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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有没有副作用？”苍龙问道。
“不是，金鼎公司的事情有林总撑着，没人会没事找你茬，不过……”贾叔似乎想到了什么，认真的看着苍龙，“我好像记起来了，我知道你得罪谁了。”
“什么希望？”贾叔问道。
等苍龙换好工作服再次进来后，刘秘书已经出去了，说受不了温室里的那股味道，其实是去看贾叔那边如何了。
“什么？”
到是一旁的川岛芳子说道：“没有资金和设备，我们很……很难在继续研究下去，而且我们人手太少了，虽然我们是轮流每两人一组，一组十二个小时，可坚持不下去的不是人，而是这些植物，加上我们已经拿不到所里的补助，所以连人也坚持不下去了，要不是，要不是谢景龙的支……”
“这个研究导师和院士他们已经放弃了啊，我们现在继续研究只是……好像……好像……好像没有什么秘……”川岛芳子怯声怯气道。
“情敌？”
“我能得罪什么人？难道是上次金鼎公司的事情？”苍龙奇怪道。
“好了，芳子。”江月却突然打断道。
“苍龙。”因为工作服是全封闭的，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出来，所以很难看清容貌。
“谁？”
“哦，对，我刚记起来，这是苍总监。”刘秘书完全不在意江月脸上的鄙视，介绍道，“这位是江月，博士研究生，拿笔记录的这位是川岛芳子，嗯，一个很卡哇伊的日本妹子。”
“如果这个研究成功，对农作物有没有效果？我的意思是增加农作物的产量。”苍龙又问道。
贾叔算了算，随后点了点头，可他还是疑惑道：“可你确定她们能研究出来？”
随后苍龙把江月和川岛芳子等人的事情说了一遍，贾叔却怀疑道：“她们行吗？”
“杨文，你的情敌。”
闻言，苍龙把刘秘书说的那些话都给贾叔复述了一遍，贾叔立即脸色大变，可他却疑惑道：“中储粮的副总经理打什么电话？按理说也应该是中粮集团先着急才对，等等……除非你得罪了什么人？”
江月却不在乎，只是看了苍龙几眼，随后说：“看完了赶紧走，最近温室里的空气又出现了异常，最好以后少带人进来，即使要带人进来，也得穿着工作服。”
“这种事，你要学会习惯看待。”贾叔并不惊讶。
“这个好办，给我一份名单，明天早上就有消息。”贾叔点了点头。
“可……好像……可……”川岛芳子本来想说，但想到江月的话，又闭上了嘴。
“中储粮的副总经理？”贾叔奇怪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中储粮的副总经理有很多。”
江月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打量起她身边的苍龙，如果不是苍龙长得又冷又帅，估计江月对她也没什么好脾气。
“技术总监。”苍龙随便扯了个职务。
苍龙没想到江月能给自己整出这么一大堆来，不过最后苍龙还是听懂了大概意思，点了点头才道：“那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可是江月却一脸好笑的看着苍龙，说道：“首先，我要告诉你，在这个实验没有成功之前，一切都是空谈，而且，即使成功了也不可以让农作物增产，因为这违背大自然的规律，不过可以增强农作物的生存能力，也就是说这项技术运用在农作物身上，不在需要使用大量农药除虫，至于农作物的长出的谷物有没有害处？这是一个伪命题，中医界有句话，是药三分毒，意思是世间万物皆有毒性，只不过有些东西的毒性对于人体来说微乎其微，所以，你如果想要完全没有毒的东西是不可能的，这就好似中国传统文化里的五行相克一样，万物都是互相克制的，只是有些对人身体克制不多，有些克制很大，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人们眼中的有毒物质。”
江月却心底一阵烦躁，没回答苍龙，反而是一边的川岛芳子说道：“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研究了一年多了，而我们来这里之后，就参与到了这个项目，后来，后来……”
但就在此时，江月回过头看着苍龙，严肃道：“是不是我回答完问题，你就不会在打扰我们工作了？”
“成果？”苍龙摇了摇头，“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吗？”
很显然刘秘书想歪了，以为苍龙留在里面是去泡妹子了，苍龙没理会她，直接去找贾叔。
“什么程度？”江月突然低下头，她看着温床里的两株植物，眼里不知是希望还是失望，最后却没有回答。
“还有，中储粮的副总经理你知道是谁吗？”苍龙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