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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莉莎拼命摇头，不愿走向程心砚，她直勾勾地看着程心砚，希望她把座位让出来。
其余众人默默地看我做这些事情，没有说话。气氛更加怪异。
“什么事情？”方永泰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抬头问馨雨。
回到公寓，发现吴可然没有回家，不仅如此，连程心砚也来了。公寓还算宽敞，但客厅里挤着六个人，沙发不够坐。
程心砚觉得无趣，但又不能和小孩子较真，只能咬咬牙站起来，把座位让出来，和吴可然挤到一起。莉莎拿起电视遥控器，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把频道换到卡通节目，自管自看起电视。
“千万不要在客厅里吸烟。莉莎还小，香烟的味道对她的身体不好。”
“还有……”馨雨还要说，方永泰立刻打算馨雨的话，“你还有什么要求，统统写下来吧。”
我点点头，去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给莉莎。
方永泰愣了愣，低头看看自己，发现自己的衬衫果然穿反了。刚才吴可然和程心砚都在场，所有人都顾及到方永泰的面子，没有揭穿。
“什么？”方永泰没辙，甚至有点灰心丧气。
“方永泰，”馨雨生疏地叫出方永泰的名字，“我有个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馨雨走进厨房，穿上围裙，向客厅问道，“几个人？”
方永泰有点无奈，吐吐舌头，“那就在家里吃。”
“那……好吧。”方永泰只能答应馨雨。
程心砚此时坐在电视的正前方，把看电视的最好位置给“占领”了。莉莎这么说，是想获得看电视的位置。
终于还是吴可然先开口，问我，“莉莎几岁了？”
莉莎乖乖地点头，继续低头吃饭。其实莉莎是很乖的小女孩，从不和别人吵架。在德国的时候，她在幼儿园里就是人缘最好的孩子，从没听说她和其他小朋友吵架，倒是经常听说男孩子为了她而打架。
方永泰高兴地笑笑，以为馨雨的意思是会关心照顾他。却一点都不懂，馨雨对待莉莎，向来是严格要求。
方永泰对馨雨的厨艺赞不绝口，馨雨笑笑，并不放在心上。
眼看到了晚餐时间，馨雨从沙发上站起来，问吴可然她们，“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莉莎忽然说道，“这叔叔真笨。”
与吴可然一样，程心砚也对莉莎充满了兴趣。她觉得莉莎很可爱，不断地逗她。相比同年龄的孩子，莉莎显得比较成熟，竟然不理睬程心砚的挑逗。
方永泰挠着脑袋，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我这个人，有点丢三拉四，以后，还请多多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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