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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网 www.izxs.net,最快更新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最新章节!

弼之臣,受国厚恩,又非司马光之比。当司马光释憾于先帝,公著不能救正,又辅导之,为右仆射岁余,遂除司空、平章军国事。切蒙朝廷先以太师文彦博为光所引,既召而来,谏官言其奸邪,不可辅政,朝廷乃以平章军国重事处之,止于重事,稍夺其权,公著之所知也。及公著之命,乃去「重」字,事无大小,皆得平章。名虽亚于彦博,权则过之,实兼三省、侍中、中书令、尚书令之职。自国朝以来,虽有大功如赵普、王旦,命以此职,未有敢当之者。况垂帘之时,大臣宜谦畏,而公著但为子孙计,急于富贵,不避嫌疑而居之。及大防、刘挚、苏轼、苏辙,皆公著所引,为国大奸。陛下若不照其奸罪,以明示天下,则公著所处,皆为国朝故事,以兆后世大臣僭窃之祸。』又言:『吕大防、刘挚、苏轼、苏辙皆落职为知州,缘臣奏论大防等所为皆大奸恶。今朝廷但薄责而已,臣愚以为陛下必欲薄责之,则不当以臣所论事为罪名;若论其营私不法,则其罪不可胜数。且挚与辙讥斥不减于轼,大防又用轼之所谋所言得罪,轻于苏轼,天下必以为非。』诏司马光、吕公著各追所赠官并谥告,及所赐神道碑额,仍下陕州、郑州,各差官计会,本县于逐官坟所拆去官修碑楼、磨毁奉敕所撰碑文讫。奏王岩叟所赠官亦行追夺,知随州、降授右正议大夫吕大防守本官,行秘书监、分司南京、郢州居住,知黄州、降授左朝议大夫刘挚守本官,试光禄卿、分司南京、蕲州居住,知袁州、降授左朝议大夫苏辙守本官,试少府监、分司南京、筠州居住。梁焘提举灵仙观、鄂州居住,刘安世管勾玉隆观、南安军居住。初,章惇用蔡卞议,光及公著皆当发冢斫棺。三省同进呈,许将独不言。惇等去,上留将问曰:『卿不言,何也?』将曰:『发冢斫棺,恐非盛德事。』上曰:『朕亦以为无益公家。』遂寝其奏,第令拆去碑文。

    此据邵伯温《辨诬》及曾纡《南游记旧》修[9],不知许将果能不言否?当考。又蔡卞此时未执政,不应与三省同对,惇但用其议耳。邵氏误也。曾纡亦不记许将,止云曾布纳说耳。

    又言:『秦观已落馆阁校勘、左宣德郎,差监处州茶盐酒税。罪重罚轻,人言未允。』诏秦观降授左宣义郎,依旧处州监当。右正言张商英言:『按:内臣陈衍先管勾储祥宫,大防之子数往谒本宫道士武宗道,而与衍结识。既而大防又遣三省行首张允公住御药院,与衍关通,寻援引衍入国史院承受,而检讨官张耒、秦观又因衍而与苏辙兄弟道达言语,其奸状明白,中外共知。而大防尚典郡,衍尚玷禄仕,甚非所以驭奸邪、立威令也。欲乞再正大防罪恶,投之散地;削夺衍官,配流海岛,庶朝廷宫省内外人人畏肃,不敢怀邪饰非,以事吾君,天下之望也。』诏陈衍追毁出身已来文字,除名勒停,送白州编管,仍仰所在官司差得力人转押前去。

    新录、《辨诬》曰:元祐二三大臣事实已系日书之,今删去琐碎文致之词,而存其大概。然其曲意诬罔,亦不待辨而可知。焘以为既云『不待辨而可知其诬』,则琐碎文致之词,虽具存之,亦无伤。今并依旧录。

    戊午,诏曰:『送往事居,是必责全于臣子;藏怒宿怨,岂宜上及于君亲?朕继体之初,宣仁圣烈皇后以大母之尊,权同听览,仁心诚意,专在保祐朕躬。自以廉帷之间,闻见不能周及,故不次以用大臣,推心以委政事。非独倚任耆艾,所冀恢明圣躬。司马光、吕公著忘累朝之大恩,怀平时之觖望,幸国家之变故,逞朋党之奸邪,引吕大防、刘挚等,或并立要途,继司宰事;或迭居言路,代掌训词;或封驳东台,或劝讲经筵。顾予左右前后,皆尔所亲。于时赏罚威恩,惟其所出,周旋欺蔽,表里符同,宗庙神灵,恣行讪讟,朝廷号令,辄肆纷更。轻改役法,开诉理之局,使有罪者侥幸。下疾苦之诏,诱群小之谤言。诬横敛则淫蠲苟免之逋,诬厚藏则妄耗常平之积。崇声律而薄经术,任穿凿而紊官仪。弃境土则谬谓和戎,弛兵备则归过黩武。城隍保民而罢增浚,器械资用而辍缮完。凡属经论,一皆废黜。人材淆混,莫辨于品流;党与纵横,迭分于胜负。务决乘时之愤,都忘托国之谋。方利亮阴之不言,殊非慈闱之本意。十年同恶,四海吞声,敌计得行,边方受害。昔先王受命,召公维辟国之闻;江左虽微,兴宗有易代之叹。天下后世,其谓朕何?临朝弗怡,视古有愧。况复疏远贱士,昧死而献言;忠义旧臣,交章而抗论。迹著明甚,法安可私?其司马光、吕公著、吕大防、刘挚等,各已等第行遣责降讫。噫!优礼近司,朕欲曲全于体貌;自奸明宪,尔今复逭于诛夷。至于射利之徒,胁肩成市,盍从申儆,俾革回邪。推予不忍之仁,开尔自新之路。除已行遣责降人数外,其余一切不问,议者亦复勿言。惟有见行取会《实录》修撰官已下,及废弃渠阳寨人,自依别敕处分。咨尔群工,明听朕命,宜令御史台出榜朝堂,进奏院遍牒。』时司马光等既贬,上谓刑惟厥中,故有是诏。

    右正言张商英言:『文彦博背负国恩,伏请检详本末,推考是非。』诏:『台谏之职,义当论列。然彦博年及耄期,四朝旧相,先帝待遇,恩礼至厚,宜加阔略,以优老臣。可特置不问。』庚申,章惇等对曰:『前日再谪吕大防、刘挚、苏辙、梁焘、刘安世,并司马光、吕公著谥告赠典,及仆神道碑。既榜朝廷,众论以为宽。余人连逮尚众,陛下许其自新,一切不问,莫不欣悦,仰服圣德仁厚。惟其亲党之论,则不可知。』上曰:『据其罪状甚可诛,然不欲究其事,乃用轻典,聊示惩责尔。』

    八月辛未,诏丁忧人左朝请郎、宝文阁待制范纯粹降一官,为直龙图阁、知延安府。以御史郭知章论其在元祐间尝献议,弃安疆、葭芦、吴堡、米脂等寨,故有是命。

    丁丑,秘书少监、充秘阁校理张舜民为直秘阁、权发遣陕西转运使。

    十月己巳,左司谏翟思为侍御史,右正言张商英为左司谏,监察御史刘拯为右正言。

    十二月甲午[10],诏祖禹责授武安军节度副使、永州安置,彦若责授安远军节度副使、澧州安置,庭坚责授涪州别驾、黔州安置(详见《实录》)。

    二年八月甲申,诏:『应吕大防等永不得引用期数及赦恩叙复,其见釐务者任满日,视见今路分远近移一般差遣[11]。不曾落职降官者,展一期取旨。』先是,曾布独对,既论路昌衡等,又言:『更有一事。大礼恩宥在近,去岁贬谪人,不知何以处之?』上应声曰:『莫不可牵复?岁月未久,亦不可迁徙。』布曰[12]:『诚如圣谕。蔡确五年不移,惠卿十年止得移居住处,吴居厚等十年不与知州军,此皆元祐中所起例,自可依此。兼蔡京曾为臣言,钱勰已曾来处探问谪降人牵复消息,京但答以不知。其党类日望其牵复。』上曰:『却不知也。』布又曰:『如梁惟简,近押送峡州。九月中,未知到否,岂可便移?』上曰:『岂有此理!』又问:『惟简此行,众颇善否?』布曰:『此举固足以警两端之人,然亦有喜有不喜者。元祐之党,未免以为过当也。』(布录在丙子,今附此)

    九月壬寅,范纯仁在陈州,闻章惇建议,以将近郊礼,吕大防等不当用恩赦期叙复,忧愤累日,斋戒上奏曰:『窃见吕大防等窜谪江湖,已更年祀,未蒙恩旨,久困拘囚。其人或年齿衰残,或素萦疾病,不谙水土,气血向衰,骨肉分离,举目无告。将恐溘先朝露,客死异乡。不惟上轸圣怀,亦恐有伤和气。仰惟陛下圣心仁厚,天纵高明,法大舜之用中,建皇极而在宥,每颁赦令,不问罪辜,至于斩绞重囚、髡黔徒隶,咸蒙恕宥,亦许放移,岂有股肱大臣、簪履旧物,肯忘轸恻,常悲流离?但虑一二执政之臣责其往事,嫉之太甚,以谓今日之愆,皆其自取,启迪之际,不为详陈。殊不思吕大防等得罪之由,只因持心失恕,好恶任情,以异己之人为冤雠,以疑似之言为讪谤,违老氏好还之戒,忽孟轲反尔之言,误国害公,覆车可鉴,岂可尚遵前辙,靡恤效尤?』

    癸卯,上批:『范纯仁立异邀名,沮抑朝廷,已行文字,可落观文殿大学士、知随州。』纯仁草奏,亲密多劝止曰:『今决不可回,必重得罪。公年老,何堪远责?』纯仁曰:『我尝为大臣,今日国家事如此,无一人告上者。我若不言,有负天地。万一主上以我言为然,于国家所系不细。苟不以为然而得罪,虽死无憾也!』上始亦有意从纯仁所奏,章惇力主前议,且谓纯仁同罪未录,遂并责之(纯仁知随州在九月丙辰,今附此)。壬戌,诏监察御史常安民送吏部,与监当差遣(详见《常安民罢监察御史》)。

    十月甲子,尚书右丞郑雍为资政殿学士、知陈州(附见《钱勰罢內翰》)。己巳,翰林学士钱勰落职,守本官,知池州,仍放辞谢(见《钱勰罢內翰》)。

    十二月乙酉,曾布言:『文彦博、刘挚、王存、王岩叟等皆诋訾先朝。去年施行,元祐之人,多漏网者。』惇曰:『三省已得旨编类元祐以来臣僚章疏及申请文字,密院亦合编类。』上以为然。许将再奏曰:『密院已得指挥,编修文字,乞便施行。』上从之。

    三年正月庚子,大中大夫、知枢密院事韩忠彦除观文殿学士、知真定府。先是,枢密院奏事毕,忠彦留身请外,又面请曾布以欲得镇阳。又曰:『章惇陶铸一善地,遂迁出。』时十二月癸未也。翌日布入对,上遽问忠彦已迁出,又曰:『忠彦别无事,亦不至奸险。』布曰:『然。』已而章惇言忠彦处置边事多可笑,上甚骇之。忠彦请不已,乃有是命。右正言孙谔言:『杨畏在元丰之间为御史,其议论趋向,皆与朝廷合。及元祐之末,大防、辙等用事,则尽变其趋向而从之。绍圣之初,陛下躬亲总揽,则又欲变其趋向,偷合苟容,交斗执政,倾乱朝廷,至今天下之人,谓之「三变」。圣意含忍,久稽典刑。今畏罢帅真定府,仍以宝文阁待制知河中,非所以慰公议也。伏望陛下揭其奸险,特行显黜。』诏杨畏落宝文阁待制,依旧知河中府。其后以中书舍人盛陶言,未敢命词行下,移知虢州。礼部员外郎徐君平详定枢密院承旨自元丰八年至元祐九年四月终臣僚章疏,及陈请事,逐名编类,申纳枢密院中。

    戊申,殿中侍御史陈次升言:『绍圣元年七月十九日,责降吕大防等敕牒榜节次云:「至于射利之徒,胁肩成市,盍从申儆?俾革回邪,推予不忍之仁,开尔自新之路。除已行责降人外,其余一切不问,议者亦勿复行。」当是之时,朝命初下,万口一词,欢呼鼓舞。近者切见汪浃、李仲等送吏部与合人差遣,录黄行下,以元祐所献文字得罪,则前件敕榜有「其余一切不问」语,殆成虚文,将何以取信天下?况夫揭榜朝堂,遍牒中外。明示臣庶,俾怀悛革自新之心。行之未几,今乃录浃、仲等得罪之由又如此,臣恐亏朝廷号令之信,有伤国体。望睿旨检会前件敕榜,宣谕大臣,自今以始,同共遵守。若人材委不可用,所见背理,以今日之罪罪之,既往之咎置而不问,庶无反侧之心,亦所以彰朝廷忠厚之德。』又言:『臣近奏乞宣谕大臣遵守敕榜「其余一切不问」之语,未见施行。今闻差官编排元祐间臣僚章疏,仍厚赏以购藏匿。采之舆论,实有未安。恭惟陛下即政之初,诏令天下,言事亲政以来揭榜,许其自新,是亦光武安反侧之意。今又考人一言之失,真于有过之地,是前之诏令,适所以误天下也;后之敕榜,又所以诳天下也。令命如此,何以示信于人乎?所有编排章疏指挥,乞行寝罢。』

    壬子,枢密院言:『宝文阁待制、知熙州范纯粹,元祐初尝献议弃地,及称兰、会,犹为中国之蠢。虽已削官职,今朝廷方经略西陲,而仍使纯粹帅边,非便。』诏纯粹差知邓州。癸丑,右司谏刘拯言:『伏覩近降朝旨,委给舍、左右司郎官编录元祐章疏,而所委官在元祐中尝为言官者相半。伏望别契勘无妨嫌者使领。』诏:『内有元祐中曾任台谏官,令更不干预。』拯言,盖指徐君平也。

    二月。先是,曾布言:『三省编排,自前岁累曾奏陈,以谓施行元祐之人,殊无伦理,今亦尽矣。兼降敕榜更不施行。今方编排章疏,中外人情不安,恐难施行,在朝廷知之足矣。』上曰:『若有罪,如何只为有敕榜更不可行?』布曰:『此事亦更在圣断,但恐诏令失信耳。兼如刘挚等已皆施行,恐难再行。』上曰:『只是本轻。』布曰:『如文彦博辈未经施行,将来致仕遗表之类,若一以宰执例推恩,则似太过。』上深以为然。

    六月己卯,常立罢诸王府侍讲(见《常立以诬诋贬责》)。

    七月己亥,诏:『知渭州、宝文阁待制吕大忠,在元祐中,坚持边议,不为利回。兼领帅日久,宜进职名,以劝守正之人协心边计。特除宝文阁直学士、知秦州。』大忠因言:『臣久抱血诚,未尝披露,忽蒙奖擢,方敢具陈。窃念臣弟大防自罹谪籍,流落累年,南北乖睽,山川修阻。睿恩至大,虽获保全,手足凋零,犹以辽远为念。况皆在得谢之年,既哀且病,来日几何?一旦不虞,倏先朝露,死生隔绝,衔恨无穷。方遇朝廷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草木虫鱼,咸被恩泽。特轸圣虑,少赐哀怜,将臣已除职名乞行追寝,只量移臣弟大防陕西州郡居住,所贵声问稍近,少慰终鲜急难之情。臣今日得从私便,推而以及臣弟,举族怀戴,宜如何为报哉?』不听。始,大忠自泾原入对,上诘大忠曰:『久欲见卿,曾得大防信否?』对曰:『近得之。』上曰:『安否?』又曰:『大臣初议令过海,朕独处之安州,知否?』对曰:『举族荷陛下厚恩!』上曰:『有书再三说与,且将息忍耐。大防朴,为人所卖,修三二年,可复相见。』大忠拜谢,退而喜甚,以告章惇,具请大防量移,盖恃前日上语也。不知惇既闻上语,即萌异意,元祐党人由是再行贬黜。

    八月丙子,诏:『王岩叟遗表,并吕大防等缘宰相、执政官罢政所得恩例及举官并罢,更不施行。梁焘、刘安世并分司,各于本处居住,今依元丰六年十月指挥。其依元祐令减半指挥更不施行。降左中散大夫、提举舒州灵仙观、鄂州居住梁焘宜守本官少府监、分司南京,依旧鄂州居住;降授承议郎、主管洪州玉隆观、南安军居住刘安世宜守本官,试少府少监、分司南京,依旧南安军居住。』

    刘安世非执政,与粱焘俱责,必有故,当考。绍圣邸报载当日行遣,或自此再欲痛贬元祐人。二十二日,安世再贬,此又不知谁作。

    庚辰,诏:『责授武安军节度副使、永州安置范祖禹,责授承议郎、试少府少监、分司南京、南安军居住刘安世,在元祐中搆造诬谤,靡有不至。迹其用心,宜加诛殛,聊从远窜,以示宽恩。范祖禹特责授昭州别驾、贺州安置;刘安世特责授新州别驾、英州安置。』坐四年十二月同上疏,论禁中觅乳母事也(乳母事见刘安世弹劾)。

    九月庚子,起居郎兼权给事中蹇序辰言:『中书省送到姚勔磨勘转承议郎录黄一道。按:勔素以无行取羞乡里,赌博私酒,尝亲为之。外虽宽夷,中寔险贼。本缘身犯清议,势不可进。事已暴露,遂即弃官。至元祐中,吕大防等当路,乃以勔不仕前日为高,拔于闲散,躐处显要。而勔愈不知耻,一意附会,专以诋讪先帝政事、人物为功,至乃称引苏轼谤讪之语,执以为据。及陛下亲政,尚敢阴与其党合谋并力,表里相应,公肆指议,务欲遏绝绍述之意,以成其私。则勔之盗名欺世,怀诈迷国,其罪盖有不可胜责者。昨朝廷併斥奸臣,自大防以下二十余人,皆被显斥,独勔以从官善郡挂名其间,物论不平,至今叹息,谓宜依梁焘、刘安世等例追正其事,岂容使之复与有劳无过之人以岁月序进?望诏有司详议勔罪,明正典刑,以厌天下之公议。』诏姚勔永不磨勘。

    校勘记

    [1]迨及 原本『迨』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八补。

    [2]如解倒悬 原本『如』下衍一『改』字,据文章删。

    [3]小合 原本此二字均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九补。

    [4]其便 原本『便』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补。

    [5]诉理所 原本『诉』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补。

    [6]渠阳 原本作『梁杨』,据文意改。

    [7]之际制内臣之得志者 原本作『之制际内臣之得志者』,据《长编拾补》卷十乙『制』、『内』二字。

    [8]知南安军 原本无『知』字,据文意补。

    [9]旧修 原本『旧』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补。

    [10]甲午 原本作『甲子』。《长编拾补》卷十二注:『原作「甲子」。十二月己巳朔无甲子日,据《十朝纲要》、《宋史》本纪订正。』

    [11]近移 原本『移』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二补。

    [12]布曰 原本作『希曰』,据文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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