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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商人来讲，最重要的是什么？
不错和优秀，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对此，福煦不加掩饰。不过“不错和优秀”说不清楚哪个比较好一些，仅仅是不错，虽然成就不会太高，但也不会成为众矢之的。如果表现优秀那就说不定，福煦终究不会护着皮埃尔一辈子，说不定那天一个不小心，哪怕不至于像贝当一样躺枪，也会像尼维勒一样膝盖中上一箭。
这已经足够了！
回到卡皮的第二天，福煦召见。
“皮埃尔人不错，他很有前途。”秦致远拍大舅哥马屁。
“爸爸……”朱莉婉转悠扬的抗议，真真的荡气回肠，感心动耳。
“你会帮助爸爸的，是吗？”现役军人朱莉女士有旁听资格，握着秦志远的手含情脉脉。
“认输？想都别想！在还没有把德国佬全部干死之前，我是不会认输的。”福煦不服老。
“好吧，好吧，您可以退役，那么我们怎么办？您的部下怎么办？您的盟友怎么办？”秦致远搬出来尼维勒的那一套，用大多数人的利益说服福煦。
利益！
“那么，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福煦真正把秦致远当成自己人，征求秦致远的意见。
“……”福煦瞪秦致远。
如果可能的话，尼维勒绝对不愿意这么做。
又被福煦说中了，二战刚开始的时候，时任法国总理的贝当向德国人投降，成立了维希政府为德国人服务。战后，贝当被盟军判处死刑，后改为无期徒刑。
或许是秦致远的表现已经赢得福煦认可，秦致远这次在福煦的办公室居然混了把椅子坐，实在是令秦致远有些受宠若惊。
“……”秦致远无语。
“英国人？他们确实很重要。但在这件事上，英国人不会有任何作用，这里是法国人的地盘，没有英国人什么事。”福煦承认英国人的重要性，但对这一点并没有充分认识。
“不用谦虚，我当了皮埃尔几十年后盾，他也只是个上校。”福煦唏嘘。
正因如此，福煦将“巴黎和会”签订的《凡尔赛条约》称为是“二十年停战协定”，很不幸，福煦说中了。
法国已经动员了所有的战争潜力，英国则还保有余力，英国人在西线战场的分量越来越重，对于西线法军总司令这个职位，英国人有足够的话语权。如果总司令人选没有经过英国人同意，那么英军司令黑格将军只需要一句“难以协调”，就足够给法国带来灭顶之灾。
“当然，我会的。”秦致远坚定。
带着记者们的祝福，带着汤姆森和安德烈的敬意，秦致远率队返回卡皮。
“那么你说该怎么办？”福煦让步。
“我需要担心什么？现在的局势不适合进攻，明年三月份之前都不会有战争发生，我现在可以休个假。”福煦不上当。
和秦致远交谈过后，当天晚上，涉事的两名法军士兵，就被转交给卡皮治安官汤姆森。
西线距离巴黎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德国人突破凡尔登之后，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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