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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明她不想说的太多。
莉莎乖乖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
“那些人，是不是意大利黑手党？”
“我……”她欲言又止，牙齿紧咬着嘴唇，瞳孔在微微颤抖。我看到秦琴公寓的门口里面，尹善美在朝这里观望。
等我将早饭吃完，将皮箱从房间里拉到馨雨公寓门口，馨雨已经将车子开到门口。犹如事先排演过，一切都显得很熟练。
“他们是负责保护我和莉莎的。”馨雨满脸的无奈，“你不用知道的太详细。”
因为我的缘故，秦琴没有报警，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我注意到墙角那里有一小滩血迹，我和馨雨都不是在那里受的伤，明子也没有受伤，唯一的可能就是织田的。原来刚才他为了救明子，已经被枪击中，却硬挺着继续为明子战斗。
“莉莎还在睡觉，我先送你去机场。”馨雨关上电视，用毛巾擦去汗水，去房间里换衣服。
秦琴忽然从自己的公寓里跑出来，来到我身边，却没有说话。
“没事了，不用担心我。”
“莉莎，进来吧。”我对小巧可爱的莉莎笑笑。
莉莎很真挚地看着我，“我也喜欢爸爸。”她忽然握住我的手，“爸爸，你一定要很快回来。”
起床后，到洗手间把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让自己觉得一段新的生活即将开始，借以安慰自己的某种悲凉情绪。
“我也不想问的太多。”我叹一口气，“我只想问最后一个问题。”
莉莎穿着小拖鞋，嘟嘟嘟地跑到床边，仰着脖子问我：“爸爸，你真的要走吗？莉莎会想你的。”
“明天我送你去机场。”馨雨拿着餐盘站起来，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
“莉莎，我们回家。”见到客厅已经收拾得差不多，馨雨招呼着莉莎离开。
馨雨回头看着莉莎，“去房间里休息。”
我什么话都不说，和馨雨一起离开秦琴的公寓。
馨雨已经将自己手臂上的血液冲洗掉，并给自己涂上了一些药水。她静静地坐在我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尹善美替我包扎伤口。
我不再逼问她，转身走进房间——这个我只能再住最后一晚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莉莎小心翼翼地打开我的房门，“爸爸，我能进来吗？”
“上午八点。”我喝一口汤，将餐盘还给馨雨，暗叹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品尝馨雨做的晚餐。
等我又吃下一棵青菜，馨雨问我：“明天几点的飞机？”
我摸着莉莎的脑袋：“放心吧，爸爸会回来的。这两天在秦琴阿姨，是不是很听话？”
“他没有欺负我。我们在一起玩游戏，很开心。”
我坐在破烂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由尹善美为我的伤口做各种处理。阵阵的疼痛，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似乎在提醒我，刚才的打斗，并不是一场梦境。
“那么孙善呢？有没有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