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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好好去待着吧。做官,上要对得起朝廷,下更要对得起百姓。若是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就算是再中科举,做上了官,早晚也是一条胡同走到黑。”
这一场案子倒是审得顺风顺水,王家自然也没有什么不满。谢慕华又提出将曲县令的半年俸禄赔给王家作为丧葬费和抚恤金。曲县令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是屁股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只得趴在地上不声不响。
曾浩左右看了两眼,低声笑道:“谢相公已经审案多时,想必也累了。下官也不能不识相。这些文书在哪儿看都一样。不如谢相公和下官一道去春宵阁喝喝酒,听听曲。文书么,喝酒闲谈之时便可以看了。这次曾家出了这样的忤逆子,下官也应该给谢相公摆酒赔罪才是。”
曾浩带来的卫士抢上前去,将战战兢兢的曾洪按到在地上,抢过两支水火棍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曾洪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抱着脑袋,任凭雨点般的棍棒落在身上,只叫的撕心裂肺,却不敢开口求饶。曾浩冷眼看着谢慕华,却见谢慕华笑眯眯的端着一杯热茶,端坐在中央,翘着二郎腿,正看着曾洪被打得像猪头三一般。曾浩心中有气,谢慕华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若是有心的话,看自己把侄儿打成这般模样,少说要劝说几句的。可是谢慕华却和张咏交头接耳,两人窃窃私语,闲暇间还抽空看这曾洪的模样,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曾浩强忍着一口鸟气,正要开口说话,却见谢慕华整了整长袍,施施然的站了起来:“曾大人,唉,本官方才都说了,那四十杖就不打曾洪了。没想到,你一来了就大义灭亲,主动打了起来。本官也不好意思拦着你,现在也打的差不多了,暂且收到牢里关着吧,等刑部的裁决罢!”
那被唤作萍儿的少女,抱着琵琶给两位官员施礼道:“萍儿见过谢相公、曾大人!”
谢慕华喝道:“着实用力的打。眼下许多百姓都看着呢,若是打得轻了,到时候本官还要落个官官相护的名头。”
待到众人散去,曾浩走到谢慕华的面前说道:“相公,您之前说户部要来核查江南赋税一事,下官已经将文书准备妥当了,还请相公过目签字。”
谢慕华微微摇了摇头,暗笑道:“哪里有这么多邪门事,只是吃酒而已!”
谢慕华思忖一番,这次落井下石是做的差不多了,要是一再驳了曾浩的面子,只怕也不好看。便答应了曾浩,进去换了一身常服,带了几个随从,便和曾浩一起坐了小轿,去春宵阁了。这春宵阁在江宁府也是大大有名,这儿和莳花馆不同,春宵阁乃是官妓。里边的女子多是犯官的子女或者受到株连的女儿家,也有一些才貌双全的女子,因为家门不幸,被官府变卖为官妓,从此操起了皮肉生涯。和莳花馆那样的私家妓院自然是风趣大不相同。若是在官员们看起来,春宵阁整体水平还是要比莳花馆高出一筹的。
曲县令浑身颤抖,急忙离座而起,长跪不起,哀声求道:“还请相公开恩,大宋律法,若是错判了案子,知县也不过罚俸半年而已。下官知罪了,求相公收回成命……”
大宋的妓|女并不好当,并非是腰里别张牌,谁来跟谁来就行。首先要会玩乐器,抚琴吹箫弹琵琶,至少要会一手。其次还要自己能填词,就算填的只有小学生水平,也不能不会。再次就是要会唱曲,这曲子要是唱的不够婉转悠扬,就落了下乘。最后才是相貌皮肤身材之类的外观。若是这四样都有足够高的水平,那就是李师师这一级别的尤|物了!
“这一位姑娘在春宵阁可是最红的,萍儿,还不快过来迎接谢相公和曾大人?”老鸨一叠连声的唤道。
“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一声呵斥在人群中响起,跟着一队卫兵分开众人,一位中年人长袍玉带,步履快捷的走了进来,却是江宁府监当曾浩。曾浩走到谢慕华面前,和张咏等人一一见过礼之后,回手指着曾洪:“你这个畜生,仗着我们曾家的名头在外为非作歹,今日就算谢相公不判你,我也要为曾家清理门户。来人,给我打!”
曾浩低声对谢慕华说道:“这位姑娘的父亲原是东京的官员,是卢多逊的得力下属。后来卢多逊垮台,覆巢之下无完卵,赵相公就找个由头将她父亲治罪了!若不然的话,这位姑娘只怕已经是他人之妇了!又怎么会在春宵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