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爱看小说网 www.izxs.net,最快更新混迹三国最新章节!

是诡计多端。自古宴无好宴,杨秋又在旁一力怂恿,其中有些什么,要好好想想。”段明点点头:“明白了。军师是要我紧紧跟随公子……”徐庶摇摇头:“依我看,马遵既然明着邀请,面上绝不会动手,若有诡计必在暗中。所以明里要作准备,暗里也要准备。”段明道:“军师是要我暗中保护公子?”徐庶笑道:“派兵的事,我会找孟起商议。此事要悄悄进行,不要让并州牧知道。”段明道:“军师放心,公子绝不会知晓的。”犹带一丝稚气的脸上露出一股纯洁的自信与沉稳,令人莫名觉得心安。徐庶心道,怪不得翟星这种旷世奇才也愿收段明为徒,他日此子前程不可限量。伸手拍了拍段明肩膀,道:“此行凶险,紧要关头只要并州牧平安就行,行藏露不露都在其次。”段明点点头,徐庶忽得怒斥一声:“何人,藏头缩尾……”段明大喝一声,纵身向帐上扑去,一条人影飘然而起,空中急转没入营帐间,闪得几闪,消失不见。身形迅捷,宛若鬼魅。

    吴晨、黄琪英、文援听到怒喝都已赶过来,吴晨惊问道:“是谁?阎行明吗?”徐庶摇了摇头:“不是。看背影应该是个女子。”吴晨向文援道:“传令,各营加强戒备。”段明从帐上跃下,喘着气道:“跑了,没追上。”吴晨皱眉道:“段明,你去知会令明,要他加强巡逻,增设岗哨,发现来路不明的,格杀勿论。”段明应了一声。黄琪英一直痴痴的望着那女子消失的方向,此时突然惊醒,拉了一把吴晨,低声道:“吴……并州大人,我有话和你说。”吴晨道:“什么事进大帐说吧。”黄琪英摇了摇头,低声道:“是有关我的一些私事。”吴晨上下打量了一下黄琪英,黄琪英脸上一红,吴晨笑道:“我知道了。”回头向亲兵招呼一声,拉着黄琪英走过几个营帐,停住脚步,用肩膀蹭了蹭黄琪英肩头,“说吧,这里就咱俩兄弟,是欠了钱还是托我说媒?”黄琪英望着吴晨一脸的坏笑,忸怩道:“什么啊,你别乱说。”吴晨笑道:“唉,我有什么乱说的,不是你说的私事吗?”黄琪英脸颊通红,顿了顿,肃容道:“刚才那人应该是小倩。”吴晨失声道:“什么?怎么会……”身后的亲兵纷纷探出头向这边看来,吴晨急忙压低声音道:“小倩不是应当在临泾吗?怎么会到沮阴来。”

    黄琪英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悲哀,残留的香气虽然被北风吹得不剩几丝,但刻骨铭心的香气,一丝就已经足够。为什么眼前这个小倩深爱的男子却仍懵懂不明?

    ※※※

    着装艳丽的仕女进进出出,将果脯杯盏摆放在帐中的数个小案上。

    马遵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吴晨会来吗?”低头看竹简的马周,没有抬头,低声道:“放心,他一定会来。”马遵道:“宾载说他会来,某家自是深信不疑,但仍不明白宾载为何有如此大的把握。”马周微微一笑,合上手中竹简,道:“天下得失,在于人之得失。黄巾叛乱汉室倾颓,天下群起逐鹿。绞尽心汁搜刮人才以求割州霸郡称雄一方者,多如过江之鲫。但并世人才翰若星海,怎能搜刮得尽?天下纷攘虽已近二十载,江河湖海山林草泽中仍有不少大才,观睨天下,以待其主。没有气魄任用天下豪杰,没有气度扭转乾坤厘定四海的人,这些人看不上,如当年太公隐匿渭水,一待就是三十载,直至文王恭身相请,才出山显其万世之才。吴晨自凉州起事以来,拔段正王乐于行武,用马超庞德于寇仇,任程游魏讽于禁狱,气度雄浑,英雄侧目,近日又大破匈奴,声名如日中天,他决不会为了小小直路,自己给自己安上一个胆小怕事,猜忌他人的臭名。”

    马遵道:“哈哈,确是如此。”马遵道:“何况,吴晨起事时日较短,自己培养的人才,如王乐、赢天、段明等人,仍难独挡一面,不得不任用从外投奔而来的人。安定南征北讨,屡战屡胜,外投之人出力最多。马超如是,庞德如是,其后的成宜程游更如是,这又使得吴晨对自己在他人心中的自信,到了自高自大的地步,认为别人倾心相投意料之中,别人不投反倒会有些意外。咱们邀请他,他断然不会放弃这个兵不血刃就全有北地的机会。”

    马遵皱了皱眉,道:“但安定势力如此之大,咱们把小贼作了,马超发起失心疯,一百个直路只怕也受不住他含怒一击。”马周微笑道:“那就看明公如何看待安定如今的强大。欲强兵者,必先富其国。安定地近河套,民风彪悍,三岁孩童也习马射箭,但土地贫瘠,民力困苦。所以吴晨击退西凉联军之后,率兵直下,占领凉州最为富庶的汉阳,又趁钟繇疑惧安定真实意图之际,奇袭陈仓,想一举拿下进占三辅天府之国的门户。不想却被钟繇突袭汉阳,夏侯渊更是纵兵肆虐,将膏腴之地践蹋得寸草不生。其后吴晨虽水淹陈仓、火烧汤峪、活捉韦端,但残破的汉阳已再难支撑吴晨纵横驰骋的大军,安定也不过一击即走。汉阳之战,钟繇尽显打蛇打七寸的老谋深算的本性,影响之深远,恐怕安定三五年内也缓不过气。”顿了顿,脸上浮起一丝微笑,道:“吴晨将涂翟困在白马苑,堵苑水之间,他难道不想一举消灭涂翟?正是因为安定粮草不足,兵力难以为继,所以虽然面子上占尽了上风,仍不得不放走涂翟。此次击溃尹屠,受伤、冻伤的兵丁不计其数,安定已然力尽。譬如两虎相斗,匈奴这只病虎死,吴晨这只幼虎伤,正是卞庄刺虎之时。”

    马遵目中寒光一闪,道:“如此说来,应当趁机出兵才对。”帐外一人大声禀道:“太守,吴晨率五百兵丁已经到十里亭了。”马遵长身而起,喜道:“真来了。”马周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的喜色一闪而过,脸上却仍是那副懒洋洋的神色,道:“安定即使病入膏肓,但以直路的兵力仍不是它的对手。”马遵疑惑道:“宾载的话我有些糊涂,既然不是安定的对手,干嘛要惹它?”马周微微笑道:“明公与杨秋在北地斗了多年,这厮是个什么货色,明公会不知?他与韩遂关系一向密切,韩遂数月来一直没有动静,起始是等吴晨与钟繇两败俱伤,其后匈奴南下,韩遂又坐看匈奴与安定相争,数月的苦心,终于让韩遂等到了。为配合韩遂在西线的战事,杨秋这厮定会撺掇吴晨进攻直路,延缓安定向西线调度的时间。”马遵破口骂道:“这狗贼恁的心毒。”马周道:“所以不能坐以待毙,先下手为强……”

    在旁听了半晌的马敦突然道:“我知道了,咱们这次是要效仿霸王……”撮掌成刀,作了个下劈的动作。马周眼中的不屑一闪即过,道:“不错,昨日我已命人用火油浇过这间大帐方圆数丈的泥土,帐毡也在油中浸过多时,主公借如厕走出,就可命人举火焚帐。再在帐外布置三百刀斧手,一声令下,刀斧齐出,吴晨背生双翅也难有生路。”马敦鼻子抽了抽,用力嗅了嗅,道:“不是祭酒说出来,俺还没发觉,仔细闻闻,帐中真有火油的味道,哈哈……”马周眼中的讥讽愈浓,马遵道:“但小贼诡计多端,火油味道这么浓,恐怕会被他察觉。”马周道:“这个明公不用担心。前几日我命马聍送信,令其信到即回,吴晨见马聍如此匆促,定会借机从其嘴中套出我军部署。不出所料,马聍确是用过饭才回,如今吴晨已知明公有一爱妾名如玉,明公爱若至宝。筵席中请玉夫人作陪,明公起身如厕,吴晨必不防备。”

    马遵尴尬笑道:“宾载还未有妻室,不知这天下至乐。如玉爱妾,肌肤赛霜欺雪,浑身柔若无骨,实是极品中的极品。其它什么都可以答应,要烧死她,这个……”马周淡淡的道:“正因主公不舍,才更能令吴晨防不胜防。吴晨一死,安定大乱,咱们就再不用局促于北地。与此相比,究竟哪个对主公更为重要?”

    马遵脸上一阵阴郁,门外大声禀道:“吴晨已到营外。”马周将竹简蓦的一合,紧紧攥在手中,喝道:“主公,是时候决断了。”马遵眼中寒光一闪,高声道:“小翠,请玉夫人赴宴。”

    ※※※

    两扇沉重的营门在眼前缓缓敞开,露出营门内的人马,正中一人身材干枯瘦小,尖嘴猴腮,宛若一只大马猴披着一身人的衣服。

    吴晨哑然失笑,心道,难怪杨秋会称马遵猴崽子,贴切,实在是太贴切了。苦忍着笑,拱手向马遵道:“马将军。”马遵哈哈大笑,大步迎前,一把把住吴晨的臂膀,道:“向日听闻吴公子人物俊雅,才识渊博,今日相见,才知更甚传言万倍,惊若天人,惊若天人。”

    论官阶,吴晨是并州牧,马遵是赖着不走的行北地太守,但初次见面马遵既不称官职,也不行官礼,摆明不愿低吴晨一头。吴晨道:“马太守镇御边陲十余载,匈奴闻风丧胆,寓于寸地,裹足不前,吴晨惭学后进,对马太守敬慕有加,得太守夸奖,实是惭愧,惭愧。”马遵似乎没听出吴晨话中嘲讽的意味,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既是彼此仰慕,某家就托大一声,唤你一声老弟好了。”吴晨心道,你真是马不知脸长,猴不知屁股红。微微笑了笑,身后庞德冷冷的道:“与我家主公称兄道弟的,一是天下第一高手的翟星翟奸商,一是世代拜将封侯的马超马大将军,马太守不知有何资格可与此二人同列?”杀气暴涨而起,马遵立觉四周空气猛地坍塌紧缩,胸口一滞,心跳几乎停跳一拍,急忙运气相抗,怒涛海啸般的杀气却在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澎湃而出的内力击在空出,登时逆回经脉,不由得向前踉跄一步,就如突然要向吴晨磕头一般。吴晨哈哈大笑:“太守客气了。”一把扶住马遵。

    马周见马遵面色苍白,知刚才隔空交手,马遵吃了大亏,笑着走上前,深鞠一躬,道:“北地祭酒马周马宾载拜见并州牧吴大人。”马周不过二十五、六岁上下,青黧的脸色将粗旷的眉目衬得有些阴晦。吴晨心道,这就是杨秋提到的马周了。心下一凛,朗声笑道:“祭酒大人过谦了。”

    马周微微笑道:“北地与匈奴交战旬月,死伤无数,百姓流离,却寓于寸地,裹足不前,赖州牧大人百里行军,奇袭解围,不能不惭愧。”吴晨暗道:“这是在讽刺我之前一个月的作壁上观了。”庞德喝道:“马太守精兵数万,却一触即溃,损兵折将迭失要隘,致令匈奴猖獗肆虐,百姓流离。后又不思进取,潜匿直路,缩头不出。我家主公为汉阳疫情及数万难民忧心忡忡之际,听闻匈奴叩关,仍率兵千里赴援,震慑异族宵小。马祭酒身为大汉臣民,不思为国尽忠,上下相率怠惰,敷衍塞责,反对击退匈奴兽兵入侵之人出言怨怼,难道真以为我朝典律是摆设不成。”马周正待反口相诘,一股刚猛雄浑的潜力当胸压至,胸肺似乎要被挤压而出一般,气息一浊,后面的话竟全部咽入肚中。外人看在眼中,就如马周慑于庞德的义正言辞,缄口不语一般。吴晨朗声大笑:“今日赴宴而来,不开心的事,留待筵席之后再说。太守请。”右手搭在马遵脉门之上,迈步走向营内。马遵叫苦不迭,但经脉受制,只能随吴晨向里走。马周脸色一红,突然笑了一笑,大步向前,领着吴晨向大帐走去。

    马敦见一行人走近,急忙迎上。众人进到大帐,分宾主而坐,庞德双手抱着长剑立在吴晨身后,目光下垂,看也不看马遵。马遵战战兢兢的和吴晨客套了几句,不时瞥眼看看庞德,再向外瞥几眼。

    门外环佩叮咙,侍卫大声禀道:“如玉夫人驾到。”马遵急忙起身,干笑道:“并州大人击溃匈奴,威名远播,我这位夫人最佩服当世英雄豪杰,听闻大人今日来赴宴,所以一定要来见见大人……”庞德大手缓缓抚mo着冰冷的剑鞘,冷冷的道:“不知太守今日邀宴究竟是要作什么?难道只为令夫人想见我家主公一面?”马遵惊出一身冷汗,情知如果应答不对,帐外虽有万余军队,终快不过庞德伸手一剑。绞尽脑汁,脑中却一片空白,嘴中支支吾吾,也不知在咕哝什么。马周微笑道:“听说并州大人缺少粮草和药材,太守大人特意准备了四百车粮草和一百车药材。请并州大人来,正为此事。两月来因乱匪横行,我家太守虽有心却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并州大人与匈奴独力相抗。如今大股匈奴被歼,只余少数匈奴作乱,道路还算畅通,所以准备将粮草药材运往安定,以尽绵薄之力。”马遵连忙道:“对,对,正是此事……”

    吴晨笑道:“原来如此,太守大人费心了。”耳旁忽然传来细如蚊蝇的语声:“骗你的,那马周是个笑面虎。”吴晨心中又惊又喜,脱口道:“小……”猛地打住,哈哈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少数匈奴作乱也不可不防……”马周呵呵笑道:“大人说的是。”

    环佩声响,帐帘一挑,两人缓缓走了进来。当先一人,宫蕚高髻,妩媚艳绝,及地的长裙摇曳生姿,翠环金佩,玲珑有声,如丝的媚眼环视营帐,娇声道:“大人,这么冷得天,让奴家走这么长的路,人家不依。”声音娇嗲,如蜜糖沿着羹匙滑落地面,湿湿腻腻的感觉,惊起吴晨一身寒栗。

    马遵长身而起,干笑道:“夫人,你不是最喜少年英雄吗?大破匈奴的并州牧今日来直路做客,不让你来见见,只怕一生都要怨我了。”如玉看了看吴晨,媚眼更是宛若要滴出水来,娇声道:“原来是并州大人,大人击破匈奴,名震华夏,妾身敬大人一杯。”双手从马遵案上捧起酒樽,向吴晨举了举,轻啜一口,吴晨哈哈一笑,举杯一饮而尽。如玉似若不胜酒力,粉腮飘起一丝微红,玉手无力的搭在马遵肩头,美目流转,帐中兵士都是一副色予魂受的神色。

    吴晨暗觉好笑,心道,这些就受不了了,如果到我所在的时空,大街上到处都是身穿比基尼的美女,你们可怎么办才好哦。心中记挂小倩的声音,向如玉身后扫了一眼。随如玉一同进来的丫鬟,一身粗布土衫,神色呆滞,一幅受了刺激吓傻了般的模样。吴晨扫了一眼,觉得毫无稀奇之处,目光转向对面的士兵。

    马遵手下兵丁多是先零种的羌人,高鼻深目,皮毛的褡裢,络腮的胡须,乌黑的长发结成无数小辫垂在两肩。吴晨逡巡了两眼,只觉其中也不像有人是小倩装扮的,目光又向帐内其他人瞥去。

    “别再望了,再望就被笑面虎看出来了。”耳边传来小倩的声音,吴晨闻声向马周看去,马周微微一笑,吴晨点头示意,心下莞尔,知小倩定是已到了帐中。黄琪英说的没错,那天的确是小倩,她知道自己要来直路,先一步赶到,查探马遵有什么诡计。如此深情,真不知自己是几世修来的。心中蓦然涌起一股潮潮的感觉,紧紧暖着胸口,只觉此刻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了。

    马周起身,向马遵道:“太守,我去看看那些粮草和药材装运好了没有。”马遵眼中闪过一丝惶恐,点了点头,道:“好。”马周向吴晨深作一揖,笑道:“并州大人,我有事先告辞了。”吴晨笑道:“有劳祭酒大人了。”马周微微一笑,挑帘而出。耳旁响起小倩的声音:“这间大帐已浸过火油,外边还有三百刀斧手埋伏。公子须小心马遵,他起身如厕就是纵火时机。”吴晨暗叫声好险,心想:“马周这人够狠,想来是想将如玉和帐内兵丁一起烧死。如果不是小倩提醒,根本想不到此人心思如此细腻狠辣。”

    马遵哈哈笑着站起身:“如玉,你先陪并州大人在此,我去去就来。”吴晨笑道:“太守不须担心,装运粮草的事,祭酒一人足够了。”马遵呵呵笑道:“三急四急总所难免,并州大人见谅了。如玉,还不为并州大人添酒。”如玉双目含春,轻轻道:“奴家为并州大人添酒。”吴晨接过酒樽一饮而尽,长身而起,笑道:“马太守,不如同去如何?”马遵脸色一变,纵身跃向帐门,眼前陡的一花,庞德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冷冷笑道:“太守真这么急?”

    马遵惊退一步,吴晨已疾步赶上,探手扣上马遵右手脉门,笑道:“今日多喝了两杯,不觉有些昏眩。我看酒宴就到此吧。太守请。”马遵半身麻痹,不由自主的被吴晨扯向帐外。

    揭开帐帘,迎面正是马周。马周脸上丝毫不见惊慌,微笑道:“并州大人这就要走了?”吴晨笑道:“今日多喝了两杯,觉得有些不胜酒力。”马周道:“粮草、药材已准备好了,大人不如过过目,一起运走好了。”吴晨暗忖:“马遵在我手中,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朗声笑道:“好。”马周微笑着在前领路,营门口果然停着数百辆粮车。文援走到一处粮车,拔出长刀,“嗤”一声,黄灿灿的小麦从袋中洒落雪地。

    马周道:“大人为匈奴入寇一事,忧心如焚。直路地小民贫,只能尽些绵薄之力,还望大人笑纳。”吴晨道:“好说。只是我只带了五百人来,恐怕这次不能运粮草了。”马周笑道:“无妨,我已将这些粮车穿成串,下垫雪橇,只需一些马匹就可拉动。另外太守大人也同意拨一百人马为大人赶马扶车。”吴晨笑道:“那有劳太守多送一程了。”拉着马遵向外走去。马周微笑着跟在两人身后。

    送出五六里远,吴晨终于放开马遵的右手,笑道:“马太守为人热肠,心怀社稷,吴晨深感钦佩。送行千里,终有一别,就此告辞。”

    翻身上马,向马遵举手作了一揖,拍马大笑而去。

    马遵朝吴晨的背影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咬牙道:“滑头的妖狐,到了地头都让他跑了,还白送他四百车粮草,这次真是偷鸡蚀把米,丢人丢到家了。”马周仰天大笑:“明公不用沮丧,此次小贼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