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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季行云转过身,放出真气探查。
「你又说笑了,我只是初窥炼丹的大门。小小的质内丹,在你眼中只是萤萤之火,你没有察觉是因为我的内丹只是微乎其微的存在,所以难以引起你的注意。」
「在哪?我怎么没看到?」白任露出疑惑的神情。
听到季行云的话,凛凊平静的脸上出现讶异的神色,然后又转为佩服的神情。
「这……不会给你添麻烦吗?」
看到季行云疑惑的脸,凛凊解释道:「光是驻南城武议团小队长的身分,就足以让每个大家族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了。不过,我们注意你还有其他的理由……只是这个理由也许会随着你的离开而消失……」
「她没事啦!不是身体欠安,只是,就是不适合过度操劳,而且那也是喜事。」
「喂!小云,你这家伙……」白任的声音响彻了整座武苑,这是出自肺腑的吶喊,是真正出自真诚关心的声音。
「嗯?」季行云对政治的运作并不太关心,认为这大概是为了政治操作的行为,也就不再感到兴趣。
白任的脸红了起来,说道:「去你的!你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一点也不像你!」
「怎么,你在找什么?」
「小包包?」看着手上提的小包袱,季行云露出无法理解的神情,「不就是两套简便的衣物,还有几种急病用药与伤药。对了,还有一本手札,是不是带太多东西了?」
「算了,算了,我也没有要怪你。反正你不过是要出去走走,这是你一开始就决定的事,只是竟然是由雷震的信中知道这件事,真不是滋味。」
「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现在吗?不成,难道你都不用准备?」凛凊婉拒这个诱人的提议。
在传出季行云要出任外交使团的预备士带队官后,他就几乎没什么私人时间。白天要当竞技马拉松的裁判,休息的时间就有许多人来找他,有的来劝(或是逼)他留下,有的则是特别来关切他,有的则是来祝贺他,总之因为加入外交使团的关系,他的访客变得络绎不绝,也因为这样,让欢送会一直延迟至出发的前一夜才举行。
凛凊当然存在,也站在那里。只是一般的武人在看人时,最主要的是认那个人的内息强度与真气特质,而现在的凛凊之所以会让人误以为不存在,就是因为他隐息的技术做得太好,若非就站在双眼可以直接看到的地方,根本就无法察觉有个人在那里,甚至就是站在他前面还会怀疑自己是否看到了虚影,或是自认为看到一名完全未曾习武的体弱之人。
看到季行云拎着包袱就要离开,白任先是一楞,然后马上大声叫住。
季行云认真的回答:「再也没有比诚挚的关心更叫人感动。」
「当然。所以,别忘了,有空就要来看看你的珍藏。」停了一下,白任才又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别忘了,最重要的是要顺道见见老朋友喔。」
「用……用脚走啊……」季行云一脸无辜地应着。
白任被季行云一再讲了回去,便急道:「就、就算这样,你这一点点东西,又不是要去远足,不,就是要去远足也会带不少零食,哪有人像你这样的!你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也该知道要带柴刀、干粮、野营工具,还有饮水急用药材,猎刀、绳索等等器具也不能省,你这一身也太随便了吧!」
季行云大脑的运作尚未清醒,身体就先产生自然反应。他翻身跳下床,真气随之扬起,迅速警戒,同时也放出真气将身周的异常真气驱离,并且流出大量的真气进行探索。
季行云淡淡地笑了,然后突然开始向外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而这个人虽然没有杀意,但是竟然能在季行云身边布下了不少真气,却又让他不自知,光凭这一手就已经超越武议团的大姐头。
「哪有人这样的!你不是有许多感谢状、别人送的纪念品、铭刻感谢的雕饰品。你不会想把这些东西送人或扔掉吧!」
接着,季行云指着桌上的一个小包袱说道:「都准备好了。」
经过真气的探知,季行云就略为放松,因为这股把他弄醒的真气是认识的人所发出,而他,应该不会带有恶意。
凛凊继续说道:「虽然,家族指示我不用再找机会测试你的能力。不过在这近两年来,我个人也很希望知道你有多少改变,毕竟我所期待的那种激烈紧张又能发挥所长的战斗,还是要跟像你这种难得的人才能有机会发生。」
若这个人带有恶意,季行云的处境自然危险。不过知道有这样的人存在,也让季行云感到相当的兴奋。
「太多?!」白任骂道:「什么叫多!你就这样要出门远行?这样你要怎么走?」
两人虽然都没用传音,但是声音传过两道门却都依然清晰,而且音量亦不响亮,完全不会吵到还在睡梦中的其他人。
季行云诚色道来:「不,您谦虚了。我虽然不知道您有无强力的法印可用,不过你就是不动用体内的内丹,与你交手也会打得很勉强。」
房内已经不见凛凊人影,而敞开窗户外,那股带着寒质的真气正高速远离。
见季行云笑个不停,白任有点生气而困窘的说:「怎么笑成这样,我说错了吗?」
看到风采依旧的凛凊就道:「你好,凛队长。这么早?」
闻言,凛凊一对宝石般的美目盯着季行云直瞄,好像光用这对眼睛就能看透季行云的一切。
「来自招乌的盗团?你那边似乎不太平静。」
白任苦笑了一下,也道:「是啊,我太紧张了,你已经不再是第一次踏入南城的那位不懂事的小弟了。」
「啊、不,没什么。只是,你身边好像少了一个人。」
白任先是愣了一下,便笑道:「哈,我知道。前一阵子飞讯队被来自招乌的盗团给突击,你的信可能也跟着阵亡了,嗯,看来还是雷震的书信跟着军事书信一起运送比较有保障。」
季行云略为整理一下服装,就由寝室走入客厅。
就在武苑门口,一股熟悉真气正快速接近。
「可是……」
季行云耸耸肩也道:「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白任脸上露出怯怯懦懦的样子,过了一会却又浮现幸福而满足的神色。
闻言季行云关心的说:「怎么了?她身体不适吗?我真是的,选错时候离开,让你特别赶过来,没能留在她身边,可真叫我过意不去。」
季行云摇着头认真的说:「太客气了,我怎么会是你的对手。两年前那场比赛虽然就结果来看,好像是场势均力敌的比试,但是一直到再见到你,我才发现原来两年前根本是你让手,到了今天我才明白你我间有多大的差距。那时,你根本没用上凛家真正有威力的法印,那场战斗就与几天前你应对李队长的态度差不多。」
这名长相清秀宛若少年的凛家高手,无声无息地站立着。以一般水准以上的习武者的观点来看,在季行云的寝室外并不存在一名武术高手,甚至根本没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白任瞪了他一眼,然后开骂,「你这一房子的东西呢?就这样丢着不管?!」
因为即使睡梦中,把真气布到他的身边,而不引起他发散在身周真气的自动防卫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只要有蓄意的真气探查接近,季行云的真气都会产生自然反应,若对方依然强行侵近,那么还不到带有危险的意图,只要略有恶意的动作下真气的自然牵引,就足以让真气知觉敏锐的季行云醒来。
看着窗子,季行云喃喃道:「凛凊……好特别的法人。」
白任拍拍胸膛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
「怎么会呢,咱们一样是武议团的小队长,彼此间的实力又能差多少?更何况不用法印也许是另有考量。我虽然没用法印,也许是我真的没有强大的法印可用。」
「当然有。」
想到这股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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