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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尽快得到《生死狙击》胶片的不仅是兰芳国内市场,还包括美国、欧洲国家的电影市场,他们都在要求得到《生死狙击》的胶片,以满足越来越火爆的电影市场。
座谈会开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对于温凯旋他们来说却非常有意义,至少明确了秦致远对兰芳电影行业的要求,确定了影片要反应的主旋律,这就足够了。
这个时代的文人,骨子里都有一种执着的可爱,一旦他们认定了的什么事,很难发生改变。前段时间西方社会报纸上关于日本的报道比较多,大部分都是负面报道,这种情况下要想“颠倒黑白”,还是需要一定艺术性再创作的。
秦致远不可能永远当编剧,兰芳电影终究还是要靠温凯旋他们自己努力,秦致远把温凯旋他们指引到正确的道路上,至于能走多远,那就看温凯旋他们的造化了。
“有什么关系呢?历史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总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咱们现在就是胜利者,这种时候总不能去搞什么仁义道德吧。退一万步说,我们现在所做的事,就是代表着仁义道德,哪怕是吉拉尔丁在日本做的事,那也是为了让兰芳和日本以后不再发生战争,这种事哪有什么绝对的正义和公理,有的只是强权和霸道,现在是咱们占了上风,话语权掌握在咱们手上,咱们当然应该尽可能发挥这一优势——至于对孩子们会不会产生影响——当然不会,因为孩子们生活在咱们编织出来的世界里,等到孩子们具备一定的分辨能力,他们会理解咱们的。”秦致远话说得慢,中间还有停顿,很明显也有点信心不足,不过秦致远肯定不会因为这个就因噎废食。
不过分?
兰芳和民国虽然是同根同源,但终究还是两个国家,所以在法国和兰芳保持盟友关系的时候,兰芳纵然是对法国在民国的特权不爽,但看在盟友的份上也不好多说什么。
“咱们拍摄电影的目的是什么?一定要明确这个问题,咱们不是为了把拍出真实的兰芳满足外国人的好奇心,也不是要揭露社会阴暗面表达自己的绝世独立,咱们要的是宣传,要的是影响,要的是让人看到之后认同咱们的电影里反映出来的积极一面,让人对咱们兰芳心生敬意继而心生向往,这才是咱们拍摄电影的目的。”秦致远向主创人员们提出要求,包括温凯旋在内,所有人都在用心记录。
“比如说这部《生死狙击》,我们要反映出来的是兰芳人身上具有的对和平和自由的向往,要赢得其他国家人民对和平和自由的认同,这样他们在作出某些事或者是说出某些话的时候,下意识的就会具有倾向性。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把兰芳塑造成正义的一方,不管以后要拍摄什么题材,哪怕是对暹罗的战争,或者是对日本的统治,我们兰芳都是正义的一方,这样我们拍出来的东西才有意义。”秦致远就是要创造二十一世纪美国式的文化入侵,庞大恢弘的战争场面,婉转曲折的爱情故事,如诗如画的优美风景,再加上家国正义的道德伦理,这样的电影可以完爆这个时代所有的“默片”,创造属于兰芳的灿烂文化。
“呃,陛下,比如日本,我们应该怎么入手?”温凯旋对秦致远的话还是理解的不透彻,或者说心理上还是没有转过弯来。
看看法国在全世界拥有的殖民地,难道都是花钱买来的?
和昨天相比,查尔斯·曼京的表情更加沮丧一点,秦致远很清楚,昨天查尔斯·曼京一定是和巴黎联系过了,那么今天查尔斯·曼京应该会松松口。
《生死狙击》的导演叫温凯旋,这是一位从民国移民来的资深人士,早在十年前就和郑正秋一起拍摄了民国的第一部故事片《难夫难妻》,兰芳成立后,温凯旋从民国移民兰芳,顺利加入兰芳皇家影业,开始了独立的导演生涯。
“哈哈,如果是兰芳的史书,你放心,肯定会说的很好听,如果是敌对国家的,我希望他们对我们极尽诋毁之能事,那只能证明他们对我们的恐惧。”秦致远想得开。
法国在广州享有的特权很多,甚至严格意义上讲,广州就是法国的殖民地,或者说法国人在广州就是太上皇,这不仅让民国耿耿于怀,更令秦致远无法接受。
其实所有的主创人员都知道,《生死狙击》的编剧就是秦致远。
不过现在不一样,法国既然和兰芳解除了盟友关系,那么兰芳也就不用考虑法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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