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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迈起了步子。
虽然鸟子精长相身材气质和她那对大长腿，都没的话说。可人的本质那可就硬是个吃个把人都不带吐骨头的活妖精，这卯足了力气的一脚下去，那力道虽然不说能开金裂土吧，至少把李果踢个生活不能自理那绝对是没任何问题的。
怪人眼神里充满着疑惑：“你我有缘，我只是想结一段善缘啊，扁……”
小雪妹子莞尔一笑，露出一个可爱至极的表情：“秘密。”
而鸟子精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向李果和小雪妹子酷酷的告了个别，一抬手就翻过了栏杆，直接从三楼跳了下去，而远处也有一声汽车报警器的解锁声依稀传来。
“我还要超度你。”怪人拍着鸟子精的肩膀：“来吧！把你的痛苦给我吧，扁毛。”
小雪妹子嗯了一声，也没办法去接李果的话。两个人站在阳台上那么巴巴的吹着冷风，气氛着实尴尬，而且有越来越尴尬的趋势。
李果抬了抬手，打断了小雪妹子的话：“我知道，我聪明着呢。只不过一直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而已，有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
这一个大循环兜下来，李果的脑袋都大了最少五公分以上。而且看怪人的样子，他还准备引经据典更加详尽的给众人解释这一整件事的起因经过和结果，颇有些有教无类的感觉。
一声召唤，原本插在阳台水泥地面上的湛卢，突然腾空而起，在夜空中划过了一圈漂亮的轨迹，最后稳稳的停在李果面前。
怪人一听，噌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奇怪，为什么我召谁上身，你都能知道？”
“你是怎么走？”李果叫住了鸟子精：“飞着？还是化作一缕青烟？”
这一切都怪李果的那句“心知肚明……”
“哥哥……”小雪妹子把白色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你应该慢慢开始适应这种生活，毕竟……”
“哥哥……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小雪妹子低着头，语气淡淡的：“你早点休息吧。”
怪人摇摇头：“你听错了，是有智无灵。人常言灵智灵智，灵智不可分，可你硬生生被封了灵，却不影响你的智。这是绝顶高手才办的到，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们？拜托。莫愁还没成年好不好。”李果从口袋里掏出那包已经潮乎乎皱巴巴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站在月光下星眸如坠：“每次抽烟的时候，我都会觉得我比平时清醒不少。”
“哥哥，你不会怪我吧？”小雪妹子有点胆怯的把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我……有的话，是真的不能说的。”
说着，鸟子精帅气的转身准备朝楼下走去。
“行了，我本来还想知道。被你这么一解释，我是一点兴趣都没了。”鸟子精毫无兴趣的打断了怪人说话，并朝李果和小雪妹子挥了挥手：“我先走了，雪姐姐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就住这吧。”
“我忍你很久了。”鸟子精把手指头掰得咔嚓咔嚓响：“老娘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怪人靠在半悬空的围栏上，看着周围黑漆漆的民居和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叫的老宅子：“那老太太的执念是因、有人招魂是果。有人招魂是因、我寻着鬼气来是果。装逼是因、装逼不成差点屎了是果。我差点屎了是因、我前世屎前估计看到了这一点，所以留了东西给这个老太太是果。留了东西给老太太是因、而我没屎成，又变成了果……”
鸟子精猛的转头，蹭了蹭自己的鼻子，并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大钥匙：“我有车，BMW，别摸我。兄弟，虽然我是个妖精，可我也得生活。”
李果一愣，用手挠了挠脸：“我还有个问题，什么叫有灵无智？我是弱智？”
李果的问题，事实上是很尖锐的，这里面包含了逻辑学、哲学还有蝴蝶效应的实质化应用，而且牵扯到了根本没有办法用自然科学解释的事情。
也许，一般的女人，就算来上一套木兰拳，都不一定能奈何这个身高最少在一米九的大家伙，但是鸟子精是一般女人么？人虽然自称是乡下小妖。
李果在他呼唤鸟子精的时候，发现鸟子精的脸色很是难看。
湛卢绕着李果嗡嗡响着撒娇。
甚至不由得那怪人把话说完，鸟子精修长的腿顿时化作了一记威猛的钢鞭，一个泰拳里惯用的鞭腿就抽在了怪人的左下侧肋上。
“善缘！你不要走啊，等等我啊！多少给我个电话号……”
李果把手按在小雪妹子的脑袋顶，把她一头漂亮的白头发揉成一团糟：“那就别说，人么。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