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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圣美尝言:「尧、舜、禹皆圣人也,而尧为先觉此下疑脱「伊尹、汤皆圣人也,而伊尹为先觉」二句。文、武、周公皆圣人也,而文王为先觉。舜、禹、汤、武王、周公待尧、伊尹、文王觉之而后觉者也。」

    学有本末,循而下之至于末,循而上之至于本。洒扫应对进退,所以涵养浸润而至于道也,但恶夫画耳。

    思而得至于无思,行而得至于无为,此所谓学而知之者也。《书》曰:「思曰睿,睿作圣。」

    吕与叔《〈中庸〉口义》「君子中庸」。此章总论《中甫》之大体。《中庸》之书,圣门学者尽心以知性,躬行以尽性,始卒不越乎此书。孔子传之曾子,曾子传之于思,子思述所授之言以着乎篇,故此书所论皆圣人之绪言,入德之大要也。

    《中庸》「鬼神之为德」章。王圣美言:「此章说至诚也,而胡先生以鬼神说之,似见处浅矣。」吕与叔《口义》亦言此章论诚之本。

    《论语》「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易》曰:「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赐也闻一以知二,知之进也;回也闻一以知十,知之尽也。十,成数也。《老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易》曰:「天一地二以至天九地十。」

    尧、舜,性者也,至俟命而已矣。汝洲云:「尧、舜,性与道合者也。其于为善,则无意于为善也,如此然后与道合。汤、武则初未能尽合道,学而知之,反而至于此,然后为圣人。性之比圣人者,荀子之说也;湍水者,杨子之说也。」

    喜怒哀乐未发之前,意必固我;既绝之后有脱文。

    古之学者为己,其终至于成物;今之学者为人,其终至于丧己。田明之尝曰:「《诗》曰:『庶几夙夜以永终。』《誉经》曰:『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名誉不可以已也;但不可饰行以取名,曲意以避谤。与其有负于心而得誉,曷若直道受谤而无愧于心也?若使人受其谤而己取其誉,尤非君子长者之用心也。』」

    学道之人当自检察今日以前所作不善,诚心忏悔,不可一向归罪先世。

    祖孔子而宗孟轲,学之正也。苟异于此,皆学之不正也。

    先致其所知然后修身,为功也易,盖有知之而不能行者矣。虽然,不免为小人也。先修其身然后求致其所知,其为功也难,盖有强力而行而所知未至者矣。虽然,不害为君子也。其所患者,诚身有道不明乎善,则有流而入于异于端者焉。知譬则目也,行譬则足也。

    君子直道而行,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是也。为学者,用力愈久则愈见其深。

    言学者当习不动。初习不动,则但违其心,及人之憎恶己,加之捶楚杀害,皆坚忍不动,久习自然不动矣。既不动则曰我不动也。

    修身至于乐,修之至也,则乐生矣。和气熏蒸,戾气自消,烦虑定,心乃强。为学者须先得其要,闲邪然后能存其诚。

    孰不为言,法言,言之长;孰不为行,□□,行之宗也。

    二程之学以圣人为必可学而至而已,必欲学而至于圣人。横渠张子厚之学以行而不能使人化之,则所行未至也。徐仲车之学以诚为主。

    张载字子厚,修德讲道,所居而化,教学于横渠,人谓之横渠先生。每至京师必从之问学焉。其弟张戬天祺亦能自立,予亦友之。

    修己以正人谓之善政,修己以教人谓之善教,修己以化人谓之善化。以身化人者,吾见其人矣;以心化人者,未之见也。或问以身化人之人,曰:「横渠张先生其人也。言忠信,行笃敬,闻其风者,从之游者,日迁善而不自知也。

    胡安定先生自庆历中教学苏湖之间,二十馀年束修弟子前后以数千计。皇?末,召先生为国子直讲,专管理太学数年,进天章阁侍讲兼学正。其初,人未甚信服,乃使其徒之已仕及早有世誉者盛之侨、顾子敦临、吴元长孜辈分治职事久。孙莘老觉说《孟子》,中都士人稍稍从之。一日升堂讲《易》,音韵高朗,义指明白,众方大悦,然皆并立。不喜者谤议蜂起,先生偃然不顾也。强力不倦,以卒有立,迄今三十馀年,循用其规不废时,高弟犹有不悦者,方之在湖学亦少屈矣。

    吴坦求在太学时尝谒姜先生,先生时方闭门谢客。坦求从牖间窥之,见其俨然危坐,如对大宾,知其不为无人而辍也,遂师事之。

    福建有陈烈季甫、周希孟公辟、郑闳中穆、陈襄述古穷经苦节,以古人相期,故当时有「四先生」之号。章望之表民作《四贤》传行于世。又其友人刘彝执中方佐胡安定先生兴学校于苏湖之间,及其归也,乡人谓之「五先生」,闻于天下。陈郑刘三君,吾皆从之问道焉。季甫、公辟未尝出乡里,故不得而识之。吾弱冠之年与纪常在太学时,王道粹学士、王才叔学士并辔来谒先生,且问贵游子弟之贤者。先生答:「吕晦叔二子皆有父风。」二公即先生所,染刺欲相见,先生召吾二人者同坐于首善堂久之。安定先生之治学校,虽规矩备设而不尽用焉,而以德教为主。关中案:此下原本阙文。

    纪常赋:好察尔言,虞舜其斯以为舜;不耻下问,孔文是以谓之文。

    欧阳文忠公每为文既成,必屡自窜易,至有不留本初一字者。其为大文章则书而传之屋壁,出入观省之;至于尺牍单简,亦必立稿。其精审如此。每一篇出,士大夫皆传写讽诵,惟睹其天然成,莫究斧凿之迹也曾于诸子学舍中与刘原父书,一书十数本。

    范中发言吟诗有二害:招悔吝,损心气。

    予幼时有教学老人谓予曰:「借书而与之,借人书而归之,二者皆痴也。」闻之便不喜其语。后观《颜氏家训》,说借人典籍皆须爱护,先有阙坏就为补治,此亦士大夫百行之一也,乃知忠孝者如此。《诗》曰:「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语助之字若都无意义,然不可相易也,则其意义深矣、远矣。

    污俗之溺人也,甚于渊水。以谢安之贤而不能自拔于流俗,况不及安者。

    心术正者,虽遇不善之人、不善之政,不能化之使为恶也。心术不正者,虽遇至善,不能化之使为善也。是故择术不可不慎。正者吾心也,不正者非吾心也,习焉而已矣。静而观之,则吾心可见矣。

    人固有一言而可以观之者。今世俗喜道「无好人」三字,此可以观其自处矣。孟子谓人皆可为尧、舜者,以无他焉,观于己而知之人。好言「无好人」三字,甚非也,是不知其祖父也,是不自知于其身也。孟子曰「尧舜与人同耳」,盖以己观之。

    京师人有以金银缯锦实二箧,附放其相知,数年而死。彼人归诸其子,子曰:「我父平日未尝一言及此,且无契券之验,殆公之误也。」其人曰:「我躬受之尔父,岂待契券与?汝必尝预闻哉。」两人相推,无敢当。其人持以白于官,时包孝肃公尹京兆,验究其实,断与子。世俗之说皆谓今人无复良心,唯有利耳。闻是二人之风,可以释一时之疑。

    豪杰之士虽无文王犹兴,其次不遇尧、舜、文王而不尽其材,多矣。虽有尧舜之政、尧舜之教、尧舜之化,或能变其心、易其虑,或止能革其面矣。圣人在上,革道已成,乃仅能小人革面,非圣人之罪也。所以陷溺其心者,其有浅深也。

    既有斗,不可复剖也;既有衡,不可复折也。后世圣人因而为之法度禁约,期于使民不争而已矣。

    《老子》曰:「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书》称尧之德曰:「平章百姓,百姓昭明。」《记》曰:「明明德于天下。」老子曰:「报怨以德。」孔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老子曰:「知不知上,不知知病。」孔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盖孔子未尝师老子也。

    伊尹之耕于有莘也,说之筑于傅岩也,太公之钓于渭水也,其于天下,非事事而究其利病也,非人人而竭其贤否也,明其在己而已矣。及乎得志,行乎天下,举而措之耳。

    鸣条之事出于伊尹,牧野之事出于太公。伊尹,圣人也;太公,仁人也。《书》曰:「伊尹相汤伐桀,武王伐殷。」又曰:「惟尹暨汤,咸有一德。」汤曰:「聿求元圣。」武曰:「既获仁人。」王介甫谓仁人者指微子

    或谓周公之功,人臣所不能为,信乎?曰:圣人之为人臣,尽臣道而已。

    伯夷叔齐叩马谏武王伐纣,不听,不食周粟。此庄周寓言也。孔子言饿于首阳之下,孟子曰:「伯夷辟纣耳,盗跖横行天下。」此庄周寓言也。孟子曰:「鸡鸣而起,孳孳为利耳。」

    《六韬》兼权尚数,谋利计功,战国阴谋之□,非出于太公也。

    吕吉甫曰:「德盛不狎侮。庄子乃不能克己复礼,如颜回所谓知及之仁,不能守之也。」程正叔曰:「庄子若学佛而未至者。」

    王圣美尝言:「见介甫说老庄者,圣不足以言之。」

    《曹子方言》:「《列子》,伪书也。何以言也?其见于《庄子》者则甚善,其他则不足取,是以知之。」苏浩然谓刘向不足以知《列子》。《杨朱》、《力命》二篇,最其深者也,而谓非一家之言。

    《庄子》曰:「道之真,以治身;其绪馀,以治国家;其土苴,以治天下。」予以为不然。圣人以其所治身者以治国家天下。诰誓不及五帝,盟诅不及三王,皆不然也。君子屡盟,乱是用长,但刺屡盟为非。苗民罔中于信,以覆诅盟,但罪其覆诅盟,不以诅盟为非也。

    周公之卜洛也,使曰:「有德者易以兴,无德者易以亡。」周公岂预恐后王之无德者,而欲其易以亡乎?以为知其所以易亡,则不敢不修德也。

    晋文公之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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