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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曲目,张震叫来门外侍候着的先人,吩咐了几声,下人匆匆关门出去,不多一会,果然按照恒格所点曲目换了丝竹之声。
“任何轻敌,造成的结果只能是咱们失败……”
“湘军擅自进入江苏,与发匪勾连,我等奉大帅命,前来缉拿胡林翼!”连晓俊笑嘻嘻的,好像根本没有把胡林翼的态度放在心上。
面上又气又怒,心中却是得意非凡,胡林翼初犯,自己命令新军与其对峙,胡林翼寸步难以前进,这次自己故意放湘军水师进来,就是要趁着这些京城子弟在的时候,不用自己出手就把湘军全部赶了出去!
恒格也不客气,站起身来就唱,唱的有板有眼,的确用了心思。
放下了手里的千力镜,连晓俊淡淡笑了一下说道。
胡林翼抓破脑袋也都想不出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莫名其妙为张震打抱不平:
在贵州其间自己出没于荒山野岭之间,从中学会了打仗、学会了吃苦,在那里自己开始有了军事上的名声。
正当自己在去援救吴文镕的路上,吴文镕已经战死,这样自己进退不得,幸而有曾国藩为之请命,自己从此与曾国藩结下深厚情谊,成为湘军中一支重要力量。却也奇怪,本有社稷之才的自己在贵州经营近十八年,却成就不大;一旦归属湘军曾国藩后,转眼间飞黄腾达起来。咸丰五年就官居代理湖北巡抚前后只花了近七个月时间。
这话刚刚说出,就见部下匆匆跑到面前:“大人,大营外来个好多人……”
几人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可是就在这里,自己却又蒙受了一生难以忘怀的奇耻大辱……
“制宪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震站了起来,一脸怒气:“胡林翼误国,难道想要造反不成!”
“大帅,署理湖北巡抚胡林翼再领万余人马,悍然以剿匪为名侵入江苏,我军苦劝,胡林翼非但不停反而还伤了我们无数兄弟,眼下水师已到镇江!”
“棍棒底下出孝子”,此话竟一点不错。这一打,竟然打出了一个举人。自己只在家闭门读书一年,二十四岁便考中了举人,第二年又中了进士做了翰林。
眼看这个“妖头”把自己扳了过来,看其眼中神色,知道又没有什么好事,竭力挣扎,可身为寸缕心中慌乱,昨晚又刚破处,浑身一点力气也都没有,加上张震力大,在那挣扎一会终究还是被张震压倒在了身下……
……
德寿也好不到哪里去,却在那干笑着算是应和几声,正在大家互相取笑时候,忽然张震部下匆匆进来报道:
“百战军水师为什么始终没有看到?咱们这次实在有些太顺利了!”从船上到了陆地之上,胡林翼舒展了下胳膊:
“德贝勒,不知胡林翼何罪之有?”胡林翼被这话说的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心中却又还有另外一层想法,这次帮了总督大人这么一个大忙,以总督大人为来来说,岂有不重重感谢的道理?
到了日上三竿这才起身,张震穿好衣服,看了一眼蒙在被子里不敢看自己的袁照青,淡淡地说道:
张震笑了一下,忽然又长长叹息一声:“可惜,这样场面只怕不会长久……”
这番梅开二度乃是在两个人清醒状态之下而为,自然大有不同。
虽然现在曾国藩重新出山,其实曾国藩才是真正的湖北巡抚,但是自己相信,朝廷一定不会忘记自己的功劳。
想来大帅是看中了这个女犯,可又碍着面子不能明说,不然为什么好好的要从苏州把这女犯带到无锡,可不还是怕大帅夫人知道?
看着一艘一艘着火的湘军战船,连晓俊慢慢转过了身子。
最后一个出来的却是恒格,边上两个洋夷婆娘搀扶着他,只管在那嬉嬉笑个不停,再仔细看恒格时候和昨日那是大不相同。
“咱们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制宪大人被这些杂种欺负,一来制宪大人如此厚待我等,咱们不能失了义气不是?二来为了朝廷,为了尽早剿灭发匪,咱们还该出面!”
眼看这些兵勇全都上船,岸上却是一片欢呼,这些京城子弟人人洋洋自得,只凭着几句话就把对方吓跑可不有些诸葛孔明意思?
太阳暖洋洋的照了进来,张震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向旁一看又是吓了一大跳。
“把胡林翼救上来,大帅点名要了此人!”
“大人,您还是自己出去看看……”部下在那犹豫一会,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原来张震那些部下却是误会了大帅意思,大帅几次说要提审袁照青,却又从来没有见过大帅有什么样的实际行动出来,一琢磨之下这才不禁“恍然大悟”。
“同嫖共赌”是一种修辞手法,用来形容朋友间真挚深厚的友谊。胡林翼和周寿昌嫖,陡遇危难,周寿昌却弃之不顾独善其身。逼讯之苦让胡林翼认清了所谓朋友的真面目,因此绝交。不但绝交当时他愤懑不平,事隔多年,他也不原谅周寿昌,甚且恨及屋乌,在招募士兵时严令“善化籍城市油滑之人”不得入伍。
这不过只是开始而已,更加大的战斗还在后面。
次日,胡林翼便与周寿昌绝交。
天下间不好色的男人实在少之又少,张震绝对不是柳下惠,加上酒精在体内作怪,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撕烂了袁照青的衣衫……
恒格心里哪里还有客气二字,急吼吼的点了两个女子,一个身材丰|满,还有一个口味可就有些怪异了,居然选了一个黑色皮肤女子,只怕也是猎奇心理所致。
恒格冷笑连连:
德寿比较冷静,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道:
看来,道德的力量还是巨大的,自己决心一洗道德上的劣名,果然就获得了道德的奖掖。
“走吧,走吧,皇上日理万机,哪里有空来过问这样事情?”德寿挥了挥手,大是不耐烦地说道。
现在张震已经公然击杀朝廷命官,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带着百战军直接杀到京师,自己辛苦在那剿灭发匪,谁想到在身边却又出现了一个“张匪”!
胡林翼手里哪里会有什么圣旨,眼看就要把这些贝勒和王公大臣的子弟得罪光了,部下急忙把胡林翼拉到一边,悄声说道:
边上一阵哄笑,恒格兀自在那嘴硬:“爷,爷昨天可让那两个洋夷婆娘,见识到了什么才是天朝上国男人,可把她们弄得欲生欲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胡林翼也豁了出去,上前跨了一步,大声说道:
怪不得刚才自己回房,那些侍卫自己只说了一句不必跟着,结果全部真的都不跟着,一个一个样子还都古怪得很……
朝廷这是养虎为患,朝廷这是自掘坟墓,这才短短的几年时间,张震竟然兵强马壮到了这个地步!
张震这么一来,可也真正算是发明了世上第一个K歌房了……
本来大家都是朝廷军队,湘军这么做了也无所谓,可谁想到湘军又是江苏,又是江西,简直是在那里乱打一气,完全打乱了我军部署。
“这个,这个,可不可以多选两个,制宪大人?”
张震心里骂了几声荒唐,可一看到床上女人心里又不禁怦然而动。
“不可这么说,百战军千万小看不得!”胡林翼头脑相当清楚,对部下的话大是不以为然:
张震连连道谢,只管让人安排马匹,以供诸位乘坐,心里却直想发笑,这次,可有得湘军和曾国藩好看了,自己只管躲在后面看戏就是……
张震拍了拍手,剩下那些西洋女子全部退出,德寿觉得有些不好一起,连连问道:“制宪大人难道不选一个?只我二人恐怕有些……”
德寿也是大为赞同,连着劝说几句,张震哈哈大笑,满脸愁云一扫而空:“既然两位贝勒爷都这么说了,张震又还有何顾忌?今日贝勒爷和外面诸位大驾光临,张震敬了诸位一杯!”
听到恒格口气都变得客气许多,张震哈哈大笑起来:“尽管,尽管,请便,请便,这些都是本督孝敬二位贝勒爷的,千万不要客气……”
听了德寿问话,张震长长叹息一声坐了下来:“说来说去的还不都是为了抢功?诸位想来也都知道,发匪内讧不止,伪翼王石达开出走,我在安庆集结全部重兵于其决战,赖着圣上鸿福这才终于得胜,本来想携得胜之威,一鼓作气直下金陵,谁想到这个时候湘军看着眼红了,居然横着插了一手……
“不要说来了人,就算张震现在亲自领兵前来,又有什么可以慌张的,来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这哪里是什么奇技淫奇,分明就是大长我大清之威!”恒格拍着案几,愤愤不平:
看到被子里的人似乎点了点头,张震推门走了出去,原本以为自己算是起来晚的,谁想到那些京城来的人居然一个都没出来。
德寿终究还要保持自己贝勒爷的身份,在那腼腆一会,这才选了一个金发女子,口里还连连说着有失体统。
“慌什么,成何体统?”胡林翼皱了下眉头,对部下有些不满:
“连晓俊,你想要做什么!”胡林翼认得最前面那艘战船上的战将,正是张震手下最得力的水军战将连晓俊。
恒格强忍着笑,说道:“恒贝勒有些口无遮拦,胡大人千万不要在意,不过,我看胡大人还是尽快退回去的好!”
“这里却有一间密室,我只命匠人坐在里面奏乐,以助诸位酒兴,却又不让他们看到外面,是以二位贝勒爷只管放心饮酒,居然不用担心暴露什么……”
说着还没有等部下反应过来,竟然纵身就往江水之中一跳……
脚步虚浮,面色苍白,走起路来一摇三晃,只怕一点体力都在夜里被吸的干干净净……
胡林翼不敢得罪这一些人,强行忍住怒气说道:“贝勒爷,这是朝廷命令,湘军虽然败过那么几才,可是曾帅屡败屡战,从来也都不曾认输,终有那么一天,定然会战胜发匪……”
一众人等玩闹到了半夜,张震早就为这些人准备好了房间,让各自选中的西洋女子,陪着这些京城来的回到房中。
这一来就连德寿也停下手里动作追问为何,张震连声叹息:“还不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总说我如何如何勾连洋夷,败坏中华风气,专门弄些洋夷奇技淫巧等等之类。”
张震忽然笑道:“既然二位贝勒爷如此有雅兴,何不在这唱上一段?我听人说恒贝勒是狠下过功夫的,只是在京里若是唱时,那些京官又要指责种种不是,今日在我这里决然无妨,恒贝勒只管唱出就是!”
恒格大大咧咧地受了这礼,德寿却阴沉着脸说道:“胡林翼,你知罪吗?”
恒格在京城里去的青楼也算多了,可几时见过这样奔放豪迈女子?一边忙着应付两个西洋女子左右之夹攻,一边连连说道:
“制宪大人会办事,会办事!”恒格大喜过望,连声赞道。
遇到这些胡搅蛮缠的人,胡林翼一点办法也都没有,可要着得罪了这一些人,只怕自己这个官也算当到头了:
在这样的时候,胡林翼居然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部下团团作了一揖,这才说道:“我胡林翼带兵无方,这才造成今日之溃败,诸位在此生死存亡时候,居然还在苦战,诸位都是大清的忠臣,是朝廷的栋梁,我胡林翼在这谢过你们了,有你们这一些忠臣在,我大清就不会亡,我大清就会千秋万代!”
前路已经被战船堵死,后面又没有退路,胡林翼咬牙切齿指着连晓俊,大声叫道:
“废话不用说了,现在就立刻退兵回到原来地方。”德寿有些不大耐烦,挥动着手说道:“朝廷那里要是真有命令,难道我们还会不知道吗?
“贝勒爷吉祥,胡林翼现在军中,不能请以大礼,不知贝勒爷为何会在这里?”胡林翼硬着头皮迎上,施了个礼说道。
说着雅间隔断那里响起丝竹之声,悠扬动听,两个贝勒爷看来看去,也不知道声音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目光落到张震身上,张震笑着说道:
胡林翼知道部下话里意思,万一到时候朝廷把这责任往自己头上一推,再加上这些京城恶少在旁边煽风点火的话,自己的前途当真就要葬送在了这里。
眼下心里伤疤被恒格说了出来,胡林翼咬牙切齿,可是对方却是贝勒,又是自己这样人物可以和其翻脸的?
“大人,顶不住了,百战军炮火实在太猛,咱们伤亡惨重!”部下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用带着哭声的话说道:
看了胡林翼这样子,德寿面色阴沉下来:
看到大人出来,那些部下一齐大声叫了起来。
当日审问袁照青时,何等香艳,到现在还都历历在目,张震在床一边坐了下来,扳过袁照青的脸看了一下,心中却在那里砰砰跳个不停。
记得自己洞房花烛的那晚,居然还与人在酒店里喝酒,喝得烂醉不归,这让新娘子以及岳母大人十分伤心,以为所嫁非人。而他的老泰山则不然,他对夫人说,此子是瑚琏之器,过几年就会懂事的。
“诸位努力奋战,杀贼,杀贼,我胡林翼去也!!”
“湘军居然如此可恶,当初都发匪作战,一个个除了和朝廷伸手要钱要官,作战却难得听到一次胜利消息……”
那袁照青流泪满面,想来在想自己好好一个处|子之声,居然就在昨晚那样情况之下,被个“妖头”生生夺取……
“张制宪和百战军百战百胜,就连石达开也败了张制宪手里,难道这样军队,还要你们这些屡战屡败的湘军来帮忙吗?”
这仗还没有开始,其实就已经胜了。
张震不断挑动袁照青敏感之处,渐渐的袁照青有了感觉,呼吸渐渐加重起来,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迎合起了身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道光年间英夷擅自于我开战,朝廷偶有小挫,念着本是天朝上国,这才不与英夷计较,今日正可在这些洋夷婆娘身上,一展我天国上国之威!”
那些西洋女子虽然听不懂在那唱些什么,可听到耳里甚是享用,一各个忍不住大声叫起好来,这一来雅间内气氛更是显得热闹融洽。
……
“大人,还是再多考虑一下,这些人可都不是好惹的,大人前途要紧……况且咱们说到底这次还是师出无名,万一……”
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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