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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闕 今照四庫全書本增補

    雜郊議上

    武德四年十一月甲申。有事于南郊。唐書高祖本紀。武德初定令。每歲冬至。祀昊天上帝于圜丘。以景帝配。其壇在京城明德門外道東二里。壇制四成。各高八尺一寸。下成廣二十丈。再成廣十五丈。三成廣十丈。四成廣五丈。每祀則昊天上帝及配帝設位于平座。藉用藁秸。器用陶匏。五方上帝。日月。內官。中官。外官。及眾星。並皆從祀。其五方帝及日月七座。在壇之第二等。內五星以下官五十五座。在壇之第三等。二十八宿以下。中官百三十五座。在壇之第四等。外官百十二座。在壇下外壝之內。眾星三百六十座。在外壝之外。其牲。上帝及配帝用蒼犢二。五方帝及日月。用方色犢各一。內官以下。加羊豕各九。舊唐書禮儀志。

    圜丘壇。北辰北斗天一。太一。紫微五帝座。並差在行位前。餘內官諸座。及五星十二辰。河漢四十九座。在第二等十有二陛之間。中官。市垣。帝座。七公。日星。帝席。大角。攝提。太微。五帝。太子。明堂。軒轅。三台。五車。諸王。月星。織女。建星。天紀。十七座。及二十八宿。差在前列。其餘中官一百四十二座。皆在第三等十二陛之間。外官一百五。在內壝之內。眾星三百六十。在內壝之外。五星三辰。以象尊實醍齊。七宿以壺尊實沈齊。皆二。五星十二辰二十八宿。籩豆各二。簠簋俎各一。四時祭風師。雨師。靈星。司中。司命。司人。司祿。籩八豆八。簋一簠一。俎一。牲皆少牢。席皆以莞。唐書禮樂志。

    貞觀二年十一月辛酉。有事于南郊。唐書太宗本紀。

    案裴寂傳。貞觀二年。太宗祠南郊。命寂與長孫無忌同升金輅。寂辭讓。太宗曰。以公有佐命之勳。無忌亦宣力于朕。同載參乘。非公而誰。遂同乘而歸。

    劉黑闥傳。初。秦王建天策府。其弧矢制倍于常。後餘大弓一。長矢五。藏之武庫。每郊丘重禮。必陳于儀物之首。以識武功云。

    五年十一月丙子。有事于南郊。唐書太宗本紀。

    自周衰禮樂壞於戰國。而廢絕於秦。漢興。六經在者。皆錯亂散亡雜偽。而諸儒方共補緝。以意解詁。未得其真。而讖緯之書出以亂經矣。自鄭玄之徒。號稱大儒。皆主其說。學者由此牽惑沒溺。而時君不能斷決。以為有其舉之。莫可廢也。由是郊丘明堂之論。至於紛然而莫知所止。禮曰。以禋祀祀昊天上帝。此天也。玄以為天皇大帝者。北辰耀魄寶也。又曰。兆五帝于四郊。此五行精氣之神也。玄以青帝靈威仰。赤帝赤熛怒。黃帝含樞紐。白帝白招拒。黑帝汁光紀者。五天也。由是有六天之說。後世莫能廢焉。唐初。貞觀禮。冬至祀昊天上帝于圜丘。正月辛日。祀感生帝靈威仰于南郊。以祈穀。而孟夏雩于南郊。季秋大享於明堂。皆祀五天帝。其配神主。主貞觀初。圜丘明堂北郊。以高祖配。而元帝惟配感帝。禮樂志。

    冬至。祀昊天于圜丘。樂章八首。貞觀二年。祖孝孫定雅樂。貞觀六年。褚亮虞世南魏徵等作此詞。今行用。舊唐書音樂志。

    降神用豫和。 上靈睠命兮膺會昌。盛德殷薦兮協辰良。景福降兮聖德遠。元化穆兮天歷長。

    皇帝行用太和。 穆穆我后。道應千齡。登三處大。得一居貞。禮惟崇德。樂以和聲。百神仰止。天下文明。

    登歌奠玉帛用肅和。 闓陽播氣。甄耀垂明。有赫圓宰。深仁曲成。日嚴蒼璧。煙開紫營。聿遵虔享。式降鴻禎。

    迎俎入用雍和。 欽惟大帝。戴仰皇穹。始命田燭。爰啟郊宮。雲門駭聽。雷鼓鳴空。神其介祀。景祚斯融。

    酌獻飲福用壽和。 八音斯奏。三獻畢陳。寶祚惟永。煇光日新。

    送文舞出。迎武舞入。用舒和。 疊璧凝影皇壇路。編珠流彩帝郊前。已奏黃鐘歌大呂。還符寶歷祚昌年。

    武舞用凱安。 昔在炎運終。中華亂無象。酆郊赤烏見。印山黑雲上。大賚下周軍。禁暴開殷網。幽明何協贊。鼎祚齊天壤。

    送神用豫和。 歌奏畢兮禮獻終。六龍馭兮神將昇。明德感兮非黍稷。降福簡兮祚休徵。

    又郊天樂章一首。大樂舊有此辭名。不詳所起。

    送神用豫和。 蘋蘩禮著。黍稷誠微。音盈鳳管。彩駐龍旂。洪歆式就。介福攸歸。迎樂有闋。靈馭遄飛。

    貞觀十四年冬十一月甲子朔。日南至。有事于圜丘。

    十七年己卯。有事于南郊。唐書太宗本紀。

    貞觀十七年十月甲寅。詔曰。朕聞上靈之應。疾于影響。茂祉之興。積于年代。朕嗣膺寶歷。君臨區宇。憑宗社之介福。賴文武之同心。時無風塵之警。野有京坻之積。厚地降祉。貞石來祥。瑩翠色而流光。發素質而成字。前紀厥初之德。次陳卜年之永。後述儲貳之美。並名字昭然。楷則相次。曠代之所未聞。耆老之所未睹。自天之祐。豈惟一人。無疆之福。方覃九土。自非大報泰壇。稽首上帝。則靡申奉天之志。寧副臨下之心。今年冬至。有事南郊所司率由舊典。十一月己卯。有事于南郊。太宗升壇。皇太子從奠。于時累日陰雪。是旦猶雲霧晦冥。及太宗升壇。煙氛四散。風景清朗。文物昭映。禮畢。祝官讀謝天祝文曰。嗣天子臣世民。敢昭告于昊天上帝。世民纂成鴻基。君臨宇縣。夙興旰食。無忘于政道。導德齊禮。良媿于前聖。爰有成命。表瑞貞石。文字昭然。歷數惟永。既旌高廟之業。又錫眇身之祚。逮于皇太子某。亦降禎符。並具紀姓氏。兼列名字。仰瞻雲漢。寔銘大造。俯惟寡薄。彌增寅懼。敢因大禮。重薦玉帛。上謝明靈之貺。以申祗慄之誠。皇太子亦恭至泰壇。虔拜于蒼昊。庶憑眷祐之德。永膺無疆之休。初。十六年。太宗遣刻受命元圭玉璽。白玉為螭首。其文云。皇天景命。有德者昌。並神筆隸書。然後鐫勒。是日。侍中負之以從。冊府元龜。

    永徽二年冬十一月辛酉。有事于南郊。唐書高宗本紀。

    高宗永徽二年。以太宗配祀明堂。而有司乃以高祖配五天帝。太宗配五人帝。太尉長孫無忌等。與禮官議。以為自三代以來。歷漢魏晉宋。無父子同配于明堂者。祭法曰。周人禘嚳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鄭玄以祖宗合為一祭。謂祭五帝五神于明堂。以文武共配。而王肅駮曰。古者祖功宗德。自是不毀之名。非謂配食于明堂。春秋傳曰。禘郊祖宗報五者。國之典祀也。以此知祖宗非一祭。于是以高祖配于圜丘。太宗配于明堂。禮樂志。

    永徽二年。太尉長孫無忌等奏議曰。據祠令及新禮。並用鄭玄六天之義。圜丘祀昊天上帝。南郊祀太微感帝。明堂祭太微五天帝。臣等謹案鄭玄此義。唯據緯書。所說六天。皆為星象。而昊天上帝。不屬穹蒼。故注月令及周官。皆為圜丘所祭昊天上帝為北辰星耀魄寶。又說孝經郊祀后稷以配天。明堂嚴父配天。皆為太微五帝。考其所說舛謬特深。按易云。日月麗乎天。百穀草木麗乎土。又云。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足以明辰象非天。草木非地。毛詩傳云。元氣昊大則稱昊天。遠視蒼蒼則稱蒼天。此則天以蒼昊為體。不入星辰之例。且天地各一。是為兩儀。天尚無二。焉得有六。是以王肅群儒。咸駮此義。又檢太史圜丘圖。昊天上帝座外。別有北辰座。與鄭義不同。得太史令李淳風等狀。稱昊天上帝圖位。自在壇上。北辰自在第二等。與北斗並列為星官內座之首。不同鄭玄據緯之說。此乃羲和所掌。觀象制圖。推步有恆。相緣不繆。又案史記天官書等。太微宮有五帝者。自是五精之神。五星所奉。以其是人主之象。故況之曰帝。亦如房心為天主之象。豈是天乎。周禮云。兆五帝于四郊。又云。祀五帝則掌百官之誓戒。唯稱五帝。皆不言天。此是太微之神。本非穹昊之祭。又孝經唯云郊祀后稷。別無圜丘之文。王肅等以為郊即圜丘。圜丘即郊。猶王城京師。異名同實。符合經典。其義甚明。而今從鄭之說。分為兩祭。圜丘之外。別有南郊。違棄正經。理深未允。且檢吏部式。唯有南郊陪位。更不別載圜丘。式文既遵王肅。祠令仍行鄭義。令式相乖。理宜改革。又孝經云。嚴父莫大于配天。下文即云。周公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則是明堂所祀。正在配天。而以為但祭星官。反違明義。詔從無忌等議。存祀太微五帝于南郊。廢鄭玄六天之義。禮部尚書許敬宗等。又奏稱于新禮祭畢。收取玉帛牲體。置于柴上。然後燔柴。燔壇又在神壇之左。臣等謹按祭祀之禮。必先降神。周人尚臭。祭天則燔柴。祭地則瘞血。祭宗廟則概蕭灌鬯。皆貴氣臭。用以降神。禮經明白。義釋甚詳。燔柴在祭初。禮無所惑。是以三禮義宗等。並云祭天以燔柴為始。然後行正祭。祭地以瘞血為先。然後行正祭。又禮說晉太常賀循上言。積柴舊在壇南燎。祭天之牲用犢左胖。漢儀用頭。今郊天用脅之九个。太宰令奉牲脅。太祝令奉珪瓚。俱奠燔薪之上。即晉代故事。亦無祭末之文。唯周魏以降。妄為損益。約告廟之幣。事畢瘞埋。因改燔柴。將為祭末。事無典實。禮闕降神。又燔柴正祭。牲玉皆別。蒼璧蒼犢之流。柴之所用。四珪騂犢之屬。祝之所須。故郊天之有四珪。猶廟之有珪瓚。是以周官典瑞。文義相因。並事畢收藏。不在燔柴之例。今新禮引用蒼璧。不顧珪瓚。遂亦俱燔。義既有乖。理難因襲。詔從之。通典。

    敬宗等又議籩豆之數曰。案今光祿式。祭天地日月岳鎮海瀆先蠶等。籩豆各四。祭宗廟籩豆各十二。祭社稷先農等。籩豆各九。祭風師雨師。籩豆各二。尋此式文。事深乖謬。社稷多于天地。似不貴多。風雨少于日月。又不貴少。且先農先蠶。俱為中祭。或六或四。理不可通。又先農之神。尊于釋奠。籩豆之數。先農乃少。理既差舛。難以因循。謹案禮記郊特牲云。籩豆之薦。水土之品。不敢用褻味。而貴多品。所以交于神明之義也。此即祭祀籩豆。以多為貴。宗廟之數。不可踰郊。今請大祀同為十二。中祀同為十。小祀同為八。釋奠準中祀。自餘從座。並請依舊式。詔並可之。尊附于禮令。舊唐書禮儀志。

    總章元年十二月丁卯。有事于南郊。唐書高宗本紀。

    舊唐書高宗本紀。咸亨四年十一月丙寅。上製樂章。有上元。二儀。三才。四時。五行。六律。七政。八風。九宮。十洲。得一。慶雲之曲。詔有司。諸大祠享即奏之。

    上元三年十一月丁卯。敕新造上元舞。圜丘方澤享太廟用之。餘祭則停。

    唐書韋萬石傳。上元中。遷太常少卿。當時郊廟燕會樂曲。皆萬石與太史令姚元辯增損之。

    乾封初。高宗東封迴。又詔依舊祀感帝及神州。司禮少常伯郝處俊等奏曰。顯慶新禮。廢感帝之祀。改為祈穀。昊天上帝以高祖大武皇帝配。檢舊禮。感帝以世祖元皇帝配。今既奉敕。依舊復祈穀為感帝。以高祖大武皇帝配神州。又高祖依新禮見配圜丘昊天上帝。及方丘皇地祇。若更配感帝神州。便恐有乖古禮。案禮記祭法云。有虞氏禘黃帝而郊嚳。夏后氏亦禘黃帝而郊鯀。殷人禘嚳而郊冥。周人禘嚳而郊稷。鄭玄注云。禘謂祭上帝于南郊。又案三禮義宗云。夏正郊天者。王者各祭所出帝于南郊。即大傳所謂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是也。此則禘須遠祖。郊須始祖。今若禘郊同用一祖。恐于典禮無據。舊唐書禮儀志。

    乾封二年十二月。詔曰。昔周京道喪。秦室政乖。禮樂淪亡。經典殘滅。遂使漢朝博士。空說六宗之文。晉代鴻儒。爭陳七祀之義。或同昊天于五帝。或分感帝于五行。其後遞相祖述。禮儀紛雜。自今以後。祭圜丘及五方明堂感帝神州等祠。高祖大武皇帝。太宗文皇帝崇配。仍總祭昊天上帝及五帝于明堂。禮儀志。

    則天垂拱元年。詔有司議。卒用元萬頃范履冰之說。郊丘諸祠。以高祖太宗高宗並配。唐書禮樂志。

    垂拱元年。成均助教孔元義奏。嚴父莫大配天。天于萬物為最大。推父偶天。孝之大。尊之極也。易稱先王作樂崇德。殷薦之上帝。以配祖考。上帝。天也。昊天之祭。宜祖考並配。請以太宗高宗配上帝于圜丘。神堯皇帝配感帝南郊。祭法。祖文王而宗武王。祖。始也。宗。尊也。一名而有二義。經稱宗祀文王。文王當祖而云宗。包武王言也。知明堂以祖考配。與二經合。伯儀曰。有虞氏禘黃帝而郊嚳。祖顓頊而宗堯。夏后氏禘黃帝而郊鯀。祖顓頊而宗禹。殷人禘嚳而郊冥。祖契而宗湯。周人禘嚳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鄭玄曰。禘郊祖宗。皆配食也。祭昊天圜丘曰禘。祭上帝南郊曰郊。祭五帝五神明堂曰祖宗。此為最詳。虞夏退顓頊郊嚳。殷捨契郊冥。去取違舛。惟周得禮之序。至明堂始兩配焉。文王上配五帝。武王下配五神。別父子也。經曰。嚴父莫大于配天。又曰。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不言嚴武王以配天。則武王雖在明堂。未齊于配。雖同祭而終為一主也。緯曰。后稷為天地主。文王為五帝宗。若一神而兩祭之。則薦獻數瀆。此神無二主也。貞觀永徽。禮實專配。由顯慶後。始兼尊焉。今請以高祖配圜丘方澤。太宗配南北郊。高宗配五天帝。鳳閣舍人元萬頃范履冰等議。今禮。昊天上帝等五祀。咸奉高祖太宗兼配。以申孝也。詩昊天章。二后受之。易薦上帝。配祖考。有兼配義。高祖太宗既先配五祀。當如舊請。高宗歷配焉。自是郊丘三帝並配之。沈伯儀傳。

    文獻通考。馬氏曰。並配之制。始于唐。自鄭康成有六天之說。魏晉以來。多遵用之。以為曜魄寶亦天也。感生帝亦天也。均為之天。則配天之祖。其尊一也。至唐人始以為曜魄寶五帝皆星象之屬。當從祀南郊。而不當以祀天之禮事之。善矣。然感帝之祠。既罷旋復。雖復其祠。而以為有天帝之分。尊卑之別。遂于郊與明堂所配之祖。不然厚薄之疑。乃至每祭並配。而後得為嚴父之禮。然則周公亦豈厚于后稷。而薄于文王乎。則曷若一遵初議。若郊若明堂。皆專祀昊天。各以一祖配之。而感帝之屬。則從祀于天。于禮意人情。為兩得乎。

    永昌元年九月。敕天無二稱。帝是通名。承前諸儒。互生同異。乃以五方之帝。亦謂為天。假有經傳互文。終是名實未當。稱號不別。尊卑相渾。自今郊祀之禮。惟昊天上帝稱天。其餘五帝皆稱帝。通典。

    證聖元年九月。親祀南郊。加尊號。改元天冊萬歲。舊唐書則天皇后本紀。

    則天革命。天冊萬歲元年。加號為天冊金輪大聖皇帝。親享南郊。合祭天地。以武氏始祖周文王。追尊為始祖文皇帝。后考應國公。追尊為無上孝明高皇帝。以二祖同配。如乾封之禮。禮儀志。

    古者。祭天于圜丘。在國之南。祭地于澤中之方丘。在國之北。所以順陰陽。因高下。而事天地以其類也。其方位既別。而其燎壇瘞坎樂舞變數。亦皆不同。而後世有合祭之文。則天天冊萬歲元年。親享南郊。始合祭天地。冊府元龜。

    長安二年十一月戊子。親享南郊。大赦天下。舊唐書則天皇后本紀。

    長安二年九月。敕祠明堂圜丘神座。並令著狀。便為常式。通典。

    景龍三年十一月乙丑。親祀南郊。皇后登壇亞獻。左僕射舒國公韋巨源為終獻。中宗本紀。

    蘇瑰傳。將拜南郊。國子祭酒欽明。希庶人旨。建議請皇后為亞獻。安樂公主為終獻。瑰深非其議。嘗于御前面折欽明。帝不悟。竟從欽明所奏。

    褚無量傳。中宗將親祀南郊。詔禮官學士。修定儀注。國子祭酒祝欽明。司業郭山惲。皆希旨請以皇后為亞獻。無量獨與太常博士唐紹蔣欽緒固爭。以為不可。時左僕射韋巨源等。阿旨協同欽明之議。竟不從無量所奏。

    無量上皇后不合祭南郊議。議曰。夫郊祀者。明王之盛事。國家之大禮。行其禮者。不可以臆斷。不可以情求。皆上順天心。下符人事。欽若稽古。率由舊章。然後可以交神明。可以膺福祐。然禮文雖眾。莫如周禮。周禮者。周公致太平之書。先聖極由衷之典。法天地而行教化。辨方位而敘人倫。其義可以幽贊神明。其文可以經緯邦國。備物致用。其可忽乎。至如冬至圜丘。祭中最大。皇后內主。禮甚尊崇。傳作禮位甚尊。若合郊天助祭。則當具著禮典。今遍檢禮經。傳作周官。無此儀制。蓋由祭天南郊。不以地配。惟以始祖為主。不以祖妣配天。故惟皇帝親行其禮。皇后不合預唐策作助。也。謹案大宗伯職云。若王不與祭祀。則攝位。注云。王有故。代行其祭事。下文云。凡大祭祀。王后不與。則攝而薦豆籩徹。若皇后合助祭。承此下文。則當云若不祭祀。則攝而薦豆籩。今于文上更起凡。明傳作則。是別生餘事。夫事與上異。則別起凡。凡者。生上起下之名。不專繫于本職。周禮一部之內。此例極多。備在文中。不可具錄。又王后助祭。親薦豆籩而不徹。案九嬪職云。凡祭祀贊后薦徹豆籩。注云。后進之而不徹。則知中徹者。為宗伯生文。若宗伯攝祭。則宗伯親徹。不別使人。又案外宗掌宗廟之祭祀。王后不與。則贊宗伯。此一文與上相證。何以明之。按外宗惟掌宗廟祭祀。不掌郊天。足明此文。是宗廟祭也。又按王后行事。總在內宰職中。檢其職文。唯云大祭祀后祼獻則贊。瑤爵亦如之。鄭注云。謂祭宗廟也。注所以知者。以文云祼獻。祭天無祼。所以傳作以此。得知。又祭天之器。則用陶匏。亦無瑤爵。注以此得知是宗廟也。又內司服。掌王后六服。無祭天之服。而巾車職掌王后之五輅。亦無后祭天之輅。祭天七獻。無后亞獻。以此諸文參之。故知后不合助祭天也。唯漢書郊祀志。則有天地合祭。皇后預唐策作助。享之事。此則西漢末代。強臣擅朝。舊本作權。悖亂彝倫。黷神諂祭。不經之典。事涉誣神。故易傳曰。誣神者殃及三代。太誓曰。王稽古立功立事。可以永年承天。凝丕天之大績。斯史策之良誡。豈可不知。今南郊禮儀。事不稽古。臣忝守經術。不敢默然。舊本作緘默。請旁詢碩儒。俯循。傳作摭。舊典。遵傳作采。曲臺之故事。行圜丘之正儀。使聖朝協昭曠之塗。天下知文物之盛。豈不幸甚。唐策作美。謹議。文苑英華。

    蔣欽緒傳。中宗始親郊。國子祭酒祝欽明建言。皇后應亞獻。以媚韋氏。天子疑之。詔禮官議。眾曲意阿徇。欽緒獨抗言不可。諸儒壯其節。

    欽緒駮祝欽明請南郊皇后充亞獻議。議曰。周禮凡言祭祀享三者。皆祭之互名。本無定議。何以明之。按周禮典瑞職云。兩圭有邸以祀地。則祭地亦稱祀也。又司几筵云。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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