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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

    蕭瑀、陳叔達於龍昌寺看李花,相與嘆李有九標,曰:香、雅、細、淡、潔、密、宜月夜、宜綠鬢、泛酒無異色。

    唐大帝盛夏須雪及枇杷、龍眼,明崇儼坐頃閒往陰山取雪,嶺南取果子,竝到,食之無別。

    武后天授二年臘日,將游上苑,乃遺使宣詔曰:「明朝游上苑,火速報春知,花須連夜發,莫待曉風吹。」凌晨,名花瑞草布苑而開,若有神助。

    武則天花朝日游園,令宮女採百花,和米搗碎蒸糕,以賜從臣。

    唐元宗上元夕,於長春殿張臨光宴,撒閩江錦荔枝千萬顆,令宮人爭拾,多者,賞以紅圈帔、綠暈衫。

    明皇遊別殿,柳杏將吐,嘆曰:「對此景物,不可不與判斷。」命高力士取羯鼓,臨軒縱擊,奏一曲,名春光好,回頭柳杏皆發。笑曰:「此一事,不喚我作天公可乎?」

    明皇與貴妃宴千葉桃花下,帝曰:「不特萱草忘憂,此花亦能銷恨。」又嘗親折一枝,插貴妃冠上,曰:「此箇花,尤助嬌態也。」

    明皇春宴,宮中妃嬪各插豔花,帝親捉粉蝶放之,隨蝶所止者,幸之。

    明皇與貴妃幸華清宮,宿酒初醒,凭妃肩看牡丹,折一枝與妃,遞嗅其豔,曰:「此花香豔,尤能醒酒。」

    按,明皇時,有獻牡丹者,名「楊家紅」,時貴妃勻面口脂在手,印于花上。來歲花開,瓣上有指印紅痕,帝名為「一捻紅」。

    明皇,秋八月,太液池有千葉白蓮數枝盛開,帝與貴妃宴賞焉,左右皆嘆羨。久之帝指貴妃,示于左右曰:「爭如我解花語。」

    唐元宗,以芙蓉花汁調香粉作御墨,曰龍香劑。

    元宗嘗種乳柑于蓬萊宮,至秋結實,有一合歡者,上與妃子互相持玩,曰:「此果似知人意。」

    汝陽王璡,嘗戴砑綃帽打曲,上自摘紅槿花一朶,置于帽上笡處,二物皆極滑,久之方安,遂奏舞山香一曲,而花不墜。上大喜,賜金器一廚。

    按《羯鼓錄》云「笪」字當作「簷」。

    唐元宗賜虢國夫人紅水仙十二盆,盆皆金玉也,七寶所造。夫人每夜採花一?,覆裙襦其上,朝詰朝服以見帝,帝謂之肉身水仙。

    按此條出《明皇襍錄》,《緝柳編》分後半條為袁寶兒事,未知何據?

    梅妃善屬文,自比謝女,淡妝雅服,而姿態明秀,筆不可描畫。性喜梅,所居闌檻悉植數株,上榜曰梅亭,梅開賦賞,至夜分尚顧戀花下不能去。

    甯王至春時,于後園中,紉紅絲為繩,密綴金鈴,繫于花稍之上,每有鳥鵲翔集,令園吏掣鈴索以驚之。

    楊國忠子弟,春時移名花植木檻中,下設輪腳,挽以彩絙,所至自隨,號移春檻。

    洛人宋單父,善吟詩,亦能種藝術,凡牡丹變易千種,上皇召至驪山,種花萬本,色樣不同,賜金千餘兩,內人呼為花師。

    按,「花師」一作「花神」。

    楊州太守圃中,有杏花數十畷,每至爛開張大宴,一株命一娼倚其傍,立館曰爭春。開元中,宴罷夜闌,人或云:花有嘆聲。

    懷素,貧無紙學書,常于故里種芭蕉萬餘,以供揮洒,名曰綠天,作種紙庵。

    天寶中,沙門曇霄遊諸岳,至葡萄谷,見枯蔓持歸,植之遂活。房實磊落,紫瑩如墜,人號草龍珠帳。

    天寶中,處士崔元微,洛東有宅,眈道,餌朮及茯苓,三十載。因藥盡,領童僕輩入嵩山採芝,三年方回,宅中無人,蒿萊滿院。時春季夜闃,風清月朗,不睡,獨處一院,家人無故輒不到,三更後有一青衣云:君在院中也。今欲與一兩女伴過至上東門表姨處,暫借此歇可乎?元微許之。須臾乃有十餘人,青衣引入,有綠裳者前曰:某姓楊氏。指一人曰李氏,又一人曰陶氏,又指一緋衣小女曰姓石,名阿措,各有侍女輩,元微相見畢,乃命坐于月下,問出行之由,對曰:欲到封十八姨數日,云欲來相看不得,今夕眾往看之。坐未定,門外報封家姨來也,坐皆驚喜出迎。楊氏曰:主人甚賢,只此從容不惡,諸處未必勝于此也。元微又出見,封氏言詞冷冷,有林下風氣,遂揖入坐,色皆殊絕,滿座芳芬,馥馥襲人,命酒各歌以送之,元微誌其一二焉。有紅裳人與白衣送酒歌曰:皎潔玉顏勝白雪,况有青年對芳月?沈吟不敢怨春風,自嘆容華暗消歇。又白衣人送酒歌曰:絳衣披拂露盈盈,淡染臙脂一朶輕。自恨紅顏留不住,莫怨春風道薄情。至十八姨持杯,性頗輕佻,翻酒汚阿措衣,阿措作色曰:諸人卽奉求,余不奉畏也。拂衣而起。十八姨曰:小女子弄酒。皆起至門外,別十八姨南去,諸人西入苑中而別,元微亦不至異。明夜又來云:欲往十八姨處。阿措怒曰:何用更去封嫗舍,有事只求處士,不知可乎?諸女皆曰可。阿措來言曰:諸女伴皆住苑中,每歲多被惡風所撓,常求十八姨相庇。昨阿措不能依回,應難取力,處士倘不阻見庇,亦有微報耳。元微曰:某有何力?得及諸女。阿措曰:但求處士,每歲歲日,與作一朱幡,上圖日月五星之文,於苑東立之,則難免矣。今歲已過,但請至此月二十一日平旦,微有東風,卽立之,庶可免也。元微許之,乃齊聲謝曰:不敢忘德。各拜而去。元微于月中隨而送之,逾苑牆乃入苑中,各失所在,乃依其言,至此日立幡,是日東風振地自落,南折樹飛沙,而苑中繁花不動。元微乃悟諸女曰姓楊姓李及顏色衣服之異,皆眾花之精也。緋衣名阿措,卽安石榴也。封十八姨乃風神也。後數夜,楊氏輩復至媿慰,各裹桃李花數斗,勸崔生服之,可延年卻老,願長如此住,講衛某等,亦可至長生。至元和初,元微猶在,可稱年三十許人。

    按《集異記》,「阿措」作「醋醋」。

    李白游金陵,見宗僧中孚,示以茶數十斤,狀如手掌,號僊人掌茶。

    王維,以黃瓷斗貯蘭蕙,養以綺石,累年彌盛。

    孟浩然,性愛梅,嘗乘驢踏雪尋之。

    唐許慎選,與親友結宴于於花圃中,未嘗張帷幄設坐具,只使童僕聚落花鋪坐下,曰:我自有花茵,何銷坐具。

    秦系,會稽人,天寶末,避亂剡溪,客泉州。南安有大松百餘章,系結廬其上,穴石為硯,註《老子》,彌年不出。

    鄭虔為廣文博士,學書病無紙,知慈恩寺有柿葉數間屋,遂借僧房居止,日取紅葉學書,歲久殆遍。

    張博為蘇州刺史,植木蘭于堂前,嘗花盛時宴客,命卽席賦之。陸龜蒙後至,張連酌浮之徑醉,強索筆題兩句:「洞庭波浪渺無津,日日征帆送遠人。」頹然醉倒,客欲續之,皆莫詳其意。旣而龜蒙稍醒,續曰:「幾度木蘭船上望,不知元是此花身。」遂為此題絕唱。

    陸龜蒙性嗜茶,置園顧渚山下,歲收租茶,自判品第。

    梁緒,梨花時,折花簪之,壓損帽簷,至頭不能舉。

    李約性嗜茶,客至不限甌數,竟日爇火執器不倦。

    長安士女,春時鬭花,以奇花多者為勝,皆以千金市名花,植于庭苑中,以備春時之鬭。

    按此條出《開元天寶遺事》,坊本以士女為王士安誤。

    長安士女,春游野步,遇名花,則藉草而坐,乃以紅裙遞相插挂,以為宴幄。

    曲江,貴家遊賞,則剪百花妝成獅子相饋遺,獅子有小連環,欲送則以蜀錦流蘇牽之。唱曰:「春光且莫去,留與醉人看。」

    史論在齊州時,出獵至一縣界,憩蘭若中,覺桃香異常,訪其僧,僧不及隱,言近有人施二桃,因從經案下取出獻論,大如飯盌,時飢,盡之,核大如雞卵。論因詰其所自,僧笑,向實謬言之,此桃去此十餘里,道路危險,貧道偶行腳見之覺異,因掇數枚。論曰今去騎從,與和尚偕往。僧不得已,導論北去荒榛中,經五里許,抵一水,僧曰:恐中丞不能渡此。論志決往,依僧解衣戴之而浮登岸,又經西北,涉二小水,上山越澗,數里至一處,布泉怪石,非人境也。有桃數百株,幹掃地,高二三尺,其香破鼻,論與僧各食一蔕,腹果然矣。論解衣將盡力苞之,僧曰此或靈境,不可多取。貧道嘗聽長老說,昔日有人,亦嘗至此,懷五六枚,迷不得出。論亦疑僧非常,取兩箇而返。僧切戒論不得言,論至州,使招僧,僧已逝矣。

    霍定與友人遊曲江,以千金求人,竊貴侯亭榭中蘭花,插帽,兼自持往羅綺叢中賣之,士女爭買,拋擲金錢。每宴客,各以錐刺藕孔,中者罰巨觥,不中者得美饌。

    唐僧、劉彥範,各精戒律,所交皆知名士,所居有小圃,嘗云:茶為鹿所損。眾勸以短垣隔之,諸名士悉為運石。

    馬自然,方春見一家好菘菜,求之不得,乃取紙筆畫一白鷺,以水噴之,飛入菜畦中啄菜,其主趣起,又飛下再三。自然又畫一猧子,走趂捉白鷺,共踐其菜,碎盡不已。俄而主人覺之,哀求不已,自然乃呼鷺及犬,皆飛走投入懷中,視菜悉無所損。

    馬自然,常在常州刺史馬植坐下,以瓷器盛土種瓜,須臾引蔓生花,結實取食,香美異于常瓜。

    崔護,舉進士不第,清明獨遊都城南,得村居花木叢萃,叩門久之,有女子自門隙問之,對曰:尋春獨行,酒渴求飲。女子啟關以盂水至,獨倚小桃柯佇立,而屬意殊厚。崔辭,起送至門,如不勝情而入,後絕不復至。及來歲清明,徑往尋之,門庭如故,而戶扃矣。因題詩于其左扉云: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後數日復往,聞其中哭聲,問之老父云:君非崔護耶?我女自去年,恍惚如有所失,及見左扉字,遂病而死。崔請入哭之,尚儼然在牀,崔舉其首,枕其股,曰:崔在斯,護在斯。須臾開目,半日復活,老父大喜,以女歸之。

    宋宇種蔬三十品,時雨之後,按行園圃,曰:天茁此徒,助予鼎俎,家復何患?

    李固言未第前,行古柳下,聞有彈指聲,固言問之,應曰:吾柳神九烈君,已用柳汁染子衣矣,科第無疑,果得藍袍,當以棗糕祠我。固言許之,未幾狀元及第。

    常伯熊善茶,李季卿宣慰江南至臨淮,乃召伯熊,伯熊著黃帔衫,烏紗幘,手執茶器,口通茶名,區分指點,左右刮目。茶熟,李為啜兩杯。旣到江外,復召陸羽。羽衣野服,隨茶具而入,如伯熊故事。茶畢,季卿命取錢三十文,酬煎茶博士。鴻漸夙游江介,通狎勝流,遂收茶錢茶具,雀躍而出,旁若無人。

    按,鴻漸茶術最著,好事者,陶為茶神,沽茗不利,輒灌注之,所著有《茶經》三卷。

    李衛公守北都,惟童子寺有竹一窠,纔長數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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