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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小明笑了，抱臂道：“你记得本来只是个凡人。”
这不是归海灵尊告诉他的，而是在他的前世记忆中，那一场补天之战的结局：
“哈哈，我明白了，原来是我自带干扰。对了，劫什么劫？”
“如果传说是真的呢？”
这些远古的记忆，大约之有灵龟一族才会传承，也只有归墟才能保留。
“天地杀劫！”
罗睺小明瞧了瞧，这两个小人都丑陋异常，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形，不过他那个小人勉强算是精致一些。
自从回归阿修罗道，他的力量便与日俱增，离回归神位，欠缺的只是时间而已。
“为了拯救苍生，这些卑微可怜的造物，呵，还有神魔？”
李青山连忙打断：“闭嘴！不要乱说，会被雷劈的！”
“女娲？”罗睺小明皱眉：“那是谁？”
“天边的血红的云彩里有一个光芒四射的太阳，如流动的金球包在荒古的熔岩中；那一边，却是一个生铁一般的冷而且白的月亮。但不知道谁是下去和谁是上来。这时候，伊以自己用尽了一切的躯壳，便在这中间躺倒，而且不再呼吸了……”
这都是他这些年来，用五洲世界贡献的小说从归海灵尊那里掏换来的“历史小故事”。令他对于《神魔九变》的理解变得更深刻，修为也与之俱增，在这个层面上，知识就是力量。
李青山正色道：“那你可知道，在我传承的记忆之中，女娲为何陨落？”
女娲造人，并没拿什么神魔作为模板。不过初时造人，她兴致勃勃，精心用黄泥捏成。后来嫌麻烦，便以枯藤沾满了泥浆，随意挥洒成满地泥点。
“但听你说了的补天之事，我大约有些猜想，元始灵龟为谁而战呢？又是谁掩盖了这些历史，劈你的雷又是从何而来？”
李青山并不厌恶作为棋子奋战，但如果无论做什么，都在那些神佛的料算之中，那就太糟糕了。
李青山道：“这是灵龟一族记载的史料。”
“什么意思？”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人从何而来？”
李青山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记忆传承。”
“这是你的心魔，不破此心结，你未必有机会在战场上与她重逢。”李青山的声音悠悠从烟尘中传来。
李青山的神情也有些哀愁：“人类之母为人类牺牲，岂非理所当然的事。”
罗睺小明狞恶的面容恢复平和，流露出一抹伤感之意：“那也是我的命。”
“我？”
心结一去，刹那间，气息便又有突破的迹象，被他轻轻按捺住。
罗睺小明笑道：“你这故事未免编的太离谱了！如果放在天道，足够他们把你处死一百次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
罗睺小明脸色一沉，神情狞恶，却有一种神明般的威严气象。
李青山心中一动：“对了，你听说过女娲吗？”
李青山将两个泥人一起捏碎，随风飘撒，尘归于尘，土归于土。
“你应该知道，你身上纠缠着多么混乱多变的命运！你是应劫而生，我怀疑即便是佛祖也无法完全把握，而我现在是与你共同应劫，谁能掌控我的行踪？”
“你怎么知道？”罗睺小明奇道：“你小子明明是个乡下土包子，怎么会知道如此远古的事情？不会是自己编的吧！”
李青山左手抓起一把泥土，捏了一个小人：“这是你！”右手也抓了一把泥土挥洒出去，在地上也变成一个个小人，随手拈起一个来：“这是我。”
“理论上是如此，但实际上并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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