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人老奸，马老滑，摄影师老了色胆大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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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知道呀，那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是很好奇，为什么萧永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叶嘉莹毕竟也是个小女生，心里那小小的八卦精神悄然作用着。
“咦？为什么？他不是上海人么？回来这里不是很正常？”叶嘉莹有些奇怪。
萧永笑了笑，为叶嘉莹拉好了座位，坐到了她的对面，谭维维的身边，这才说：“还不错吧。毕竟……还是回来了啊。”
萧永还是那副万事不萦于怀的神情，脸上稍稍透出几分坏笑，说：“没办法啊，长大了，成熟了，再也不是当年了。人老奸，马老滑，摄影师老了色胆大。不过，当时我真不知道叶嘉莹是你的女儿，还以为这样完美的小姑娘，是不知道哪路仙家来人间体验生活呢。”
“家庭、事业、感情……当什么都不顺利的时候，什么都很绝望的时候，忽然有一个机会，说，来吧，来巴黎发展，这里是时尚之都。你会去吗？有时候，他需要的并不是什么机会，而是逃离的一个借口罢了。”谭维维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不胜唏嘘地说。
“聪明的人可能会犯错误，可能从高处摔落在地，可能做出终身后悔的决定，但绝不会没有理由就做什么事情。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是这样。你觉得，萧永是个聪明的人吗？”谭维维意味深长地问。
LaGrange并不是一家要求正装的餐厅，但到了和萧永约好的这一天，谭维维和叶嘉莹还是穿得挺正式的。而到了约定的时间，萧永穿着浅灰色的卡其裤和白色有着浅蓝色条纹的衬衫，就这么出现了。看到在门口等着他的叶嘉莹，萧永很是惊喜。叶嘉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衣服的腰带，胸前的纽扣，肩膀上的装饰条都是银色的海草样的花样，配上那双白色的露趾皮鞋，一身清新的海洋风。
叶嘉莹点了点头，又问：“那他当初为什么要出国呢？现在国内那些顶级的模特要出国发展，也不容易呢，摄影师出去更艰难吧？既然他的眼光那么好，留下来不是一样能出头？你看现在你们公司合作的那几个摄影师，怎么看都差太多了。”
“如果可能，回头你找个机会问问萧永，他为什么要回来。”谭维维这么对叶嘉莹说。
萧永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耸了耸肩。他怎么会陌生呢，这件衣服在今年春季巴黎的一系列发布会上亮相，有点礼服的味道，却也挺适合日常半正式场合的穿着，不少明星都已经尝试过了。不过，效果似乎都不怎么好，其中某个胖妞甚至可能因为这套衣服被列入年度最差着装的名单。但这件衣服本身是很不错的，尤其穿在像叶嘉莹这样青春靓丽的少女身上。
“你一定会有很多机会去了解的。”谭维维摇了摇头说。
“你真的变了好多，当年还是那副很青涩的样子，现在，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欺负我的女儿。”谭维维笑着说。而叶嘉莹随即大声抗议：“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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