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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奸猾的某人。

    她此时才回想起来纳兰述刚才的姿势,手中的苏菲似乎是打开的,连撕条都撕开一半,如果他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他会撕开撕条?就算撕开了,也会立即合起来,塞到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去!

    “今日多承纳兰公子出手。”西鄂大君上前一步,恳切地道,“虽然我等算是利用了公子一次,但我等刚才也擒获了天南妖女属下,控制住他们没能出手,也算助公子顺利擒获那妖女,没给公子带来什么麻烦,望公子见谅。”

    她的眼珠子突然直了。

    “天语历代子弟不出龙峁,被你接连破例。”

    那就是惊讶自己刚才的心虚认错表现?

    小珂,我如何不知这是极好的条件。

    “十四岁你从燕京回冀北,在路上曾经发生一件事,至今没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但从此后你便韬光养晦,沉寂多年,不涉王权,以至于燕京乃至天下,都渐渐忘记你,”西鄂大君权雍柏一指纳兰述,“不过朕可没有忘记,连同当初你封号为‘睿’,天下人也许都不曾在意,但朕从来都以为,此言不虚也!”

    就凭这女人色迷心窍残暴无仁的德行,能镇住诸方势力安居此位到现在,必然背后另有助力,按说这股助力如果忠心,在她遇险的此刻,便该及时出现解救,但至今没有动静,这说明了什么?

    而且天南王的超级合作态度也让他觉得异样,以这女人性子,怎么这么好说话?是不是在拖延时间?之后看见她眼底的失望,纳兰述心底便有了计较。

    不知怎的,眼前这人虽然一派陌生,什么也看不到,但君珂看见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像看见一只隐藏在屋檐背角,阴鸷地等待死亡和灾难的秃鹰。

    君珂一怔——到手的人质不要了?

    “叫你没留下大|波!”

    殷山成正在愤怒。

    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信,何况纳兰述君珂。

    难怪要戴面具,君珂的眼神在这人的伤疤上仔细掠过,那些疤发白凸出,像是经年旧伤。

    “我说我说。”天南王立即道,“我见那个大|波拿出来过,不过和这个有点不同,比这个薄,我问她这是什么,她说……”

    我怎么知道?纳兰述冷笑一声,看你这么昏聩,我就知道!

    他自承利用,也算坦诚。纳兰述淡淡看着他,道:“大君客气了,你处置你国逆贼,我踢掉拦路恶狗,各自有利,各取所需,谈不上利用不利用,至于天南王这些属下——”他傲然一笑,长身而起,“纳兰述既然敢来,还从没放在眼里。告辞。”

    “你这次派人阻我大军,是有人挑唆吧?”纳兰述冷冷看着她,“有人告诉你,不如拿这批冀北合军借道之事,来试试大君的态度?大君允许对方借道西鄂,你天南王偏不允许,大君如果忍下这件事,你天南王从此气焰更涨地位更高,周围几位大王,从此必将臣服于你脚下,日后收服他们,一起掀翻大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所以你便利令智昏,命人拦截冀北合军——是也不是?”

    就目前的情势看来,似乎这位西鄂大君,安排谋士煽动天南王阻拦冀北合军,冀北军被阻拦,他纳兰述自然要出手,以他巧解机关阵法的能力,轻松破掉天南王寝室里的最后机关,擒获天南王,西鄂大君这边则趁机解除天南王宫的其余武装,算是形成一次没有事先通气的合作,一举平定了这个碍事的女人。

    “冀北纳兰,名不虚传!”

    “嗯?”

    可怜的天南王,躲着某人的老拳,眼睛对着宫外瞟啊瞟——今天怎么回事,自己豢养的那批异士,怎么到现在都没出现?自己万分合作,问什么答什么,就是为了拖延时辰,可是那些人到哪里去了?

    “十四岁入燕京,得罪燕京王孙豪强无数,众人联手为难你,却被你利用彼此矛盾,反挑拨得斗得你死我活,三个月后你不耐燕京无聊,连败三位师傅,打出凌云院。”

    “好一个冀北纳兰!”

    “纳兰我错了!”君珂哪里敢让他把那卫生巾三个字说出来,唰地冲过来,伸手就去抓“创口贴”,“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不该骗你这是创口贴实在是你自己拿了出来我不好意思告诉你这是女性卫……”

    君珂瞬间想通这个问题,懊恼到出了一身汗。

    而殷山成的脸色更难看,瞟了一眼右面的蒙面宽袍人一眼,生硬地向纳兰述施了一礼,道:“不敢当公子谬赞,殷某老朽,哪有这等手段!”

    战场上战力每提升一点,就是无数生命的保全!

    再说……纳兰述眼神意味深长——不揭破,某些时候拿出来吓一吓小珂,看看她百发百中的心虚表情,不是挺好?

    这家伙当真掏出来问了!

    诡异的答案让纳兰述也皱起眉头,在他心里,别的事大可不理,但这东西是小珂给他的“定情信物”,怎么可以连这是什么都搞不清楚?

    “你可瞒得我好,不是问别人,我还不知道这竟然是女性卫……”纳兰述阴恻恻的声音响在她身侧,还在试图诈她。

    纳兰述将手中“创口贴”翻了翻,看那模样也动了念头,一句“怎么试”到了嘴边,最终却没出口,他总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只知道。”纳兰述回身看他,眼神讥诮,“今日你一声令下留住了我,明日你也一样出不了天南王宫。”

    愣了半天,眼看纳兰述将要拎人出去,赶紧道:“等等,你先出去,我要和这女人说几句话。”

    君王统帅级别的谈判,向来讲究先声夺人,掌控主动,先声已经被夺,权雍柏只好历数纳兰述历史,展示自己强大的信息网络,这其间有些事,确实不仅天下人不知,连当初成王都只怕未必清楚,权雍柏有这个自信,这消息的展露,会换来纳兰述的惊讶和警惕,只要他一警惕,气势就可以拉平。

    君珂退后一步,脑子飞快转动,思考着对策——如果纳兰述兴师问罪,她是该立即逃到大荒泽,还是抱住他的腿喊哥哥请罪?

    “大君是吧?身处西鄂,居然对纳兰述过往些许小事,了如指掌,真是令在下惊讶。”纳兰述端坐不动,淡淡一笑,“不过很对不住,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君珂看看自己周身,没什么好让她惊讶的啊。

    “叫你胡勾搭!”

    君珂正想笑这什么神逻辑,不想纳兰述脸色忽然一变,往前走的步子一停,身子一错,已经将天南王往身后拖了拖,随即他道:“你已经对你西鄂大君,有了不臣之心?”

    “你怎么知道?”天南王像看见鬼一样看着纳兰述,这人脑子怎么长的?一点信息,推出这么多东西?

    他微笑,轻轻捏了捏君珂掌心,毫不犹豫拉着她向外走。

    她揣着这样郁闷的心情,把天南大王拎到了屏风后,半晌,屏风后传来砰砰乓乓的闷响,拳头击打在肉上的声音,疼痛低哼的声音,还有某人满腔郁闷恶狠狠发泄的声音。

    他指指纳兰述扔在地上那批做暗器的飞刀,道:“公子应该也发现了,这批飞刀薄到可怕,在手臂粗的榻上把手里,足足可以装上一百多枚,而且因为刀形设计独特,速度也极快,这点,公子想必刚才已经领教了。”

    君珂心却已经定了。

    君珂背影一僵。

    君珂头一昂,下巴一抬,“好了!”

    君珂转过身来。

    纳兰述停也不停,道:“既然互不相欠,彼此便算无干。大君若还有什么事要求我,不觉得应该亲自上门求恳?”

    这下连君珂都有些不解,在她看来,这样的条件,确实对现在的云雷冀北合军十分重要,纳兰述怎么连听听对方要求都不肯,就断然拒绝?

    君珂盯着宽袍人,黄袍的西鄂大君,却盯住了纳兰述。

    这下连君珂眼神都炙热起来,但也浮起淡淡疑惑。

    “好人……你松一松……我被夹得喘不过气来,说不出话来了……”天南王低低喘息,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瞟纳兰述。

    纳兰述却用一种有趣的目光看着他,笑道:“听闻西鄂大君麾下,有位才智出众的祭师大人,却不曾想,居然是在我大燕名动医界的南殷殷先生,先生好心计,这利用天南王引出在下,想必便是殷先生妙计?纳兰述佩服。”

    纳兰述忽然笑了笑。

    这一句一出,别说拉平气势,直接又被迫下了一个台阶!

    纳兰述手指一动,随即停住,那种诡异感越来越浓,他想了想,忽然道:“你把我妹妹唤进来。”

    “十三岁你出龙峁高原,天语无奈摆出苍天神鬼大阵,结果你不仅闯过,还带着自己看中的属下,一并离开。”

    不过到现在,答案越来越诡异,不过一个非纸非棉的东西,一看就是日用品,这群女人,神秘什么?

    声音未落,唰地一响,一条人影已经越过屏风出现,神奇的速度倒让天南王吓了一跳。

    那人柔声道:“大君想将天南州北部一处铁矿赠予公子,此处铁矿蕴藏丰富,品质极高,四周村镇聚集了西鄂最出名的打铁高手,所炼制的武器,锋锐甲天下,举世无匹,这也是天南王占据这处天南州,敢于如此嚣张的原因之一。公子将来转战尧国,武器是必需之物,这也算我国一点小小心意。”

    这人的声音也有些微哑,似乎喉咙有些问题,说话有点困难。纳兰述微微挑眉看他,“哦?”

    权雍柏怔了一怔,一时气得绝倒。

    一脚将天南王踢到权雍柏面前,他看也不看,携了君珂,行过众人身侧。

    纳兰述瞟瞟面目全非的天南王,问她:“问好了?”

    天南王挣扎着探了探头,望了这东西半晌,有点疑惑地道:“咦,看着眼熟……”蓦然眼睛一亮,低呼道:“想起来了!见过!”

    铅?

    奸猾的某人瞬间计议已定,淡淡笑了笑,将“创口贴”装回随身锦囊,不过装回去的时候,想到这东西的可能用处,脸色还是忍不住有点黑,手指有点颤,捏“创口贴”的力度有点紧,君珂眨巴眼睛看着,很担心会不会给他一把捏穿。

    本以为这样的诱惑,对于孤军深入、没有后方、千里行军的纳兰述来说,必然不可抵抗,不想这人心志,竟然如此坚决。

    某人从屏风后蹿下,似乎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心急失态,讪讪咳嗽一声,整理整理衣裳,掠掠头发,抬头四面望了望,以表示自己很淡定,很斯文,很不急迫。

    “你是看出来我国需要借力于你,所以急急退却的吗?”那人笑意讥嘲,“世人都道,君珂纳兰述,相识于危难之时,一路扶持,恩深义重,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在下虽然僻处西鄂,却也时常听闻,对两位之间的情义传说,十分向往仰慕。”

    纳兰述并无喜色,回身淡淡看住宽袍面具人,他的眼神并不如何锋利逼人,却如钢针细线,无声刺入,轻轻滑割,所经之处,蒙昧心思,哧哧割开。

    其实他幸亏没问,如果问了,文臻八成会老老实实告诉他——哥哥,这个是护腕,可以戴在手腕上防护,雪白、柔软、干净、美观。很好看的哦。

    落在纳兰述手中的“创口贴”上。

    “哦?”纳兰述眼睛眯起,牢牢盯住了她。

    殿内殿外,一阵寂静。

    半晌君珂出来,将手中拎着的鼻青脸肿那一团,交给纳兰述。

    “在我面前,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纳兰述淡淡俯视她,“说。”

    ……

    纳兰述转头,凝视着她,缓缓道:“在下有一点不明白,我冀北合军借道西鄂,根本没打算惊扰宝梵城,大王安居宝梵城内,为何一定要阻我等道路,和我等过不去?”

    只要你在。

    伸手一指城外冀北合军方向,他狠辣地道,“尊敬的大君,忘记告诉你,冀北军从来不是那种主帅被擒或阵亡便丧失斗志的废物,如果我和君珂有任何闪失,冀北云雷合军,会用整个西鄂的死亡来回报你,你们西鄂借道最好,不借,也不妨以血开路,怎么,你要试试吗?”

    纳兰述眉毛挑起,这答案他也出于意料之外。

    纳兰述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急吼吼的某人。

    看来这位神秘宽袍人,便是那个天南王背后的谋士了,看似在帮天南王夺权争位,其实却是西鄂大君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人是后来被西鄂大君收买,还是一开始就是西鄂大君埋伏在天南王身边的棋子?

    说明这背后支持天南王的高人,要么不是真心支持,要么另投阵营,要么,根本就是打算拿天南王做了炮灰。

    殷山成的怒气令权雍柏更加尴尬,而那宽袍人低声轻轻一笑,似乎完全不在意殷山成,引得殷山成脸色阴沉,三人之间,顿时气氛尴尬。

    我不怕之后没有助力、缺少粮草、孤军深入、诸般困难,我只怕,你在我身侧有任何闪失。

    “君统领,我真对你,无比失望。”

    哪怕答案呼之欲出,也没必要找出来给自己尴尬不是?

    短痛不如长痛嘛,纳兰述想。

    纳兰述盯着她,一笑,脚底一松,翻板一斜,天南王立即手臂一动,还没来得及抬起,夺地一声,一柄带毒的飞刀险险擦着她的手臂钉入,晶光晃动,近在咫尺,她的脸唰地一白。

    君珂对他露出一脸狗腿的笑,觉得纳兰大王越来越气场强大,而自己越来越衰。

    权雍柏给他讥刺得脸皮紫胀,愤然道:“公子如此狂傲,可想过今日只要朕一声令下,你就再出不得天南王宫?”

    创口贴、口罩、女性自卫保护贴……

    “小珂!”纳兰述面沉如水,扬了扬手中“创口贴”,“你骗得我好!这哪里是创口贴,这竟然是……”

    君珂看她眼睛乱飞,想着她先前的媚眼,气就不打一出来,砰砰乓乓拳下如雨,打了个痛快淋漓。

    眼光落下去,她突然一怔。

    她诧异什么?君珂心中飞快掠过一个念头。

    笑声未毕,殿门砰然大敞,数十队青袍卫士快步冲入,把守在殿门两侧,而原先天南王那批守在殿外的侍卫,早已被制住,钢刀压颈,蹲在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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