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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珂也目光灼灼——养颜怯火毒?那能不能挽救下丑福那张脸?
君珂神色冷冷,把住了司马欣如的脉,半晌脸色和缓了一些。
身后忽然有衣袂带风声,君珂警惕地要转身,来人已经一手按住了她的肩,急声道:“小君,怎么了?雷昊伤了你哪里?”
来人一身布料疏朗的素衣,戴着素色帽子,衣袂飞洒,姿态从容。
雷昊还在拼命发力拔足狂奔,忽然觉得眼前人影一闪,似乎是道淡淡影子掠了过去,随即头顶一凉。
“去,怎么不去?”雷昊咬牙切齿,眼神阴鸷,“云青宇那小子,欺我辱我如此,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云青宇面带淡淡得色,笑道:“既然今年在下主持这簪花宴,自然不敢亏待簪花佳人,这玲珑塔大家都知道,万年温玉,九曲之窍,女子佩带可容颜长驻,丹药入内可改善品质,养容颜,怯火毒。是我云家传家至宝,开启之法只有我云家继承人才能知晓,今日题目,便是我将一件东西放入九转玲珑塔,请小姐们猜出是什么,并将之不伤宝塔而顺利沿九窍曲路而出,出来的这件东西自然也是宝物,到时也便赠送给胜者。”
“不知和今天这位梵先生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雷昊浑身颤抖越烈,从咽喉里挣扎呜咽出几个破碎的字,“云……云……”
云青宇的神情变得更有侵略性。众家子弟摆出了上位者那种有礼却冷淡的姿态,小姐们舒一口气,坐直身体,眉宇间挂上高傲和不屑的淡笑。
她忽然飘了出去,手指一点,点在雷昊颈后。
马车停在酒楼台阶前,一群衣着精致的少年正到了门口,看见雷家马车,都笑道:“好极,雷二也到了。”
大光明法第六层本就是外借之力,可以让中招的对手陷入疯魔状态,速度提升却不可自遏。
他一低头,看见丝丝缕缕的黑发,黑雾般悠悠落地。
梵因怎么会在这半夜潜入自己房间?君珂眼神一闪,下一刻她便发现,来者身型不对,是雷昊,学做了梵因的打扮。
他自以为幽默,底下却无人捧场,众家女子都挺直了腰,盯紧了那玲珑塔,目光里流露渴望和敌意。
“来看你呀……”雷昊兴奋地凑上前来。
“真是胳膊肘朝外拐……要我说,司马家姐妹也不配这簪花,云涤尘一根手指都把她们比下去了。”
雷昊脸色大变——云青宇你好过分!这么迫不及待揭疮疤!
一般的尊贵清雅,不分性别的绝色倾城。
君珂没扶她,一撒手站起,司马欣如重重倒在床上。
雷昊大惊失色,君珂在他耳边阴恻恻道,“别担心,这是补药,大力金刚龙虎肥牛神丸,能够让你浑身如铁,热血沸腾,你不是想抢我家公子看中的女人吗?老夫就成全你今晚金枪不倒,不过呢,这药丸有一点点霸道,一旦入体,就必须迅速奔跑散发体内多余能量,不能讲话,不能停,要跑完整整一夜,否则便会爆体而亡,嘿嘿……”
快跑!
他们的态度冷淡下来,开始不落痕迹地讨好司马姐妹,渐渐便有人说到今日这“簪花宴”,君珂听了一阵,眼神一缩。
“您出西鄂时,我们也在,我们原本就是都城的武林宗门,和朝廷关系良好……”那两人看看君珂衣着,眼神中掠过一丝疑惑,想了想,若有所悟,低低道,“我等不知道殿下和雷府有恩怨,求殿下饶我们一命,我们立即就走,绝不泄露殿下身份……”
不得了!
她将司马欣如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自己闪身躲到窗后。
司马欣如一把抓起盘子里所有的香薷木瓜糕,君珂赶紧递过茶去,“慢点吃,别噎着了。”
好在路程不远,一刻钟后马车停下,梵因出车厢的时候速度极快,君珂也悄悄出了一口气。
虽然心中恼火,但有些事,还是不能让它发生的,毕竟司马欣如无辜。
风有点冷。
君珂看看她,笑容更淡,随即道:“司马小姐,多吃点这个香薷木瓜糕,丰胸的哦。”说完若有意若无意瞟瞟她的胸。
雷昊撒丫子奔跑,避开所有想要堵截他的护卫,他身上有君珂那点内力,跑的速度已经超过了所有人。护卫们纷纷围堵,可是要么是看见要紧部位在头顶一窜一窜吃不消避开,要么就是根本追不上他。
丑福领命而去,君珂又发出暗号,不一会儿尧羽的队长也到了,君珂道:“从今天开始,不用保护我,散入云雷各大家族府邸,凡是发现大燕的细作,一律解决。”
君珂扔出了雷昊,这才白着脸弯下腰,捂住了胸口。
“我是方外之人。”半晌梵因微笑,“行事只随本心。”
君珂一眼看过去,险些惊得发出声来。
两位小姐一出,少年们都露出赞叹之色,顿时忙着掸衣服正帽子,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微笑排众迎来。
“那就开始吧。”他笑笑,“今年咱们再改下规则,请各位公子‘盲投’。”
君珂此时也反应过来,露陷了,立即不退反进,趁雷昊一愣神,手掌已经再次按住了他的大穴,这次她吸取教训,含胸弯腰,避开雷昊头部能攻击到的范围,才冷冷道:“雷家小子,凭你也能伤到老夫?老夫的‘无敌飞弹棉花罩’神功,岂是你的头锤能攻破的?”
这个时候,出现外来者,还拿了那什么夺桂第一,是巧合,还是和她一样,有意为之?
……
别说那些下人,连出身不差的雷昊和司马姐妹,忽然都觉得自惭形秽,仿佛自己的存在便是亵渎。
四面一阵惊呼,雷昊冷笑道:“云少主好大手笔,竟然把九转玲珑塔都拿了出来。”
这女子容颜未必绝美,但那种冰雪般的凝定气质十分高华夺目,也算是她穿越至今仅见。
君珂看得目瞪口呆——大燕百姓如果看见伟大的圣僧这个姿态造型,会不会幻灭自杀?
君珂眼底泛出怒色。
云涤尘就在君珂身边,坐下时,一直神态漠然的她,看了君珂一眼。
那手在门边微微一扶,随即一个女子,半低首出马车门,一时看不清容貌,只看见鼻尖如玉珠,圆润晶莹一点。
她一向很自信——盲投又如何?云雷城的男人们,不敢瞎了眼睛。
雷昊神情困惑——无敌飞弹棉花罩神功?这是门什么功夫?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不过听起来,倒和刚才自己的感觉相似,软软的、起伏的、有弹性的、棉花一般的……
君珂此时站在他背后,靠着床柱,那影子便显得分外细长,超出她的身高。
雷昊一个头锤反撞得手,却没有乘胜追击,他僵着脖子,呆了一呆。
梵因一抖。
声音清冷,如玉珠入水,好听是好听,却有种少见的漠然和高傲。
……
外院梵因忽然打了个喷嚏……
裙裾微长,边角云纹,盈盈一荡,日光下便似有流云闪动,还未见人,便觉气韵尊贵。
“咦……怎么有……光头……”床上的司马欣如终于被窗户被撞的巨响惊醒,揉揉眼睛,盯着梵因的背影,发出诧异的呢喃。
这从来都淡静如神的男子,此刻似乎终于失了方寸,逃跑的姿态慌乱失措,砰一下竟然撞在了窗框上,把帽子撞掉在地,他也忘记捡拾,跑到院子中又是一个踉跄,才越过围墙不见。
他是无心,见从不戴帽子的雷昊戴上帽子,随意问一句,哪知道一句便触了逆鳞。
纷乱惊扰一夜过去,到天亮的时候,君珂内力的作用散去,裸奔得奄奄一息的雷昊终于停了下来。
这下换云青宇脸色大变,雷昊喜上眉梢。
“嘶嘶……”抽气声从她齿缝里逼出,君珂僵硬地弯着,等着那一波疼痛过去。
公子哥儿们上前一步。
他这心高气傲,从未一败的姐姐啊……
君珂满意地笑了笑。
那两人急忙答应,君珂又道:“我已经截了你们的脉,短期之内不可动武,将来只要你们办事如意,我自会替你们解开并通关一脉,助你们功力再上一层楼。”
“选出三甲之花后,则再定题目,在下这里有个很有趣的东西,”云青宇轻轻托出一个玉塔,塔身洁白,温玉琢成,九转玲珑,宝光四射。
“云大小姐才不会参加这个,不过……瞧云少主那模样,不会改变主意要给那姓梵的女人吧?”
他的脚步突然一停。
马车车帘被雷昊亲自掀开,一角月白的裙裾,先露了出来。
“这……”云青宇傻眼,今日簪花宴,他本就有点私心,怎么也没想到,姐姐竟突然跑出来搅合。
赫然竟是梵因的打扮。
这两兄妹,实在太古怪了……
砰。
“不想死,就跑吧!”
雷昊想了想,冷哼一声,不说话了,其余人也无异议,还觉得新鲜好玩。
雷老爷子头一抬,鸟窝正从头顶飞过,一滴液体颤巍巍滴在他脸上……
君珂皱起眉,她原本对这什么簪花不簪花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想挑拨云雷两家关系,将矛盾深化,但此时听见胜出者的条件,心中已经有点微动。
“小厨房自然不会……”司马欣如说到一半停住,似乎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赶紧笑道,“不过偶尔为我破例一下还是可以的。”
而对面君珂,将近十九岁,练武勤奋,骨骼拓开,谈恋爱也早,虽说守礼自持,但平日里和某人耳鬓厮磨的也不算少,发育程度突飞猛进,比她汹涌不止一个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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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家女子将她神色看在眼底,都互相对视,撇了撇嘴——哪来的乡巴佬,装啥装?看呆了吧?
“姐姐……”云青宇怔了一怔,他这姐姐,是苍芩老祖唯一收的弟子,也是云家骄傲,从来不涉足这类场合,今天怎么来了?
他不死心,还想劝说一下。
昨夜没睡好的君珂,在那样压抑的声音里,有点瞌睡。
君珂没有动静,床上,司马欣如发出细而匀的呼吸。
云青宇怔了一怔,忍了忍,又道:“这两位当是司马小姐们了,这位公子和姑娘,雷兄怎么不介绍一下?”
“你的本心在哪里?”君珂凝视着他。
这一按不过电光石火,连君珂都没反应过来,梵因已经唰一下缩手,霍然转身,衣袂一闪,人已经奔了出去。
缩,缩你妹啊,你当你是处女啊?君珂心中怒骂一声,手指一弹,一颗药丸弹入正要张口的雷昊口中,指节在他喉间一顺,咕咚一声,药已经咽了下去。
司马欣如一对比,就露出艳羡的神色,忽然脸便红了。
她在那临水默默思考,梵因一直没有说话,半晌轻轻一叹,道:“为何不避着我?”
“妹妹……”雷昊看见事情如此顺利,心花怒放,上前靠坐在床边,掀开被子,就去解司马欣如的上衣。
“姐姐,今日是盲投……”他俯在云涤尘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众家女子原本得了暗示,对这簪花已经抱了退缩之意,此刻却心有不甘,都燃起斗志。
她立在隔扇外,微微抬着下巴,颀长高挑,发长垂地,身前顿时无人说话,身后原本要上来侍应的小二,正一步步退后。
四面安静下来,只听见彼此呼吸,都不算紧张,低低悠长,带着点压抑的气场。
“小君……”司马欣如扭捏半天,终于凑了过来,“那个……你哥哥……他是喜欢……小点的……还是大点的?”说完伸指,对君珂胸部戳了戳。
司马欣如好像有点感应,挥挥手,困意呢喃地道:“……谁……呀……”
雷昊当先跳下马车,随即是梵因,梵因出来时,众人都静了静,随即下意识看看自己,露出点妒恨的眼神。
云青宇苦笑,在他看来,姐姐倒不是自恋,她既然来了,以她能力身份地位,花自然是给她的,但是今天刚出了新规矩,此时要更改却不太好看。
其实君珂怕太显眼,还没有妆扮,但现在的她,因为肌肤的绝顶,脂粉反而污了颜色,素面朝天才是最美。
雷老爷子活生生气晕了……
君珂无声叹了口气。
药丸其实只是普通药丸,所谓冲脉效果不过是君珂的内力导致,但此时雷昊自然深信不疑,君珂嘿嘿一笑,一甩手将他狠狠抛出窗外,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一闪,已经扔出了君珂的小院。
然后她忽然睁开眼。
倒霉的雷昊被扔出去,君珂转身去看司马欣如,没注意到院子里,有道素影忽然飘过来,自狂奔的雷昊身边一掠而过。
所以今晚他来上保险,骗司马欣如带去的点心里,放了很重的助眠药物,至于那种东西,云雷世家大族里是不会有的,一旦被人知道用了那些,他也承担不起责任。
“姐姐你怎么来了……”云青宇急忙迎上去,他虽是云家继承人,但在云家地位,还真的不如这位云家公主。
云青宇目中异色连闪,又不知不觉上前一步。
半晌,屋外果然传来细微的风声,是一个高手在急速接近的声音,随即窗下一声闷响。
“妹子……”司马欣如目光有点迷惑,“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受,这两个人,不像人……”
他的意思是,君珂今天的行动和布置,都是和大燕为敌的,而他是大燕世家子弟,燕朝的僧人。
“至于之后的题目嘛……”云青宇顿了顿,笑道,“历来都是由簪花宴后面两名对第一名提出的,随便什么题目都可以,哪怕你们比谁长发长都行,到时候还请手下留情,不要自相残杀,呵呵。”
他虽然已经控制,但这样的态度还是令云青宇大出意料之外,眉头一挑,眼中泛出怒色,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当先进了楼。
“我来了。”云涤尘命人送上全新杯盏,又擦了桌子三遍,才淡淡道,“叫他们把花都投给我,我要早点结束,回去还好练功。”
四面有了哗然的惊叹。
人随声到,帘子忽然向左右一分,一人白衣如雪,款款而来。
午夜奔跑的声音惊动了雷府所有人,护卫们举着灯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见深受老爷子宠爱的二少爷,光头赤臀在院子里狂奔,一嘟噜一嘟噜地啪嗒啪嗒直响……
云青宇脸色变了一变,其余人也露出既惊讶又不自在的神情。
司马欣如一呆,垂头看看自己的胸,她才十六岁少女,自然不可能发育得怎么样,也就一个中型小笼包。
纱幕放下,香炉撤去,影影绰绰,女子们转过身去。
“既然她们不配,我就更不该客气了。”云涤尘随意地在弟弟的首位坐下,顺手将他喝过的杯子给拿开。
君珂此时正好手一松。
指下那一处,高高隆起,柔软而富有弹性,隔着衣物,似乎指尖也能感觉到那一团滑腻温软,似云团揉起,羽絮密织,一起一伏之间惊人的弹力,更让人连心尖都似被霍然弹起。
还有一种……似陌生又似熟悉的气味。
雷昊只觉得一股身后汗毛一炸,有警的感觉刚刚出现,还没来得及转身,一股阴冷的气息已经锁住了他的后背经脉,令他浑身僵硬,再也不能转头。
手指在两人身上各自一拍,她冷冷道:“你们怎么认出我的?”
两人经过昨夜之事,今天实在各种尴尬,但是遇上尴尬躲避只会越来越尴尬,两人都选择面对。
雷昊一傻,抬手去摸自己的头,不知何时,头顶竟然一根毛也没有了。
据说宗族大比最后,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还会有一些娱乐性观赏性的节目,比如簪花和夺桂两位胜出者也来上一场比试,一般这两宴胜者都是俊男美女,这一比便分外有情调,据说比出火花来也是有的。
“我想来,自然来得。”云涤尘淡淡答了一句,自顾自便迈步进来,云青宇急忙拦着,低低道,“姐姐,难道你也要争这簪花宴,你这不是自降身份?这些人哪配和您……”
云涤尘忽然重重放下酒杯。
那两人大喜,连连道谢,君珂和梵因飘然而出,两人默默无语,行到一座无人的回廊处,丑福遥遥赶来接应,君珂道:“明日你就找个借口出城,带领那五百奴隶,和尧羽卫接头,学习尧羽刺探搜集消息的办法,在整个云雷城内外撒网,发现所有可疑人士,就地解决。”
落后一步,那些矜持的云雷世家小姐们,脸色一变。
“簪花胜者,将来会和夺桂胜者,在万人之前有场比试。”云涤尘漠然垂脸喝酒,谁也看不见她的神情,“上次我输给了他,这次我要在更多人面前,赢回来。”
随即她手指按在雷昊大椎穴上,输了点大光明内力进去,第六层“翻江倒海”,雷昊顿时觉得体内内力如沸,奔涌升腾,冲击穴脉。顿时面色死灰,他武功不弱,不然也不能在君珂手下反攻,当然知道一旦经脉被冲爆体,将是武者最惨烈可怕的下场。
“胡扯!”
好在随即她便听见了簪花的规则,还真是……风雅。
君珂垂下眼,笑了笑,心中却掠过一丝疑问。
忙着整衣正冠,想要如孔雀一般开屏博司马家姐妹欢心的少年们,手齐齐一顿。
君珂一怔,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境下,居然还有人能认出自己。
“考考诸位的记性和敏锐度。”云青宇微笑,“等下女子们都避入帘后,背对诸位,男子们都蒙上眼睛,闭目投花。”
梵因却避开了她的眼光。
“我是梵辰,是你哥……”雷昊学着梵因讲话的声气,“来看看你的脚怎样了。”
只这一瞬间,云青宇的脸色已经恢复,淡淡笑笑,收回手,看向雷昊,“雷兄来得好迟,伤风了吗?怎么戴上了帽子?”
“逢敌让三”是遇见敌人,所有敌人都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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