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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次度数

    《晋 天文志 十二次》:班固取《三统历》十二次配十二野,其言最详。又有费直说《周易》、蔡邕《月令章句》,所言颇有先後。魏太史令陈卓更言郡国所入宿度,今附而次之。《中兴天文志》:王奕按星本无次,古昔黄帝因日月所会而为之名耳。《帝王世纪》,一度二千九百三十二里,分为十二次一次,三十度三十分度之十四,周天积一百七万九百一十三里,经三十五万六千九百七十一里。《三统历》详矣,然《帝王世纪》、费直《周易》、蔡邕《月令》又与《三统》殊,少或差一二度,多或五六度,何也?是日行也每岁有差,则日月所会之次、分度亦异。此言十二次所以不同也。

    自轸十二度,至氐四度,为寿星。於辰在辰,郑之分野,属兖州(费直《周易分野》,寿星起轸七度。蔡邕《月令章句》,寿星起轸六度)。

    自氐五度,至尾九度,为大火。於辰在卯,宋之分野,属豫州(费直起氏十一度。蔡邕,起亢八度)。

    自尾十度,至南斗十一度,为析木。於辰在寅,燕之分野,属幽州(费直,起尾九度。蔡邕,起尾四度。)

    自南斗十二度,至须女七度,为星纪。於辰在丑,吴、越之分野,属扬州(费直,起斗十度。蔡邕,起斗六度)。

    自须女八度,至危十五度,为元枵。於辰在子,齐之分野,属青州(费直,起女六度。蔡邕,起女二度)。

    自危十六度,至奎四度,娵訾於辰在亥,衛之分野,屬并州(費直,起危十四度。蔡邕,起危十度)。

    自奎五度,至胃六度,为降娄。於辰在戌,鲁之分野,属徐州(费直,起奎二度。蔡邕,起奎八度)。

    自胃七度,至毕十一度,为大梁。於辰在酉,赵之分野,属冀州(费直,起娄十度。蔡邕,起娄一度)。

    自毕十二度,至东井十五度,为实沈。於辰在申,魏之分野,属益州(费直,起毕九度。蔡邕,起毕六度)。

    自东井十六度,至柳八度,为鹑首。於辰在未,秦之分野,属雍州(费直,起井十二度。蔡邕,起井十度)。

    自柳九度,至张十六度,为鹑火。於辰在午,周之分野,属三河(费直,起柳五度。蔡邕,起柳三度)。

    自张十七度,至轸十一度,为鹑尾。於辰在巳,楚之分野,属荆州(费直,起张十三度。蔡邕,起张十二度)。

    州郡躔次 陈卓、范蠡、鬼谷先生,张良、诸葛亮、谯周、京房、张衡并云:

    角、亢、氐,郑兖州:

    东郡入角一度 东平、任城、山阳入角六度 泰山入角十二度 济北、陈留入亢五度 济阴入氐一度 广平入氐七度

    房、心,宋,豫州:

    颖川入房一度 汝南入房二度 沛郡入房四度 梁国入房五度 淮阳入心一度 鲁国入心三度 楚国入心四度

    尾、箕,燕,幽州:

    营州入箕中十度 上谷入尾一度 渔阳入尾三度 右北平入尾七度西河上郡北地辽西东入尾十度 涿郡入尾十六度 渤海入箕一度 乐浪入箕三度 元菟入箕六度 广阳入箕九度

    斗、牵牛、须女,吴、越,扬州:

    九江入斗一度 庐江入斗六度 豫章入斗十度 丹阳入斗十六度会稽入牛一度 临淮入牛四度 广陵入牛八度 泗水入女一度 六安入女六度

    虚、危,齐,青州:

    齐国入虚六度 北海入虚九度 济南入危一度 乐安入危四度 东莱入危九度 平原入危十一度 菑川入危十四度

    营室、东壁,卫,并州:

    安定入营室一度 天水入营室八度 陇西入营室四度 酒泉入营室十一度张掖入营室十二度 武都入东壁一度 金城入东壁四度, 武威入东壁六度燉煌入东壁八度。

    奎、娄、胃,鲁,徐州:

    东海入奎一度 琅琊入奎六度 高密入娄一度 城阳入娄九度 胶东入胃一度

    昴、毕、赵,冀州:

    魏郡入昴一度 钜鹿入昴三度 常山入昴五度 广平入昴七度 中山入昴一度 清河入昴九度 信都入毕三度 赵郡入毕八度 安平入毕四度 河间入毕十度 真定入毕十三度。

    觜、参,魏,益州:

    广汉入觜一度 越嶲入觜三度 蜀郡入觜一度 犍为入参三度 晁牱入参五度 巴郡入参八度 汉中入参九度 益州入参七度

    东井、舆鬼,秦,雍州:

    雲中入东井一度 定襄入东井八度 雁门入东井十六度 代郡入东井二十八度 太原入东井二十九度 上党入舆鬼二度

    柳、七星、张,周,三辅:

    弘农入柳一度 河南入七星三度 河东入张一度 河内入张九度

    翼、轸,楚,荆州:

    南阳入翼六度 南郡入翼十度 江夏入翼十二度 零陵入轸十一度桂阳入轸六度 武陵入轸十度 长沙入轸八度

    容斋洪氏《随笔》曰:十二国分野,上属二十八宿,其为义多不然,前辈固有论之者矣。其甚不可晓者,莫如《晋 天文志》谓:"自危至奎为娵訾於辰在亥,卫之分野也,属并州。"且卫本受封於河内商墟,後徙楚邱。河内乃冀州所部,汉属司隶,其他邑皆在东郡,属兖州,於并州了不相干,而并州之下所列郡名,乃安定、天水、陇西、酒泉、张掖诸郡,自系凉州耳。又谓:"自毕至东井为实沈,於辰在申,魏之分野也,属益州。且魏分晋地,得河内、河东数十县,於益州亦不相干,而雍州为秦,其下乃列雲中、定襄、雁门、代、太原、上党诸郡,盖又自属并州及幽州耳。谬乱如此,而出於李淳风之手,岂非蔽於天而不知地乎!"

    ○天汉起没

    天河亦一名天汉,起自东方箕、尾间,遂乃分为南北道。南经傅说入鱼渊,开籲戴弁鸣河鼓。北经龟宿贯箕边,次络斗魁冒左旗,又合南道天津湄。二道相合西南行,分夹匏瓜络人星,杵畔造父、腾蛇精,王良、附路、阁道平,登此太陵泛天船,直到卷舌又南征,五车驾向北河南,东井、水位入吾骖,水位过了东南游,经次南河向阙邱,天狗、天纪与天稷,七星南畔天河没。

    天汉起东方,经箕、尾之间,谓之天河,亦谓之汉津。乃分为二道:其南经傅说、鱼、天籲、天弁、河鼓,其北经龟,贯箕下,次络南斗魁、左旗,至天津下而合南道。乃西南行,又分夹匏瓜,络人星、杵、造父、腾蛇、王良、附路、阁道北端、太陵、天船、卷舌而南行,络五车,经北河之南,入东井、水位而东南行,络南河、阙邱、天狗、天纪、天稷,在七星南而没。张衡云,津汉者,金之气也。其本曰水,汉中星多则水,星少则旱。《中兴天文志》:石氏云:"天汉,盖天一所生凝毓而成者,天所以为东南西北,襟带之限也。天下河汉之源,盖出於此。故河汉者亦地所以为东南西北之限。"也汉张氏云:"八极之维,径二亿三万二千三百里,南北则短减千里,东西则广增千里,自地至天,半於八极,则地之深亦如之。"唐袁氏云:"以是观之,天汉越东北,而止西南,其修径可知矣。"

    ○七曜

    ◎日月

    《隋 天文志》:日循黄道东行,一日一夜行一度,三百六十五日有奇而周天。行东陆谓之春,行南陆谓之夏,行西陆谓之秋,行北陆谓之冬。行以成阴阳寒暑之节。是故《传》云:"日为太阳之精,主生养恩德,人君之象也。"又人君有瑕,必露其慝,以告示焉。故日月行有道之国则光明,人君吉昌,百姓安甯。日变色,有军军破,无军丧侯王。其君无德,其臣乱国,则日赤无光。日失色,所临之国不昌。日昼昏,行人无影,到暮不止者,上刑急,下人不聊生,不出一年,有大水。日昼昏,乌鸟群鸣,国失政。日中乌见,主不明,为政乱,国有白衣会。日中有黑子黑气,乍三乍五,臣废其主。日食,阴侵阳,臣掩君之象,有亡国,有死君,有大水。日食见星,有杀君,天下分裂。王者修德以禳之。月者,阴之精也。其形圆,其质清,日光照之则见其明。日光所不照则谓之魄。故月望之日,日月相望,人居其间,尽睹其明,故形圆也。二统之日,日照其侧,人观其傍,故半明半魄也。晦朔之日,日照其表,人在其里,故不见也。其行有迟疾,其极迟则日行十二度强,极疾则日行十四度半强,迟则渐疾,疾极渐迟,二十七日半强而迟疾一终矣。又月行之道,斜带黄道。十三日有奇在黄道表,又十三日有奇在黄道里。表里极远者,去黄道六度。二十七日有奇,阴阳一终。张衡云:"对日之冲,其大如日。日光不照,谓之闇虚。闇虚逢月则月食,植星则星亡。"今历家,月望行黄道,则值闇虚矣。值闇虚有表里深浅,故食有南北多少。月为太阴之精,以之配日,女主之象也。以之比德,刑罚之义。列之朝廷,诸侯大臣之类。故君明则月行依度,臣执权则月行失道。大臣用事,兵列失理,则月行乍南乍北。女主外戚擅权,则或进或退。月变色,将有殃。月昼明,奸邪并作,君臣争明,女主失行,阴国兵强,中国饥,天下谋僭;数月重见,国以乱亡。

    张衡《灵宪》曰:"悬象著明,莫大乎日月,其径当天周七百三十六分之一,地广二百四十二分之一。日者,阳精之宗,积而成鸟,象乌而有三趾;阳之类,其数奇。月者,阴精之宗,积而成兽,象兔;阴之类,其数耦,其後有冯焉者。羿请无死之药於西王母,姮娥窃之以奔月,将往,枚筮之於有黄,有黄占之曰:"吉,翩翩归妹,独将西行,逢天晦芒,毋惊毋恐,後且大昌。"姮娥遂託身於月,是为蟾蠩。夫日譬犹火,月譬犹水,火则外光,水则含景。故月光生於日之所照,魄生於日之所蔽,当日则光盈,就日则光尽也。众星被燿,因水转光,当日之冲,光常不合者,蔽於地也,是谓闇虚。在星星微,月过则食。日之薄地,其明也,繇暗视明,明无所屈,是以望之若火,方於中天,天地同明。繇明瞻暗,暗还自夺,故望之若水,火当夜而扬光,在昼则不明也。月之於夜,与日同而差微,星则不然,强弱之差也。"

    ◎日月行道

    《汉 天文志》:日有中道,月有九行。中道者黄道,一曰光道。光道北至东井,去北极近;南至牵牛,去北极远;东至角,西至娄,去极中。夏至至於东井,北近极,故晷短;立八尺之表,而晷景长尺五寸八分。冬至至於牵牛,远极,故晷长;立八尺之表,而晷景长丈三尺一寸四分。春秋分日至娄、角,去极中,故晷中;立八尺之表,而晷景长七尺三寸六分。此日之去极远近之差,与景长短之制也。去极远近难知,要以晷景。晷景者,所以知日之南北也。日,阳也。阳用事则日进而北,昼进而长,阳胜,故为温暑;阴用事则日退而南,昼退而短,阴胜,故为凉寒也。故日进为暑,退为寒。若日之南北失节,晷过而常寒,退而短为常燠。此寒燠之表也,故曰为寒暑,一曰,晷长为潦,短为旱,奢为扶(郑氏曰:"扶当为蟠,齐、鲁之间声如辅。酺扶声近。蟠,止不行也。"苏林曰:"景形奢大也。"晋灼曰:"扶,附也,小臣佞媚附近君子之侧也。")。扶者,邪臣进而正臣疏,君子不足,奸人有馀。月有九行者:黑道二,出黄道北;赤道二,出黄道南;白道二,出黄道西;青道二,出黄道东。立春、春分。月东从青道'立秋、秋分。西从白道'立冬、冬至,北从黑道;立夏、夏至,南从赤道。然用之,一决房中道。青赤出阳道,白黑出阴道。若月失节度而妄行,出阳道则旱风,出阴道则阴雨。凡君行急则日行疾,君行缓则日行迟。日行不可指而知也,故以二至二分之星为候。日东行,星西转。冬至昏,奎八度中;夏至,氐十三度中;春分,柳一度中;秋分,牵牛三度七分中:此其正行也。日行疾,则星西转疾,事势然也。故过中则疾,君行急之感也;不及中则迟,君行缓之象也。至月行,则以晦朔决之。日冬则南,夏则北;冬至於牵牛,夏至於东井。日之所行为中道。月、五星皆随之也。箕星为风,东北之星也。东北地事,天位也(孟康曰:"东北阳日、月、五星起於牵牛,故为天位。坤在西南,纽於阳,为地统,故为地事也。"),故《易》曰:"东北丧朋。"及巽在东南,为风;风阳中之阴,大臣之象也,其星,轸也。月去中道,移而东北入箕;若东南入轸,则多风。西方为雨;雨,少阴之位也。月失中道,移而西入毕,则多雨。故《诗》云:"月离於毕,俾滂沱矣。"言多雨也。《星传》曰:"月入毕则将相有以家犯罪者。"言阴盛也。《书》曰:"星有好风,星有好雨,月之从星,则以风雨。"言失中道而东西也。故《星传》曰:"月南入牵牛南戒,民间疾疫;月北入太微,出坐北,若犯坐,则下人谋上。"一曰月为风雨,日为寒温。冬至日南极,晷长,南不极则温为害;夏至日北极,晷短,北不极则寒为害。故《书》曰:"日月之行,则有冬有夏。"也。政治变於下,日月运於上矣。月出房北,为雨为阴,为乱为兵;出房南,为旱为天丧。水旱至冲而应,及五星之变,必然之效也。

    《中兴天文志》:按《三统历》日躔与《尧典》、《月令》不同,日行黄道每岁有差故也。江默谓岁差者,日躔於一岁之间,行周天度,未及馀分而日已至焉,故每岁常有不及之分。然岁差古无有其法。汉洛下闳虽知《太初历》八百年当差一度,後人未究其悉也,晋虞喜始觉之。历家祖述其说,自唐尧至汉,自汉至本朝,冬至日躔各各不同,然後知岁差之法,得天甚密不可废也。然又尝考岁差,诸说不同。宋《大明历》以四十年差一度,失之太过;何承天倍其数,以百年退一度,又反不及;惟隋刘焯取二家中数,以七十五年退一度。故唐一行详考三家,而知刘焯之为尤近,遂以《大衍历》推之,乃得八十三年而差一度。盖《大衍》分一度为三千四十分,其所差之分,一岁三十有六太,积至八十三年,则差一度。又不若本朝《纪元历》,以七十八年差一度为最密也。即其法推之,《庆历》甲申冬至日在斗五度,上距唐开元甲子三百二十一年,日差五度,盖《唐志》开元甲子,日在赤道斗中十度是也。开元甲子上距汉太初元年丁丑八百二十七年,日差十度。盖《唐志》以开元《大衍历》岁差引而退之,则太初元年冬至日在斗二十度是也。太初丁丑上距秦庄襄王元年一百四十五年,日差二度,冬至日在斗二十二度。盖《月令》云,日在斗是也。秦庄襄王元年上距尧甲子二千二十八年,日差二十八度,冬至日在虚一度,日没而昴中。故《尧典》言,日短星昴也。说者不知岁差之法,以《尧典》较之《月令》,逮於今日,不啻差一次。求其说而不可得,遂以为节气有初中之殊,又谓古以午为中,皆失之远矣。

    又曰:开禧占测,冬至日已在箕宿,较之尧时几退四十馀度。差自汉太初,至今已差一气有馀。而太阳之躔十二次,大约中气前後乃得本月宫次。盖太阳本日行一度,近岁《纪元历》定岁差,约退一分四十馀抄。盖太阳日行一度而微迟缓,一年周天而微差,积累分抄而躔度见焉。循是以往,万有五千年後,将所差半周天,审如是,寒暑易位乎?以俟治历者。

    又曰:占天之法,以二十八宿为纲维,分列四方,南北去极各九十有一度有奇,南低而北昂,去地各三十有六度,一定不易者,名之曰赤道。以日躔半在赤道内,半在赤道外,出入内外极远者皆二十有四度。以其行赤道之中者名之曰黄道。凡五纬皆随日由黄道行,惟月之行有九道,四时交会归於黄道而转变焉,故有青、赤、黑、白四者之异名。夫赤道终古不移,则星舍宜无盈缩矣。然自唐一行作《大衍历》,以仪揆测之,得毕、觜、参、鬼四宿,分度与古不同。本朝皇祐初,日官周淙以新仪测候,与唐一行尤异。绍圣二年,清台以赤道度数有差,复命考正。惟牛、尾、室、柳四宿与旧法合,其他二十四宿躔度或多或寡。盖天度之不齐,随古今而变者也。若夫黄道横络天中,列宿躔度自随岁差而增减。中兴以来,用《统元》、《纪元》,及乾道、淳熙、开禧用《统天》、《会元》每一历更一黄道,其多寡之异,有不可胜载者,而步占家亦随各历之躔度焉。

    又曰:王奕按浑天说,黄道、九道,厥初本无是,因日行而强名之。日行曰黄道者,黄色之中也,黄道即中道也。日道居中,月五星循左右而行,故日道独谓之黄。月行青朱白黑道,各兼黄道而言,故又谓之九道也。是故月道出入於黄道,其最远者去黄道六度。月行黄道之内曰阴历,行黄道之外曰阳历。北为内,南为外。然《汉志》谓:"黄道北至井,去极近;南至牵牛,去极远;东至角,西至娄,去极中。"晋葛洪则谓:"黄道与赤道东交於角,西交於奎,南至斗,北至井。"《唐志》又云:"黄道,春分与赤道交於奎,秋分交於轸,南至斗,北至井。"与《汉志》殊,何也?盖赤道分天之半,今古不易。黄道本无定体,因日行而为之名,日之行也,每岁有差。《汉志》主《太初》而言,此古今所以不同也。

    又曰:按《天文志》,黄道北至东井,去北极近;南至牵牛,去北极远;东至角,西至娄,去极中。立春、春分,月从青道;立秋、秋分,月从白道;立冬、冬至,北从黑道;立夏、夏至,南从赤道。吴兴沈氏云:"月行黄道之南,谓之朱道;行黄道之北,谓之黑道;黄道之东,谓之青道;黄道之西,谓之白道。黄道内外各四,并黄道谓九。日月之行,有迟有速,难可以一术御也,故因其合散,分为数段,每段以一色名之,欲以别算位而已。如陈卓於三家星,别其色以识之。如算法用赤筹、黑筹以别之耳。而历家不知其意,遂以为实有九道,甚可嗤也。"

    沈氏《笔谈》曰:"或问予以,日月之形,如丸邪?如扇也?若如丸,则其相遇岂不相碍?"予对曰:"日月之形如丸。何以知之?以月盈亏可验也。月本无光,犹银丸,日耀之乃光耳。光之初生,日在其傍,故光侧而所见才如钩;日渐远,则斜照,而光稍满。如一弹丸,以粉涂其半,侧视之,则粉处如钩;对视之,则正圆。此有以知其如丸也。日月,气也,有形而无质,故相直而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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