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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文联主席蒋文凝是三十年前的老同学，一起读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俩人之间的关系远非密切可以形容。
蒋文凝也不客套，道：“年前去过一次，给傅文来老先生祝寿。”
“秦书记也研究禅道？”蒋文凝笑问。
“观其行，不如观其心。”秦德来道。
唐明是秦德来担任林海省委书记第三个月之后进入省委大楼的，在此之前，他是省文联办公室主任。
“文凝，你帮我调查一下，这个厉中河的站队问题。”秦德来直言不讳地说道。
秦德来点了点头，说出了三个字：“厉中河！”
唐明知道秦德来的脾气，熬夜对于他而言实属家常便饭，他的身体很好，精力很充沛，经常连续几天不怎么睡觉依然能精神抖擞地工作。
蒋文凝略微一沉思，立即想起了厉中河的形象。
然而，唐明反复思量了一番，始终没有理出头绪来，这一天来，全省发生的最大的事，也许要数海中市警方成功平息犯人劫狱越狱的事件了，可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在鸡鸣县啊！
“俗话说得好，人走茶凉！在这官场之上，人一旦退居二线，茶也必定迅速凉掉，世态炎凉，这四个字，在官场之上体现得最为明显。”蒋文凝深思了一阵后说道。
在蒋文凝的印象里，厉中河这个年轻人酒量奇大，千杯不醉，而且，为了豪爽，性格坦诚，不擅张扬，骨子里有了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特别是当有人行刺傅老的时候，厉中河挺身而出，在警方以及安保人员来不及采取措施的情况下，他独自平息了这场生日宴会上的动乱，深得傅老以及与会人员的赞赏。
秦德来道：“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秦德来也知道蒋文凝此时并没有睡下，所以才毫不犹豫地打了这个电话。
“话不能这么说。”秦德来赶忙否认道：“其实，人在红尘，势必要有一颗禅心，有了这颗禅心，心必静，行不乱，抛必端，气必正！”
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时间，蒋文凝把电话打过来了。
“我其实不用过多的调查，就可以告诉你，厉中河站在傅文来的一边。”蒋文凝道。
听着蒋文凝关于厉中河的情况和讲述，秦德来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你没有见过他，就能这样肯定？”蒋文凝问。
秦德来接了电话，直截了当地道：“你以前到过鸡鸣县么？”
秦德来若有所思地说道：“一个有所作为的人，在没有成就大事业之前，从他年轻的举动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种气息，这种气息很难捕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仅仅是一种感觉。”
却说秦德来待唐明返身走出去之后，立即拿起手机，拨通了省文联主席蒋文凝的电话。
秦德来知道，蒋文凝这位著名作家，此刻一定在灯下文思泉涌呢，遂微笑着放下了电话，再次点燃一支香烟，不紧不慢地把目光转向了电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