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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所赐,君珂刹那间亮遍燕京……台上纳兰述丝毫不尴尬,频频含笑向他的死忠挥手,顺便还向君珂挥手,君珂埋在幺鸡毛里死不抬头,就听见身边警戒线外那些少女频频尖叫。

    众人:“……”

    兵部尚书看一眼闹得欢的尧羽卫,为难地望一眼纳兰君让——管不管?

    “至于切面。”她想起文臻,觉得她如果在,以她的微视能力,就算没激光,如果能有比较精细的工具,切割宝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她不懂那样的技术,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合适的工具给宝石以适当打磨,“你们这的宝石都是圆珠,如果再进一步加以打磨切割,拥有各种刻面,灯光照上去会更加璀璨,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匠人高手,或者可以试一试。”

    “咋打的?”

    君珂笑了笑,不过是利用光线折射原理,古人的这些东西其实比现代那些不知掺了多少假的金银珠玉要品质高多了,随便哪块放到现代都是昂贵不替的珍品,只是不擅长现代包装技术,生生明珠蒙尘。

    没有情节编造情节!你不晓得茶客们最喜欢听一个女人和无数个男人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的吗!”

    能参加武举,和天南地北的高手们过过招,对她自己也有好处,至于到第几轮,重要吗?

    “我以为一开始说的就是黄金啊,难道不是吗?”君珂气死人不赔命。

    君珂笑了笑,眼神里金光一闪——下巴,又是下巴,从进燕京,她看了多少人下巴,还没看够么?

    “呔!”君珂也抵受不了此刻底下人人张嘴仰头静默呆看的尴尬,迅速一剑横挑,将姜长泽又挑回台上,“速速再接我一百招!”

    一片惊叹声里,君珂还是耸耸肩,优雅微笑,“一万零一。”

    原来如此。

    一道人影卷过,蓦然一声脆响惊得君珂也一愣,头一抬,红砚已经在那楼梯口,活动着手腕,大声道:“何止我家小姐敢在你面前放肆我也敢在你面前放肆我家小姐还敢在你家小姐面前放肆我也敢在你家小姐面前放肆管你什么货色敢在我家小姐面前大呼小叫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放肆我不仅放肆了我还打你了怎么着怎么着?”

    换成平日,一货两家抢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然而今日,可真叫人作难。

    这是一枚男子发簪,简简单单的造型,通体白色水玉打造,底端微垂,尾端扬起,像一抹飞扬的眉,线条流畅干净,增减一分不能,在底端还镶嵌了一颗圆润的黑曜石,光彩斐然,又让人觉得,像是一个人灵动的眼眸。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不就煽你一个耳光了你一个奴才不过狗仗人势有什么资格和我小姐呛声你一个奴才我家小姐想理你就理你不想理都懒得看你我打你都嫌脏了手你还敢用你的臭粉烂胳肢窝挡我?”

    君珂的第一个对手,是来自浙东的一个武考生,这位考生自称擅骑射之术,愿意以此讨教君珂,引起底下嘘声一片——女人有几个擅长骑射的?一个大男人,拿自己最擅长的去和女人斗,实在有点胜之不武。

    “两千零一。”

    “嘎”一声,松木地面裂出细缝。

    “这……”

    “……”

    掌柜的脸色已经白了,如果说一开始是狂喜,现在就是恐惧,已经有人开始悄悄拉君珂衣袖,“姑娘,收手吧,看你也不会有一万黄金,和你叫价的人一定是京中贵族,你斗不起,而且这个是不允许赊欠的,你如果现场拿不出来,是要被充为奴的!”

    它等着回去吃肉呢!

    在下一轮鸡蛋洗礼之前,君珂唰一下逃下了台,留赢家继续在台上头顶鸡蛋身披蛋黄。

    “你们如果不用下巴对人说话,我就算把东西让出来,我也觉得公平。”君珂淡淡道,“当然,现在不能。这东西我也要送给很重要的人。掌柜,你这簪子,原价多少?”

    “这个……三百两。”掌柜悄悄提了一倍价格。

    这里还没有大棚种菜,燕京寸土寸金,京郊很多好地都被贵族圈了去,菜农都在郊县,君珂想起自己赚到的京郊良田五百亩,韦家的地肯定都是好地,冬天的时候拿来种大棚菜,用车马行的马车运进京,不知道有没有销路?

    底下一排轰然响应,“最亮!”

    君珂接了,掌柜等了一等,抬头看她,君珂笑眯眯地看着他。

    眼底的轮廓显出屋内三个人的身影,两个是丫鬟,面对着包间门口,还有一个,却是背对着门口。

    红砚欢喜地扑向耳环柜台、戒指柜台、簪子柜台、发钗柜台、项链柜台,像一只蝴蝶在各个柜台间飞来飞去,把一个个盒子开下来拣选,不住地问:

    “这是谁家侍女?倒是活泼可爱,想来主人也亲近可喜。”那女子声音淡淡,听来温柔。

    按说外面闹了起来,任谁也该面对包厢口,这人却是背对,有什么原因吗?

    “哦?上面写了你家小姐名字么?挂了你家小姐标签么?”君珂翻来覆去地看簪子,“没有啊,或者你能喊它答应你?喊一声我听听?”

    “他在向我挥手!”

    四面哄堂大笑,到武德门有很多条路口,很多人都没看见先前一批考生的马因为幺鸡而失禁,此刻都在乐不可支,觉得女考生的比试就是有意思,最起码可以看一场骑狗论射了。

    君珂嘿嘿哈哈,上窜下跳,剑光霍霍,剑花乱飞,打得实在是天花乱坠漂亮精彩,心里却在叫苦——这可比前两次打赢了还要累,她得耍漂亮剑花,得舞出劲风,得搞出光幕不给人看出破绽,还得在剑光里一次次将气喘吁吁好几次要失足跌下的姜公子给遮掩住。

    随即她对身后一直默然侍立的侍女招了招手。

    管什么?绳索牵出的擂台后,就是给百姓观看的,至于人家是搬板凳还是搭台子,是人家的自由。

    幸亏她今天的比试已经完了,不然她也没勇气再在擂台上比下去。

    君珂目瞪口呆,刹那间充满对泼辣丫头的无限崇拜。

    君珂站在台上,很厚道地一摊手,道:“我没有骑马来,怎么和你比骑射?”

    “留一排位置给姑娘们,我们出两千两!”一群出身富户却又没身份的小姐们,纷纷打发丫鬟来抢座。

    随即那侍女退后一步,似乎很为难很无奈,终于叹口气道:“算了,让给你了。”

    那侍女嘴角一撇,似乎料定她不肯,淡淡道:“我家小姐心慈,最不肯仗势欺人,只是这东西是我家小姐要送给未婚夫的礼物,万万不能轻易让了出去。这样吧,一物两家求,不过价高者得,这样你可觉得公平?”

    全体顾客:“……”

    “君珂你做啥呢?”

    “你这无赖贱民!”那侍女勃然变色,“你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掌柜专心地把她的话记在册子上,连连称谢,君珂让红砚去配首饰,自己看一个角落柜台里的饰品,这是男性饰品,数量有限,也不是主要货品,寥寥无人问津。

    输也要输得有风格,装也要装得有职业道德,两人比剑术,不得不说姜家二公子的剑术实在烂得可以,君珂怀疑自己用脚趾拿剑都能赢,这家伙在凌云院的时间,都是用来“飞燕凌波”、“坐地生莲”吗?

    君珂笑而不语,心想羊毛还不是出在羊身上?又道:“你这宝石我虽然不懂,但看成色亮度都是好东西,只是雕琢不够,你这店面也暗,就显得光彩不足。”

    “你确定?”她问。

    张掌柜连连点头,目光急切,卖宝石的人看见这么多珍宝,就像瘾君子看见毒品,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摸一摸。

    君珂不理他,抬头问那侍女,“哦?难道你们身上有那么多钱?”

    红砚用胸脯撞开了她的手指,一路挺进。

    梵因很少对场内看,喝酒。

    如果说第一战那叫借幺鸡的光,第二战第三战燕京百姓才稍微看到点君珂的实力,刚刚才对她刮目相看,君珂的第四战逢上了姜家二公子。

    君珂转过头——哦?是吗?

    轰然一声惊叹——一万黄金,够买十座大宅院,够买京郊千亩良田,够城南十万百姓,吃喝三年!

    “燕京盛事!”无数人喃喃惊叹,眼神疑惑,不明白一场武举,何至于惊动各方,连藩王都有坐镇。

    “这个簪子,我要……”

    梵因微笑解答,“他们都输了,他们都没输,输的是武技,不输的是智慧。”

    “您可是嫌吵?”掌柜小心翼翼地问。

    “他在向我笑!”

    “姓姜的快认输!”

    今年武举盛况,人多得超乎寻常,看的是人头而不是比武,众人正在着急,此刻有人卖座位就像久旱逢甘霖,有点闲钱的谁愿意在人堆里挤闻汗味和臭屁?哗啦啦涌上一堆人,瞬间坐地起价,戚真思笑歪嘴角。

    被她那缓慢而又充满压力的语气一问,掌柜立即不犹豫了,大声道:“请姑娘出示银两,否则莫怪我等不客气!”

    “一万!”那侍女被君珂近乎无赖的跟价方式气得脸色发白,咬咬牙叫出一个天文数字。

    那侍女:“……”

    “我家小姐看中的东西,请你让出来,当然,我家小姐不会亏待你,自有补偿。”

    果然一瞬间,看见她眼底掠过一丝喜色。

    台上的交锋一霎便过,台下已经开始第一轮比试,前三轮都由兵部安排,两两对战,因为存在运气性,允许失败,五局三胜便可,君珂暂时还没轮到,坐在一边吃尧羽卫的瓜子,戚真思那边已经开始卖票。

    打包售卖和分开来一样样买,看起来一样,其实效果不同,价格的不断叠加会导致人购买心理的退却,打包销售的适当打折也符合人的占便宜心理,现代市场营销学早已将这精神吃透,古代的店家也不是吃素的,君珂一点拨,那店家立即眼睛一亮,大喜道:“多谢姑娘提点,那红宝梅花耳环就不必结账了,算是小店的谢礼。”

    随着悠长的传报声,燕京百姓的猜测得到证实,这次武举当真是最高规格,连仲裁都饱了燕京人的眼福,这些人物,各踞高位,平常也不爱出席各种场合,十年也难得看见一个,如今因为一场武举,竟然就这么凑齐了。

    抬头看看台上,她赶紧闭上眼睛——闪!太闪!

    你妹!君珂一边打一边暗骂——这年头,作假才是技术活!

    那考生漫不经心将马拽上台,马却突然在台阶边缘停住,目光惊恐,四肢瑟瑟颤抖,那考生没想到自己精心挑选的名马突然这样,一惊之下顿觉丢面子,连赶带抽,将那马硬逼上了台。

    “必胜!”

    “向我!”

    店契和各式转让手续,是姚家亲自派人送上门的,没要君珂费什么心思,便一切打理得清爽,姚家财大气粗是一个原因,不想得罪君珂趁机交好也是个原因,姚家又觉得丢人,这拿出来的店铺没对任何人说,所以连店铺掌柜们,也只知道换了新主子,但不知道是谁。

    “郡王见过眼睛长在肚脐上的人吗?真是稀奇。”沈梦沉微笑搭话,“我倒见过舌头长在刀子上的人,不过可惜的是,就算舌锋如刀,也削不了如铁山石。”

    要真是这贵族小姐选定的东西,你这掌柜还敢拿出来给我选?

    武考生呆了半晌,君珂上前一步,正要说话,那人惊骇地抬头盯了她一眼,发疯般地就向擂台下冲。

    红砚奔到镜前,自己一看也傻了眼,嘟嚷道:“明明单着挑出来的时候都觉得好看的……”

    就算不提她是女人,光凭她是冀北人氏,纳兰述又这么上心,这个状元就与她无缘,朝廷怎么可能让一个和冀北王府交好的人,占据哪怕一丁点兵权?

    你纳兰君让满心朝廷局势天下大事,难道还真以为我冀北指着君珂给挣军权?

    “小姐……”掌柜被人们簇拥着上前来,眼底闪着疯狂喜悦的光,将簪子双手奉上,深深一躬,“多谢赏脸!”

    “呸!有猫腻!”

    沈梦沉目光流转,手指在桌上轻敲,满意地喃喃,“果然无耻风范……”

    嘘声一片,戚真思跳出来,挎着个篮子,“卖臭鸡蛋啊,想砸就砸啊!”

    那考生瞟君珂一眼,以为她怯战找借口,不屑地道:“或者你可以直接认输,或者……”他玩笑般地指了指君珂身边的幺鸡,“你可以骑着它和我比。”

    “这簪子,我家小姐要了。”

    在燕京百姓和在场所有考生官员傻呆呆的表情中,坐在最上面的黄衣少女,微笑向所有人招手,大喊:“冀北睿郡王!”

    “……”

    君珂抬眼看看上方,笑了。

    君珂一笑,突然问:“你们这里有八宝聚耀灯台吗?”

    座上都是有钱人,哗啦啦的银票押下去,当然没押君珂。

    “一个女儿家,在你店里能做什么?便做上一辈子,也挣不出两万金啊。”

    底下。

    抚摸着簪子滑润的玉质,将簪子举在手中对着日光翻来覆去的看,她想象着这簪子挽过流水似的黑发,和那人灵动光艳的眼眸交相辉映……唇角不由泛起淡淡笑意。

    “撕你个胡言乱语贱人的嘴!”

    一不小心姜公子一招使错踉跄后退眼看要跌下擂台——她得一个箭步滑过擂台看似不死不休剑光追杀其后其实是一剑挑住了他裤腰带在最后一刻将身子已经落了半个的姜公子挑在了她剑尖。

    “贵属很有意思。”沈梦沉忽然含笑开了口,“冀北风采,果然非凡。”

    掌柜脸色变了变,声音顿时冷了几分,“小姐,竞价规矩,是必须当时便付清银两的!”

    “店家。”君珂想起前世首饰店的风格,对掌柜道,“你这所有饰品都分种类售卖,倒让人不太好配,为什么不做出全套的饰品供人挑选?比如这个红宝梅花耳环,有人喜欢这款式的耳环,就应该同样喜欢这款式的簪子坠子戒指和项链,你做出全套放在一起,首先就把顾客留住了,然后你定价比分开来卖的总价格要略低些,我保你卖起来一定好。”

    一个簪子已经叫到五千零一,这个价钱够得上寻常百姓一大家子一辈子花用,店里的人都丢下了手中的挑选事务,聚拢来看这一场豪阔的叫价。

    纳兰君让瞟了戚真思一眼,不置可否,他对于君珂的战绩并不在意,说到底,她是不能赢到底的,让一个女人摘了武举的状元,于国威有损,这是陛下的意思,所以她过上几轮没关系,将来给她个武头衔也没关系,但是要想拿状元,从此正式进入大燕军界,那是不可能的事。

    “拿四盏来。”

    “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她把玩着簪子,看也不看那侍女,“店家,多少钱?”

    “当然。”那人哈哈一笑。

    台上纳兰述开始微笑,“这世上总有人,眼睛长在了肚脐上,有眼不识金镶玉。”

    君珂听着这话,没来由心中一动,似乎有个什么念头一闪而过,然而转瞬即逝,店小二已经接着道:“不过姑娘你是这种天气来,换到了冬天,咱们这边不比东堂地气温暖,一年四季都有菜,到时怕是有钱有菜谱,也吃不着什么好东西。”

    一不小心姜公子要跌了——她得“飞燕回头”,一剑反穿,从他胁下悄悄神手,去拉。

    “你……”那侍女咬牙,“三千!”

    朝廷的心思,他怎么可能猜不到?不过小珂儿要出名,自然有她自己的理由,她想做,他成全罢了。

    “一千。”对方立即跟上。

    “一千五。”

    长句始祖红砚同志,自从跟着尧羽卫混了一段时间,好的没学会,痞气杀气沾了一多半……“你——”那侍女自负口齿伶俐,不然也不能跟在主人身边专门负责对外交道,此时再想不到在这燕京地界,居然还有人敢二话不说煽自己耳光,气得粉脸煞白,胸脯起伏,手指颤抖指着红砚,“你……你……”

    刹那间幺鸡脸部如长髯的白毛齐齐炸开飞腾,滚滚音浪如群狮暴吼,自擂台之上层层传开,那样雄壮近乎暴戾的吼声似乎带有原始而自然的力量,巨大的音波导致地面上瞬间起了一层风,将那些乱发碎屑都腾腾卷起,铺头盖脸扑向离擂台近的人群,人们紧紧闭上眼,不敢在这样威慑的音浪之下,自由呼吸。

    君珂:“……”

    “啊!”她一声大叫往后一栽,“我输了!”

    掌柜抹汗,支支吾吾,半晌挤出个“是……”

    众人都颔首——那侍女不管身后主子什么来头,她自己首先是个奴婢身份,对人口出不逊,被教训了也是活该。

    沈梦沉遥遥对君珂展开笑意,“恭喜。”

    “那你去牵你的马来,我骑我的狗。”君珂老老实实地道。

    “啪!”

    君珂眼看着那个受惊的考生,居然连考试都不管了,直没入人群而去,不禁无奈地耸耸肩。

    她去了京南七里巷,最繁华的商业区,那里一整条街的店铺都是姚家四少名下的,当然现在是她的。

    “向我!”

    这人似乎是知道她有点财力的,还料定她不晓得这个竞价规矩,所以价格无所顾忌地向上喊,但问题是,她怎么知道她拿得出这么多,敢跟着喊?

    君珂一抬头,笑了。

    那侍女将盒子盖好,傲然一笑,“我们是老实人家,按规矩竞价,所以只估量着随身物品的价值开价,没敢漫天叫价,不想却有人使诈。这价要这么好喊,我们便喊十万,然后回家拿,不也赢了?掌柜的,父老乡亲,你们可是看在眼底的,这公道,该不该给我们?”

    她长裙委地,悠然品茶,只看见如瀑长发,落于纤纤背脊,而端着茶杯的那只手,修长秀气而白皙。

    唉,当初答应和小戚五五分成,实在是个错误,应该四六分的……一直到了下午,才轮到君珂上场,君珂一上,一直懒洋洋趴在桌上,对比武场爱看不看的纳兰述,顿时满血复活,腰板挺直,目光炯炯。

    “……”众人绝倒——姑娘你够狠!

    “很不幸,我们有。”那侍女讥诮一笑,缓缓取出一个盒子。

    不过大多人还是欢欣鼓舞的——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女考生第一轮就会被淘汰?他们下的注是不是就赢了?

    纳兰君让眼色冷了冷,沈梦沉却笑道:“若真是君姑娘的意思,倒也有趣,就怕有人自以为是。”

    百姓们终于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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