“坐。”上官凌天见此面上一闪而过笑容,对独孤绝也不客气,直接点头示意道。独孤绝也不做声,袖袍一挥,坐上了上官凌天右手边与云轻并排的大椅,高高居与众臣之上。
“免礼。”云轻温和的朝下方诸臣点了点头,微笑着道。
“是取道还是攻击?”
上官凌天见此退后一步,干脆的把独孤绝推上前,要连这些个朝臣都收复不了,那其他的根本不用说了。
大火从入夜时分一直肆虐到黎明时候,金光从天际缓缓的酝酿了出来,破开层层的雾气,洒下,那缕缕金线在白色的淡雾中,穿透开来,隐隐约约又带着点金光闪闪,万千流光,徇丽无比。
恭敬严肃的禀报声,在偌大的大殿中响起,掷地有声。
大殿中的众臣听着耳边的汇报,脸上都微微抽筋,不是一门全灭,就是三族格杀,好狠却又好厉害的手段,一个晚上全部铲除所有叛臣,这要何等的势力,对局势何等的熟悉,才能做的如此干净彻底。
上官凌天没有说话,抱着女儿逗弄的云轻也没有说话,大殿中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高高的王位上,上官凌天一身金黄的龙袍,面色冷酷的坐在其上,身旁云轻抱着睁着大眼晴,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惊不怕,反而笑眯眯,一双眼睛咕噜噜转的小女儿,坐在王座左首高高的台阶上,第二台阶上。
“一切全部在掌握当中。”严肃的禀报声最后一句,让上官凌天阴沉的脸上微微好看了一点,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虎目一扫大殿中的众臣,沉声道:“爱卿们可有话说?”
“秦王驾到。”一声接一声的禀报声从远及近而来,快捷而充满了敬畏。
“秦王所言甚是,凌迟处死,拉下去。”上官凌天看了一眼独孤绝,缓缓接过话来,他明白,独孤绝这是要立威了,罢了罢了,反正韩国已经都给了他,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何况他那儿子死有余辜。
云轻与雪王妃如此相像,若说不是亲人,或许还需要怀疑,若说是女儿,那还真不用怎么怀疑,那长相就在那里,十分容易让人相信。
一时间,大殿中的人一口气都憋在了喉头,脸显惊慌,几十万人这相对于朝臣的一片惊慌,上官凌天却相对比较冷静,闻言扫了独孤绝和云轻一眼,扬了扬眉头,微微一笑道:“是轻儿的兵马吧,南域女王,不同与七国任何一国的风格。”
而他们的面前大殿正中,匍匐着一个人,一个浑身颤抖,披头散发,身上还穿着龙袍,却已经沾满了血污,狼狈不堪的上官寅,苍白的脸上只剩下惊恐,血红的眼中只有绝望,爬在地上几乎委顿成了一团,瑟瑟发抖。
能官至一品,没有人是傻瓜,今日若反对云轻独孤绝为王,那么等待他们的就是家破人亡,四十万大军攻伐,若赞成,韩国等于归属秦国,却留了所有人一条生路,两害相权取其轻,归顺。
独孤绝袖袍一挥,一把搂住云轻的腰,转身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那高高的龙椅之上,把上官凌天给扔在了一边。
晨钟暮鼓,厚重的钟声在韩王宫的上空排徊着,宛若往日一般无二,这是官召所有朝臣上朝议政的钟声,只是在今天,这清亮厚重的钟声,浮透出一股冰冷,一股浓重的肃杀和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